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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有人敲门。
“司茹,掌门让我们过去。”
门外传来公祺睿的声音。
司茹见小孩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放下心,往杯子里重新斟满热水,道:“芷黎,你要还是不舒服,就先睡一会,啊?”
虽是问句,只是一双眼睛瞪着芷黎不放。
小孩只得乖乖脱下鞋袜,钻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地,就露出对眼睛。嘴巴被盖住,声音带着点嗡嗡响:“司茹姐,你快去吧。”
待木门合上,脚步声远去,芷黎才敢掀开棉被,坐起来,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再次进入虚境。
胖花苞除了拨开一层粉瓣外,并没有太大变化。
光珠静静地悬挂高空,不停洒下金色粉末,神秘而美妙。
芷黎确信这些异样定然发生在擂台赛结束当晚,她难过得死去活来那夜。
这颗光珠来得莫名其妙,不懂它与胖花苞之间是否有所关联。按照庆的说法,光珠乃是她灵元凝结而成。普通修者虚境中的灵元通常呈现云雾状,芷黎的是特例。
就这样一颗小珠子,竟然存蓄着筑基级别的灵力。
没错,筑基。
芷黎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她这个炼气一层都到不了的“绝世废材”,怎么突然之间就蹦上筑基了?这速度,恐怕驾着飞剑也拍马不及吧。
若非庆向来冷面,从不开玩笑,芷黎都要以为鬼仙大人在逗她玩儿。
更玄妙的还在后头。
尹芜居然测不出她现在灵根的状况
那天,尹芜依照灌顶的法子,将灵力以火剑方式输入。还没等火剑靠近,光珠便不停地洒出金粉,形成薄纱,将整个虚境裹得严实。这回那抹火灵不是被胖花苞给一口吞掉,反倒被薄纱渐渐消解,最后彻底融入薄纱当中,成为光珠的“养料”。
尹芜感觉不到火灵给予的反馈信息,自然认定芷黎仍无灵根。
其实,以金丹期修者的水准,破掉这层“薄纱”轻而易举。问题是尹芜并不知道内情,仍将芷黎当做半年前的废材对待,输入的灵力自然不强,甚至比起第一次灌顶还要弱上几分。才会被“薄纱”消解。
芷黎虽未亲眼所见花苞的变化和光珠如何出现,直觉认定此等异状与她平日拆解符纹,抽取各色光丝“喂食”胖花苞脱不开干系。
忽而忆起,正是因为擂台赛时,迫于情势一口气吞掉倪曼的五团木灵,才导致当天夜里痛不欲生,次日虚境才会变了样。
心底突然冒起一股兴奋感:多拆解一些符纹,教胖花苞多吃一点光丝,这朵怪花是不是终有一天能够全然盛开?它彻底绽放的时候,又该是怎样的一副美景?
只是想想,就已经够让人迫不及待了。
……
尹芜把几人叫齐,连休息的时间都没给,无非是为了排兵布阵一事。他们到得早,提前了三天,乌林和洪国离得远,晚一点也正常。至于鸣水派,从来都是鼻子朝天长,狗眼看人低,每每皆是最后一刻才肯出现。鸣水派实力强横,虽然众人颇多怨言,表面上仍和和气气的。
“其他人无需理会,关键是盯死仁月。”
李秋全,筑基六层,火灵属;公祺睿,筑基三层,木灵属;程由昂,筑基三层,金灵属;乔高远,辟谷二层,水灵属;绉凯,筑基二层,木灵属;司茹,筑基一层,水灵属。
临行时,出战名单上六人,派里允许他们从三十把精品法器中择其一。这大手笔蛮大,若按照规矩,他们可是要到筑基八层才有资格拿到精品法器。拥有法器后,修炼法诀,吸纳灵气肯定比其他人快速,原本的细微差距,一下子就会拉开,无怪谁都想来,出不了风头,趁机捞件法器也行啊。
“秋全,你真的不考虑用回琉璃灯?”
“恩……啊,”李秋全刚才心不在焉,听到自己名字,半响才回神,摇摇头:“师父,琉璃灯不过是凡品法器,哪里比得上精品的勾火剑?”
“法器用得顺手更重要,品阶高又不一定合适。”司茹忍不住插嘴:“像绉师兄就没换啊,用的还不是凡品的法珠,实力一点也不差。”
绉凯没料到派里出了名的娇俏师妹会夸他,受宠若惊地抬头,发现司茹视线一直黏在李秋全身上,顿感失落。
司茹所言其实无错,那盏琉璃灯虽为凡品,却是尹芜费了心思替爱徒向高人亲自定做的,不但灵属相同,最难得纹刻的法诀也完全契合。李秋全用惯了琉璃盏,法宝的特性弱点他心里自然有数。反观勾火剑,看似品级高,法诀好,但只适合凶猛型修者。李秋全虽是火属灵根,性格却偏柔,对战时以防替攻。勾火剑到他手上,能不能发挥出一半威力,都是个问题。
“小茹,你最近怎么回事?一点礼数都不懂”话说了一半被打断,李秋全很不高兴。
好心被当驴肝肺,加上这段时间李秋全可谓将她完全冷落不管,司茹心里又闷又难过,顿时红了眼眶。
李秋全心中挂念其他,略显烦躁,话不过大脑,冲口而出:“师父,一把精品法器而已,莫非您这都舍不得?”
一说完,就后悔了。
尹芜脸色铁青,再不理他,开始向六人说明上一届比斗会仁月派的出战人选与大致情况。
“程志弋受了重伤,不可能上场,剩下两人的实力,现在约莫在筑基八层与筑基五层。这几年仁月没听说有谁修为大进,那替上程志弋的人修为必不会超过筑基三层。高远、秋全,不出意外,我会将你们两个放在前面,必须拿下先机至于第三个……看情况再说吧。”
再多叮嘱几句,让六人莫要松懈,趁这几日功夫勤加练习,虽修道不可一日即成,却是最忌心思浮躁的。
“师兄”
出了门,李秋全走在前头,司茹连忙大喊。
“怎么了?”
“师兄,你……”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事?”
李秋全脸色丕变,一把将司茹扯到角落,狠狠盯着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我……”司茹被他吓到了,说话都变得磕巴:“我是见你,最近情绪好像不太对,才,才问的……没什么意思……真的”
话尾带着咽音,回过神,脾气也上来了,咬着下唇。李秋全手劲很大,捏得她臂膀生疼,也不肯说个痛字。
李秋全闻言松了口气,幸好白霜跟来没被发现……不成,霜儿还一个人在房子里呢,虽幻化了模样,但此处高手众多,难保不被发现。这么想来,心急火燎地甩开司茹,转身就走:“我好得很,你莫要再多管闲事了”
司茹木愣愣地站着,怔怔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心头有些发苦,从什么时候起,那从小护着她宠着她,待人总是温柔体贴,从不发脾气的师兄,竟变成这般暴躁冷漠的模样?
……
经过一日休整,风吾派众人疲惫已消。第二天,丘远派也到了。古柏与尹芜一同去见了见老朋友,丘远派掌门戈侗,闲聊几句。送走戈侗,古柏提醒道:“师兄,是时候该把那件事给提一提了,否则等四派聚齐,比斗会开始,怕是不那么方便。”
尹芜颔首:“我正打算今晚求见余掌门。”
“余宗偃虽不是个小气的,但事关青源派秘辛,他会不会不肯?”
“师弟,余宗偃非但不小气,还算得上大方,这种人说好听了是豪爽,说不好听的,是要面子。堂堂一派掌门亲自相请,他若不应允,难免失了大家气度。而且,踞龙穴的构造,跟盘石洞不大一样,他会答应的。”
盘石洞上的纹雕遍布在整个洞壁之上,划分出来的小洞只是为了方便弟子修炼,并未用于专门贮藏某些秘典,所以进入的条件和要求很高。青源派的踞龙穴则不同,正洞很大,修得也十分精美,但上头刻的都是些好看无用的法诀,比如只有半部的摄火离心剑决。正洞之外的诸多小洞,皆隐在对应法阵之下,那些才是青源派的真正宝贝。
果然,余宗偃一开始确有犹豫。
不过,尹芜放的姿态很低,甚至不惜表现出一丁点卑怜叹息的样子,直道门中子弟从来只闻当初盘石洞之景,恨从不得见,实在憾事。同时隐晦地表示,只是半部摄火离心剑诀而已,又不贪图你青源派的宝贝,至于那么小气嘛。
这下,余宗偃再不答应,吝啬的帽子可就脱不掉了。
“尹老弟,你也知道,比斗会即将开始,我这段时间确实分身乏术,恐怕无法陪同,可否等结束之后……”
“无妨无妨,余掌门你尽管去忙,找个师侄带路就成”
等到比斗会后?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摄火离心剑诀,尹芜自己都没见过
想起当初风吾派青乌真人以此法诀,驭冰魄寒光剑大杀妖魔,威震四方的盛景,尹芜如何能不心潮澎湃,如何能不心急火燎?
纵然只有半部,也巴不得立即收入囊中
……
“芷黎,明天晚上,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每一个看到的符纹全部记下来,绝不能出半点差错,明白吗?”
一部错误的法诀,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尹芜心里很清楚。
他平时就不喜言笑,如今再三强调之下,更添上几分厉色,让人生畏。
芷黎沉默地点点头。
尹芜半悬着的心才稍感安稳。
上次碰了个硬钉子,总算明白,这孩子绝对有将人气到升天的本事,偏偏计划独缺不了她……
“咳,芷黎啊,如果这次你做得好,就让你跟教习师姐学一些炼气期的法诀。”
完全是敷衍般的安抚,说得跟给了多大的恩惠一样。
教个无灵根的孩子修习法诀,还不如给几枚丹药帮助改善体质更实际些。
芷黎不习惯欠别人东西,虽然尹芜当初收留她完全不是出自本意,但李秋全肯将她带上焦源山,间接躲过一劫,风吾派供她吃住,也是事实。
一报还一报,这次就当算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