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悲催的朱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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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一张到现在还没有褪去红的脸,咱无比尴尬的站在了族人们面前。确切的说,应该是狩猎队的和编织队的族人。随着族人的增加,这俩队的人数也由开始可怜的光杆司令,变成了现在合一起,足足过半百的人数。

    “熊女,刚才你是不是在你的房子里说话?”朱福憨头憨脑的凑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滚”想着刚才我憋了半天,才唱出个完整的,绝对五音不全的摇篮曲时,阿土美男脸上那完全僵硬住的表情,咱就想抽自己两巴掌。

    你说你显摆个啥呢?五音不全到完全和狼嚎没啥区别了,你还说啥会唱摇篮曲?看吧这会儿被人鄙视了吧?而且鄙视的还是一靠你养的奴隶越想越懊恼,咱两脚踹在了朱福身上,两眼冒火的牵着蠢牛,抬步往外走去。

    “干啥人就问问,干啥踢人”朱福委屈的摸着被踢疼了的屁股,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走她还一边嘴里发着牢骚

    “朱福你女儿的名字,没了告诉你别想你女儿在没成年之前有名字了”我火冒三丈的扭头,大声的冲朱福吼吼。

    朱福脸色一变,眼见就想耍赖哭嚎。

    “要是你敢闹,奴隶的名字也收回来。”咱就是迁怒赤果果的迁怒有谁敢不满?我用鼻子喷出一口气。看着朱福面脸倒霉的生生把哭嚎给憋了回去,咱心下一阵乱爽果然,泄愤的感觉真是相当美好啊咱牵着牛,喜滋滋的往前迈了一几步。

    话说,这一泄愤,感觉天都要蓝上那么一些,山都要绿上那么几分。这会儿心情好了些的我,才开始正式的注意到蠢牛背上的背篓。

    其实严格的说,这应该是两个背篓。中间三根棍子连在一起的背篓。不过这俩背篓正好把蠢牛的身子卡在了中间,看起来相当的稳当。就两中间三根承力的棍子,都是细心磨扁,然后再裹了兽皮的。不会把蠢牛磨伤,给这浑货发浑的机会。

    “阿狼,这是你叫人做的还是你和阿墙一起做的?”我满脸称赞的看着蠢牛背上的筐,一脸满意的扭过头来,问着阿狼。这族里,有这巧心思的,除了阿墙,就只有阿狼了。

    “熊女,这是我做的”阿狼屁颠颠的跑到了我的面前,走路都一弹一跳的。这货这两天受了不少称赞,连平时喜欢阴角落里的毛病都被生生的扭了回来。

    见自己挨了揍,自己最讨厌的阿狼竟然又受了表扬,朱福一边喷火的瞪着阿狼,一边委屈的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咱倒是稀罕这表情的很。有谁能一边表现愤怒一边表现委屈的?这位都可以去做影帝了都

    被笑话的懊恼,这会儿是完全的跑没掉了。同身后来送的便宜老娘挥了挥手,咱抬步便打算跟着前面带路的狩猎队往围墙外走去。

    “熊女……”咦?这声儿咋这么熟呢?咱扭过头去看了看。呃,这阿土美男啥时候跑到这里来了?莫非有些啥事儿?咱抬步便想走过去问问。

    但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我唱摇篮曲那会儿,阿土美男满身僵硬,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怒火顿时‘嗖’的一下飚了出来,张嘴便冲他吼吼,“你来这儿干嘛?这儿是你一个男人能来的地方吗?还不赶快给我回去丢人现眼的”

    阿土美男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却一步步坚定的向我走了过来。距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站定,“熊女,这里是火把,我浸了油的。比一般的火把要烧得久。这里是虎女那里要来的药,要是擦伤,可以直接抹上去。还有,我知道我没见识,让熊女生气了。下次我听熊女唱摇篮曲,再也不发愣给你丢脸了。”阿土美男一副畏罪态度良好的表情,乖乖的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然后站着等我继续训斥。

    心头有些暖暖的。这些药,虽然有在肌肉娃娃那里拿,但是我还是一一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火把和药。火把这东西,谁也没有想到,就他想到了。抬头看了看挂脑门儿顶上,已经有些偏了的太阳,咱故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回去回去”

    阿土美男点了点头,顺从的退回到了便宜老娘的身后,努力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冲我挥了挥手。

    傻傻的下意识回挥手,瞬间,咱僵住,有些别扭的转过了身子,跟在狩猎队员们的身后,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刚走远了一些,我冲朱福招了招手。朱福那厮完全忘掉了我踢她的颠颠跑了过来,脸上依旧挂着讨好的笑容,“熊女,找我干啥?”

    “我问你,你去我屋外叫我的时候,听到什么了?”我凑近,小声的问着。

    “那个熊女……”朱福这货终于想起方才被我踢了,貌似还是因为这事儿的缘故,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她身后的队员们,然后再慌乱的看了看我,“我不是故意听的走到那里,就听到了。”

    “哎,你怕啥?我又没有怪你啥的”我笑眯眯的拍了拍朱福的肩膀,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真的,我真的认为我现在的样子应该相当的和善来着。

    “熊女,熊女,我真的没,真没。”朱福摸了摸被我踢过的屁股,都快哭出来了。结结巴巴的使劲儿推脱着。

    “要是不说,把你奴隶的名字收回来”不叫你说你问的欢实得不行,现在要你说了你又不说了。是看不起我这个头领还是咋的?问得有些不耐烦,我脸一下子黑了起来。

    朱福一听,吓得连连摆手,“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就是听到说话一样的声音,怪好听的,所以我才问的。熊女,我真的不是故意听的啊”朱福说着说着,越想自己越觉着自己冤得很,一个控制不住,眼泪鼻涕一块儿横流下来。

    “真的好听?”没有注意到朱福的表情,咱的心神全部被朱福那句怪好听给吸引过去。不免有些喜滋滋的。

    “真的真的”朱福就差没有赌咒发誓了。要是知道她就听了那么一下子,女儿的名字没了,挨了一脚不说,现在居然连奴隶的名字都要没了。要是知道会这样,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那会儿过去叫熊女啊

    没有注意到朱福这会儿的悲愤心理活动,咱喜滋滋的回想着阿土美男在咱临走时跟咱说得话,细细一分析。是了,他从来没有听过唱歌啥的,也没有听过正版的摇篮曲到底是个傻样儿,只是觉得我唱得太好听,所以听呆了真是的,听呆了干嘛不直接告诉咱?还让咱误会他是看不起咱的走调儿呢误会了啊,误会了啊

    喜滋滋的,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一会儿在摸摸手里的火把。心里头臭美着,越想越自大。话说,在没有歌曲的这会儿,咱应该算得上是歌神了吧?回头回去再给阿土美男唱去嘿嘿嘿嘿搓了搓手,咱飞快两步跑到了前面,然后僵住。

    话说,这么壮观的景象,是谁在咱家门口儿弄出来的?看着眼前开阔无比的地面,咱有些发愣。

    其实,重点不是开阔的地面。重点是,谁她姥姥的竟然敢在老娘的窝前砍树?看看,这山背后都快成秃头山了。配合了其他地方的郁郁葱葱,简直刺眼无比。“谁谁干得”心情急速下降,咱狂暴的大声吼吼。

    砍这儿的树,而且还砍这么多,砍树的人想干嘛?要知道没有树的话,上面走人,就跟秃子脑门儿上的虱子一般明显。这不肯定有啥想要对付我们部族的阴谋么?朱福这厮也是,天天带着人来这边狩猎,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这树被弄走了你说这货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想着,咱看着朱福的眼神儿越发的不善起来。“说,这谁干的?”板着脸,咱气呼呼的看着朱福。

    凭啥啊看着熊女都高兴了那么一点了。咋就又生气了?偶尔还凶凶的看着她朱福觉着自己真的是悲催到一定的境界了。哭丧着脸,朱福摸了摸自己被踢过的屁股,怀念了一下自己女儿的名字和奴隶的名字,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说着,“这不是您让人来弄了的吗?”

    “放屁老娘啥时候说过这种话?”我气得不行,越发看朱福不顺眼起来。飞快的冲了过去,又是一脚踹在了朱福的屁股上。

    朱福哭了熊女今天跟她有仇是不是?凭啥就老找她啊她又没有惹熊女,又没有做错事,凭啥啊呜呜呜~~

    “熊女,这树的事儿我知道”阿狼蹦达了出来,幸灾乐祸的看了悲催得缩一边哭去了的朱福,笑眯眯的凑近,“烧陶要炭。阿墙就让人来这里弄树和窖了。那边就是炭窖。看,她们现在还在捂炭呢”

    哎呀貌似又错怪朱福这憨货了咱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要弄树,也不要弄这么近。你看,这山都被弄秃了,多难看”

    “我有叫人在后面把竹子移过来。”阿狼笑眯眯的。

    “干得好生一女儿,生出来我就给名字”我拍了拍阿狼的肩。阿狼咧嘴,笑得相当开心

    凭啥啊为啥她女儿的名字没了,阿狼女儿还没有就有名字了?凭啥啊朱福这次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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