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们才到了湖畔。这时才知道阿狼那货一天带着族人跑到这里,还挖了陷阱成功带回了羊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好族人啊真的很好拍了拍阿狼的肩膀,在阿狼的带领下,咱们一起到了阿狼她们挖的陷羊的坑旁。
一些族人散开去插竹矛做警戒,另一些族人拾柴准备升火堆。阿郎带着我、朱福和蠢牛,走到了一边的湖边。
说实在的,这会儿太阳就要下山了,四周有些麻黑麻黑的,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湖的全貌。只是看着一大块和其他地方黑乎乎一大一样的地方
走了两步,阿狼小心翼翼的趴在湖边摸着,摸了一会儿,摸出了一节长长的黑影。洗干净,很长的一段莲藕阿狼反手想要把藕叶丢掉,我制止住了她。宝贝一样把藕叶抢了过来。
阿狼顿时明白了,今天晚上,大概又有好吃的了脸上挂着无比幸福的笑容,把发蠢牛背上的小一些的大筐拿了出来,往里面撒了些肉沫,流着口水,把竹筐浸进了湖中。
朱福眼睛一瞪,正要大概正要说阿狼浪费什么的,被我制止了住。
这原始人的智慧,真的不可以小看啊我就提醒了篾条可以编有孔洞的竹板儿,后面就是人自己在摸索了(其实就是让我去教,咱也不会咱就知道可以那么编)。后面人家可以自己试着编出了竹席,再到人家可以编出很美观的竹筐。到现在,阿狼居然想到了往竹筐里投饵网鱼出来。真是太厉害了
其实说实话吧我这个族长也不是很称职的那种,也不是天天都能教很完美技艺,改善族人生活的那种。经常都是我嘴里说说,然后再做一个样子,让族人们知道这些东西还可以这么用。然后后面的就不用心了。人家可以自行的延伸出来很多,我都没有办法做出来的产品。所以,我的族人都很了不起
不一会儿,阿狼浸竹筐的地方,便传出了“哗哗”的水声。阿狼满脸兴奋的上前,猛的根据记忆中竹筐的位子抓了下去,然后飞快一提。
“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我伸头过去看了看,黑乎乎的一团。高兴的扯了扯阿狼的手,“这些应该够今天吃了。带回去的明天再弄”
阿狼兴奋的点了点头,把筐放进了蠢牛背上的大筐里。
一边身子重了下去,让蠢牛很是不慢。一边大声的“哞哞”叫着,一边大力的用蹄子刨地。
这货不是又想犯浑了吧?我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让阿狼把筐弄出来,再把蠢牛另一边筐里的小筐拿出来,匀一下,让这货两边身子重量对称。
谁知道,这筐一提起来,蠢牛“哞”的一声大吼,猛的冲一个方向低头冲了过去。
“蠢牛回来”我急了要不是有这货在,咱们哪儿敢三个人就单独跑出来了?很多野兽,在见了蠢牛这体型的东西,只要不是饿狠了,都会躲一下的。所以咱们才敢三个人就跑了出来。
谁知道这蠢牛啥时候都听话,一到这种关键时刻,它竟然给老娘掉链子了我又气又急只听着周围有蠢牛“轰轰轰”跑来跑去的声音,使劲儿的唤它,它就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轰轰轰”的跑来跑去。
“蠢牛,你给老娘回不回来?”我急得跳脚,却又看不到不远处阴影中蠢牛到底在冲来冲去的干嘛。阿狼和朱福这会儿已经完全傻了傻傻的睁眼看着,却又看不到个啥要知道咱们出来,可是连火把都没有带的。
突然,我的脚下传来了“絮絮簌簌”的声音,我这会儿也不顾唤回蠢牛了,从屁股后面抽出了竹矛,就冲发出声响的地上大力的猛插。
朱福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感觉这声音的面积还挺大,找了一个地方,也不管不顾的瞎插了起来。很快,地面上的声音停止了。与此同时,高大的狰狞黑影从蠢牛蹦达的那个阴影处跑了出来……
“朱福,弄它”我一声大吼,手里的竹矛射了出来,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上的另一根竹矛。
“哞”那陌生的黑影发出蠢牛的声音,大大的脑袋上半部分,有些松垮垮的上下点了点。先人个板板地脑袋中闪过一念头,我大声的招呼朱福和阿墙不要在射那玩意儿了。
待黑影走进,我抽了抽嘴角。这货果然是蠢牛。
蠢牛脑袋上顶了一不知是啥玩意儿的尸体,那尸体被刺穿在了它头上的角上,这就是蠢牛影子看起来怪异的原因。血腥味重得刺鼻,我一巴掌拍在了蠢牛的脑门儿上,叫上朱福和阿狼,把蠢牛脑门儿上顶着的东西取了下来,连同我们戳死的长条生物用荷叶包上,接口处糊了些泥,然后再飞快的用荷叶蹭了蹭蠢牛身上的血迹,这才飞快的根据蠢牛的方向感,狼狈的回到了临时营地。
回到了营地,咱第一动作就是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蠢牛身上有没有伤什么的。果然,有几个牙印。用烫水小心的洗了洗蠢牛身上的牙印,然后再把肌肉娃娃给的治外伤抹了上去。很快,蠢牛侧面看起来花花绿绿化了,很有喜感。
忙完了这些,咱才有了心思去看弄回来的都是些什么。
几条模样很怪的大鱼和莲藕,这个就不说了。待我们一起把那个包得大大长长的荷叶包拆开的时候,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旁没有参与咱们惊魂记的族人们无一不用崇拜的眼神儿看看我们仨,然后再看看蠢牛脑门儿上一直没咋用,快被人忽略掉了的狰狞大角。
一只长着长牙的老虎模样的猛兽。看狰狞的样子和满口尖锐的牙,就知道这东西绝对不是啥善茬儿。和这老虎尸体躺一起的,是一只长长的蛇。有我腰那么粗的一条蛇。脑门儿上还长了一软软的肉瘤子。
看着这俩东西,咱突然感觉头有些晕了起来。
话说,这俩玩意儿真是咱们带回来的?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顺带掐了朱福一爪子。朱福摸着腰,一声尖叫。
嗯,不是做梦
“蟒……蟒……”阿狼结结巴巴的自嘴里冒出这两个单音节,同我一般揉了揉眼。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了过来。“熊女,我们杀蟒了杀蟒了蟒族的人,现在都不敢杀蟒。这么大的蟒这么大的蟒”有些语无伦次,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蟒个屁啊快些,大家行动起来,把这俩东西收拾收拾要今天晚上没弄完,明天还弄个屁啊快点,快点”完全没有想过这杀蟒在始族和始族分族中代表着什么样子的东西,咱也不屑去想。给发呆的族人们一人一脚,踢到自己的脚发酸,终于让这些个傻货回过了神儿来。
想想也对这玩意儿不管有多好也得带回去了,有人看见了才算真的好要是不抓紧时间该剥的剥,该腌的腌,这玩意儿要不到一天就臭了
要是这次回去的时候能带蟒肉和蟒皮回去……族人们纷纷鸡血了。一帮子人围住了那条大蟒,小心翼翼的从大蟒的菊花处,一点一点的撕着。
真同情那蟒,死了不说,还被人暴(和谐)菊我同情的看了一眼那蟒,把几个实在围不上去蟒了,在周围瞎转悠的族人踢了过来,让这几个弄虎皮。
话说,那蟒不咋地咱看上的,就这虎皮了要知道,哪个山大王没有虎皮的?便宜老娘也有但是不管怎么问她要,她都不给我。这次咱自己也有自己的虎皮了,哼哼,稀罕
看着族人们都忙活了起来,咱又闲了下来。坐在了一边,有些走神的看着那条蟒蛇。蟒这发音,其实我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蟒,但我看了老兔子画的始族图腾,是一条大蛇的样子。所以我就从善如流的直接叫了蟒。到后面,族人们也被我带得叫了蟒。
记得以前不知道在哪里有听过,说貌似在啥朝代以前噢,蛇都是被叫做龙的。那会不会那发音是指蛇?要是我这一支真的发展了起来,会不会历史又被我轻轻的撞了一下腰?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水,咱觉着貌似简体字也教了,这历史咱还怕啥?
看着族人们小心翼翼的剥一点蛇皮,后面赶紧烤干了的泥土去蹭蛇皮上的油脂,一边剥,一边蹭,别说,速度还挺快。
这蛇的脑门儿上还长了一肉瘤,看起来软嘟嘟的,会不会这就是龙的雏形?等等,我记得以前貌似看过一本武侠小说。那小说里说,这种脑门儿上带肉瘤的蛇是活了很多年的老蛇,那肉瘤里全是它化龙的精华,人喝了,可以瞬间变成内功高手还是什么的。
不会真有这回事儿吧?我坐不住了,颠颠的跑到了蛇头处,用手指戳了戳那肉瘤。
嗯,很柔很软,而且还很荡漾的样子。莫非里面真的是液体,而且还是蛇存起来化龙的液体?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不说武力值增高啥的,咱就求能多活几年。以前学自然的时候就有讲人类起源,人类起源中就有讲到,原始人一般寿命是30年到40年。我可不要那么早死
越看越心动,咱一时间都有些鬼迷心窍了。把嘴巴凑了过去,咱一口咬住了那肉瘤……再用力咬了咬……狠狠的磨了磨……“吧嗒”,我傻了。
哭丧着脸,吐出了嘴里的肉块。就知道,那些武侠小说都是骗人地哪有什么化龙,哪有什么液体。这玩意儿完全就是个鸡冠子一样的东西你说你一固体,外表长那么荡漾干啥?让人看起来感觉里面就像是液体一样深感恶心的吐了几口口水。这瘤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啥病变,要是里面有个啥病菌的,咱本来可以活到40岁,说不定被这玩意儿给一打折,弄成20岁了,咱不得哭死?
抹了抹满脸的晦气,咱决定,以后再也不信那些个骗人的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