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某地某县有个落魄子弟,家中本事官门之后,可却遭遇了灭顶之灾。落魄子弟也就成了落魄子弟了。不过这个子弟却好吃懒做,不读书不学文,整日价的胡刀弄棒。家里的老母亲常常劝告他,让他收了以前的大少爷性子,好好做一个穷苦书生,别整天给家里面添麻烦。可是这个落魄子弟不听啊,他读不进去书,一天只是梦想着当大侠。
某天夜里,天雷滚滚,落魄子弟在外面喝了酒回家,手里挥舞着一个铁棍子,时而对着上天怒吼:“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凄惨!我不服啊!我要成为一名大侠!老天爷,你不成全我,有种你就把我劈死啊!”
话刚刚说完,一道闪电就直劈而下。那个落魄子弟被劈得直接就昏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济世堂】,顾名思义是一家济世救人的药房。今天依旧是车水马龙,无论是有病的还是没病的都喜欢往这里逛,这也是昌黎镇的一大特色。
“令儿,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把你弟弟叫回来,该吃药了。免得再出什么事故。”坐在大堂正中央的一位医者,一边帮人号脉,一面对着里屋一位正在认真专研医术的俊逸少年说话。
“知道了爹!”那名为“张替令”的少年,放下书站起来。不过才六七岁的模样,可是他面前书桌上却是堆放着可以用“堆”来形容的书籍。全部是医学类的。径直出门口。
见到了张替令出来,大家也是连忙向这位天才打招呼。张替令也是微笑着回应,不过是一位六七岁的孩子,可是心智却犹如十几岁那般的成熟了。
......
“吓!小贼,还不快快受死。”
在昌黎镇的一处偏僻的空地上,一个大约五岁的孩童手持一把粗糙木剑,指着自己对面的一个稍微瘦弱,面色微微泛白的四岁孩童。大声的喝到:“小贼,快快放人,不然的话,休怪本爷的宝剑无情。”说着,便杨了杨手中的剑。
“明哥,你快救救我啊!他抓得我好痛啊!快快用你的宝剑刺死他!”被那个瘦弱的孩童抓住的是一个梳了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此时的他正用极其盼望的眼神望着那个叫鲁士明的孩童。
“呀!”再次大喝一声,便执剑冲了过去,“死吧!”木剑刺中了心脏。
瘦弱男孩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吧唧”小女孩逃出生天后立即向英雄献上一个香吻。搀着鲁士明的手臂,一蹦一跳,还冲着已经死去的小贼,吐舌头,道:“喂!张重生,你想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啊,在不回去的话,小心你爹打你屁屁!”
闻话后,立即就蹦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微微苍白的小脸蛋凑到小女孩的面前,道:“灵月,你也亲亲我嘛,每次我都扮演坏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也给我一个吧!”
江灵月白了张重生一眼,吐了吐舌头,道:“谁要亲你啊!你又不是明哥。要是那天你超越了明哥的话,我就亲你!不过我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了,你这身体全镇的人都知道。别说习武了,就是稍微搬搬抬抬大件些的东西你就气喘吁吁了吧!”
鲁士明,对着张重生说:“别听灵月胡说,我听外面的人说了,习武的话能够强身健体。而且就是你不能习武的话,还有我们。以后谁敢欺负你,你认为我们会坐视不理?”
嘿嘿!张重生只是笑着摸了摸头。其实他特别的想习武,可是父亲不允许!这是个最要命的问题。
“明哥,明哥。”正当他们准备各自回家的时候,一个孩童突然疾奔而来,大声呼喊鲁士明的名字,“明...明哥,你知道吗?华山的老先生寒烨途径我们镇了,现在有许多的家长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去他哪里,希望能够有缘成为华山弟子。你不是很想闯荡江湖吗,现在可是大好的机会啊!”
“咦!”还没等鲁士明惊讶,江灵月双眼先发了光,拉着鲁士明的胳膊不断的摇晃,道:“明哥,明哥,你瞧瞧,这可是天意啊!咱们快去,晚了怕是抢不到位置了!”
的确,华山虽然名气不比以前,但是仍然稳居“江湖最强十派”中的第十!并且以为的分支也逐渐的归为一体了,在十年间屡次出现在江湖榜上,名气飙升!在江湖榜上号称最有冲击力的门派之一!
“张重生,我们快去!或许寒老先生能够治好你的病呢。以后咱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玩耍,咱们三个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名满天下!”鲁士明顿时心潮澎湃,豪气冲天的说道。
“嗯!”张重生,江灵月异口同声的回答。并立即追随鲁士明一同跑向寒烨所在的客栈——好自来!
好自来!虽说是镇上有名的客栈,可是昌黎镇毕竟不是什么特大的市区,有钱人也不是特别的多,所以好自来每天也最多是客满。但是今天这种爆满的情况,绝对是空前!
客栈里面,挤满的人,而客栈的中间做着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一面抚摸这自己那长长的白胡子,一面捏这面前这位破衣褴褛的儿童。周围的人都屏息而待。
片刻之后,寒烨终于开口了:“嗯!这孩子还不错,有一定的天赋。那就跟我一同会华山吧!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做周祁!”
周围一片哗然!
迄今为止,不过收了两个徒弟,而一个是镇上有名的大财主的儿子,这是众望所归的。不过这位,那身世可谓寒酸啊,是一位乞丐的儿子。没想到他居然也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哈哈!爹爹,你听见了没。以后我就是华山的弟子了,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以后我们也不用在分餐露宿,居无定所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习武,长大会保护你的!”周祁一听到自己能够有幸入华山,立即欣喜若狂的犹如兔子一般蹦跳到门口坐在地上的一名衣着更为破裂,头发更加的乱杂的乞丐。他们的周围还有阵阵恶臭。就在前一秒而已,他还受到别人的讥骂,现在那个人却诚惶诚恐的道歉,逃之夭夭了。
他害怕,害怕以后这个儿童会来报仇!这种事情在江湖上是屡见不鲜的,有些人就连一下芝麻绿豆的小事情或许就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对于江湖中人,或者即将步入江湖的人,普通老百姓一般都不会招惹。
“嗯嗯!我就说嘛,我的儿子,会差到哪里去呢,以后你努力在华山学习,千万别丢我的脸啊!哈哈!”这个乞丐也是显得格外的开心。以至于激动得连眼泪都落了下来。
这的确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切,什么叫做你的儿子会差到哪里去?还不丢你的脸?真是贻笑大方啊!你不过就一个乞丐,说些话还那么大气。好似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似的。就你们这样的人入了华山,那不是给华山丢脸是什么!”
敢这么对这个乞丐这么说话的人,当然也不是普通人了,就是另一个被寒烨所看中的孩童,朱源。
朱源的父亲是昌黎镇上首屈一指的大财主,就算他没能得到寒烨的赏识入得华山,那他也不惧。
俗语说道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朱家的财富他完全可以雇佣一些保镖。所以他们不同与其他普通人不用担心会招惹一些小人物,而导致杀身之祸。不过他们依然会畏惧一些江湖上的高手,毕竟能够请做保镖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大人物都有大志向,不过也不能排除那些贪钱好色之辈。
“你这头肥猪说什么呢,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靠父母,靠的是自己!就你这样的人,从小娇生惯养。没有你父母在身旁的话,你会做什么?劝你还是别上华山了,免得上去了后丢脸啊!到时候我都觉得丢啊!”原本还开开心心的与自己的父亲庆祝呢,却突然横路冲出个人这般的羞辱自己的父亲。
必须生气!
“你...你懂什么!现在就流下这样丰满的身材知道吗?瞧你!瘦骨嶙峋的,怕是一碰就碎了吧!”朱源也进行反击,毕竟是不过五六岁的孩子罢了,争争吵吵太正常不过了。只要没动真格的,大概没人会出手相劝。就连寒烨也是捋一捋胡子微微一笑。继续进行摸骨观才。
“让开让开!”此时,鲁士明也是快快的赶来了,直接无视了门口真吵的那两人,奋力的拨开人群,朝着寒烨移去。
运气,有时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改变自己。
在鲁士明和江灵月挤到寒烨的面前时,刚刚淘汰走了一个孩童,所以鲁士明就自告奋勇的请求寒烨摸骨。
“嗯!...哈哈!这位小朋友,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寒烨熟练的在背部,肩部和头部摸了一遍后,高兴的问道。
这表情,令在场的人为之一振,这可是寒老先生第一次表露出高兴神情。
江灵月和鲁士明也是喜上眉梢,急忙回答:“我叫鲁士明,不知道我能否入华山?”虽然从寒烨的表情中,鲁士明已经知道自己已经被选定了,不过还是问了一问。
“你小子啊,很有习武的天赋。相信十几年后,绝对能够出人头地!此等人才我华山怎么会放手?”寒烨打趣道。
“耶!士明哥,我就说嘛,你一定会入选的!不知道我能不能习武呢?”除了为鲁士明高兴外,还替自己担心。
简单是摸了摸头部和手臂,道:“嗯!虽然天资不如前几位的好,不过依旧可以入华山!”
“耶耶!太好了,这样的话,我又可以和士明哥在一起了。”
“等等!还有我!还有我!”
张重生来得可真慢。
寒烨看了看张重生,一脸的憔悴,惨白。一看就是常年患病。即使是这样,寒烨还是进行了一番摸骨。
“小朋友啊,你资质平平,而且还患病在身,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适合练武...”
无情的话语,顿时刺穿了张重生原本火热的心。身体一阵抽搐,脸上条条黑丝蔓延。
“发病了!”
“快去叫张光武来!”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在最门外的几个人飞奔向济世堂。
分秒必争!
“让开,让开!”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人群中散来。
张替令!
大家纷纷快速让出了一条道。
“弟弟!坚持住!”张替令快速的跑到张重生的身边,熟练的点了几处穴道,随后背起张重生便走了。可他不过是六七岁的孩子罢了,在加上一路的奔跑,早已疲乏的身体。就算张重生在怎么瘦弱,此时的张替令也是背不动了。
“小心!”眼看张替令欲跌倒,寒烨灵敏的将其扶住。
随后,便有几个人出来帮助张替令。人影逐渐的消失在视野。
寒烨这才收了收诧异的表情,暗自惊叹:“这个张替令,绝对是个罕见的亘古奇才!若是稍加打磨,何愁不能称霸武林!”
“爹、爹、爹。”急促又带着担忧。
“爹,快准备施针!弟弟的病又犯了,这次好像特别严重!快点啊!”最先跨进门槛的是背着张重生的一个汉子。张替令紧随而进。
见此状况,大家都纷纷退避,让出了一条道路出来。其实今天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大家都已经司空见惯了!不过看到张替令这个大家公认的天才都是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啊。
昌黎镇上的第一医学天才居然也有如此担忧的时候,看来这次张重生危在旦夕!
坐在堂中间的张替令的爹张光武也是面露焦虑,连忙吩咐下人去煮药,而自己则是从后面的药柜中取出了一袋针袋。先是号了号脉。脉搏时而快速,时而平缓,波动起伏,毫无规律可循。有时还会间歇,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
望闻问切!这是医者的必备常识,不过张重生的病是长期性的,所以问就可以跳过了。
张光武翻了翻张重生的眼皮,黑丝已经蔓延到了眼睛里,瞳孔收缩。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现如今的张重生已经快要全部被这黑丝所包裹了。生命随时都可能终结!
“糟了,以往压制住的,现如今全部都突破了防线!令儿快,必须使用林家神针!”张光武的面色顿时变得比张重生的还黑,眉头拧在一起。
而张替令也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忙从针袋中取出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动作极其迅速的插入张重生的风府穴。再取出一根更加细微的金针,插入张重生的百会穴。
而张光武则是用七八根金针刺入中枢穴、肩中俞、身柱穴、大椎穴、风池穴,以及其他的一些穴位。
在两个人的合力之下,虽然张重生的上半身已经犹如针人一般,不过脸上的黑丝也是慢慢的缩回去了,头顶上也是渐渐的冒出一缕黑烟。脸色终于红润了一次,这是血液顺利流通的象征。
不过张光武和张替令并未露出开心的神情,依旧愁苦着脸。此时要已经煎好了,浓烈的中药味道弥漫在药房中,这股味道不同于其他的中药,非常的臭!所以药一出来,大家都纷纷躲避了。
喝下了那极苦的药后,张重生再次回复到了惨白的状态,这时两父子才舒了口气。
“唉~终于熬过去了,不过真不知道下次会怎么样!现在情况愈来愈严重了。身为一个医者,我居然连自己儿子的病都治不好!还谈什么济世救人!”张光武锤了锤了桌脚,异常的愤怒,是在责怪自己!
“爹,这不怪你。弟弟的病实在是太罕见了,我看了这么多医书也没看见过类似的案例,由此可见弟弟的病绝非普通的病。不过我相信总会有办法的。我最近在医书上看见过一株天色草,医书上说这株草有异常的功能。如果能有这株草或许弟弟就有救了!”张替令安慰道。
其实他是知道的,天色草,医书上只不过是寥寥草草的提及了而已,连形状,特效,生长地方等等只字未提。要想找到这种草。
难!
......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街上行人也稀少了,济世堂也进入了休息时间。
一个着装白袍,一头银发外加一缕白胡子的老者步入了济世堂。
“老人家,现在是午休时刻,师傅他们都在吃饭了,如果您没有特别大的事情的话,嫩否劳烦您老等一会再来!师傅他忙碌了一早上,需要休息一会了!”一个在整理药物的青年听到了步履声后,便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做出抱歉式的动作。
“呵呵!放心吧!我身体还过得去,我今天来此是专门来找张替令的,不知道他在否?”老者问道。
“是来找小少爷的啊!他在里屋看医书呢。”
继续前行,穿过济世堂的一条通道,里面就是家了!首先是一个小庭院,杨柳整齐的排列在两侧,轻抚着微风。走过庭院便是大厅了,大厅的两侧是住房。
“张替令小兄弟在不在?”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一边较为大声的叫张替令的名字。“是谁找小儿啊?”大厅中正在吃饭的两夫妻——林中男和邓悦询问。出于礼貌张光武父亲便停止了吃饭,向着老者走去。
而张替令听到呼喊也是出了房门,是在大厅的左侧一间。一见是寒烨,先是决定震惊,随后便想到了弟弟是在他哪里发病了,难道是为了弟弟的事情?抱着疑问走了过去。
寒烨见到张替令出来了,先是向张光武夫妻打招呼,随后便切入正题,道:“请恕老夫冒昧,不知道老夫能否收你儿子为徒?他真真切切的是一块习武的料子。而且绝对是个奇才,以后肯定会傲视武林,成为一代骄子!怎么样?”
“想必您老便是华山掌门寒老先生了吧!能够得到您的赏识,是我们的光荣。不过习武这件事情就算了吧!我儿子不喜欢习武,而且我们一家也对习武这件事情不太...”张光武笑着拒绝了,而他的妻子也是赔笑摇头。
“没错,多谢寒老先生的好意了,我现如今只想********的研究医术,其他的事情我还真不感兴趣,多谢您老了!”张替令也是随着父亲一同拒绝了寒烨。
居然拒绝了自己!寒烨面部抽搐了一下,自己好心好意的亲自上门拜访。这面子可谓是给足了。没想到这一家子人这么不识抬举,居然就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了?寒烨平生便是德高望重之辈,从小到大有什么东西他不是一说就到,有什么人才他不是一开口别人就感恩戴德的叩谢!天下无数人都征求着做他的弟子,可是这次居然被人给拒绝了!他实在是生气!不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他还是知道的。若是在这里和他们起了争执的话,那么他的声望便不保了。
“呵呵!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小兄弟的志不在习武,我也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以后也能够在医学方面能够有所成就。我可是看好你哦!”寒烨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强颜欢笑。拳头紧紧的握着,藏在袖子里看不见。
“那好,我们就不留您老吃饭了。您老慢走啊!”见到寒烨有要走的趋势,张光武便客气的送行。
张替令则继续回房间研究医术!他可是急切的想要快速提高医术好只好弟弟!这也是为什么他特别想学医的原因!
“不用送了,你们还是快些吃饭吧。听说你们挺忙的。可别因为我耽误了别人看病啊!”再次拱手道别。一转身,脸色便立即黑了起来。咬牙切齿的。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的话,以后必定会成为华山前进的绊脚石!必须......”
......
“行了,你也送些饭到生儿的房间去吧。他现在虚弱得很,顺便带点人参汤去。补补身体!希望能够度过这一劫吧!”张光武对邓悦说。
“嗯!的确,这孩子比以往更加虚弱了。咳、咳。必须得用千年老参才行了。我现在就去准备!”邓悦连忙去准备。
时间一分分的流逝,谁也不会注意到,张重生那张惨白的小脸蛋渐渐的泛红了!指头已经渐渐的冒出了黑汗!而那隐匿于血液中的黑丝也在蠢蠢欲动了。
“垮嚓”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啊!相公,快来看看!生儿这是怎么了。他的情况看起来似乎比刚才还有严重啊!快来看看!”邓悦十分焦急。
的确,此时的张重生已经完全看不出有黑丝了,而是真正的一个非洲黑人了,比正宗的还有正宗一点。
“这...”显然对于这种情况,张光武和张替令毫无头绪,只得跑到济世堂拿出祖传神针——寒冰刺。这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冰针。若不仔细观察的话,更不不可能发现它的存在!
寒冰刺是用天山上罕见的冰雪制造而出,其寒霜度可以令使用者感到寒风刺骨的感觉。而这种冰制作成的针效果比一般的金银针要好得多。更为奇特的是这种冰不同于普通的冰,它不会因为离开了零度而融化,但是人体有36,7摄氏度,所以寒冰刺的珍贵之处就在于此!每根只能使用一次!
非生死情况,绝不使用!
“哟!不知道林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寒冰刺都用上了。不是说林家已经丢失了炼制寒冰刺的秘籍了吗?难道又找回来了?”就在张光武从药柜最高层取出储存寒冰刺的冰霜匣时,门口突然进来一位鹤骨仙风,着装道服的道人。
张光武一怔,恭敬的问道:“不知这位道长是如何知道我们林家的秘密?”的确,寒冰刺的秘密是林家秘传的,就连张替令这位天才也是知之甚少。
“呵呵!贫道清风,两袖清风啊!不过能催使林家的镇家法宝出动,这件事情不简单吧,贫道往年也意外学习过医术,不知道能否让贫道试试?”一步一步上前,从张光武手中取过寒冰匣,脚尖一点,身轻如燕的将寒冰匣放回了原处。
这个道人绝对不简单,不仅身手不凡,而且对我们林家也是了如指掌。难道是什么世外高人?看来这次生儿有救了!张光武在目睹了清风道人的轻功后,便一阵暗喜。
当抬头准备请清风道人医救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大堂内了。
“林当家的,不知道能否拿一株香色草来,张重生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啊。”声音是从张重生的房间内传来的。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就找到了生儿的房间,轻功的确了得。不过江湖上不曾听过这位人物啊,难道是最近才出山的?而且香色草不过是治疗咳嗽的,对生儿的病情有帮助?”张光武喃喃自语。不过他很相信清风道人,所以连忙找出了香色草。不敢怠慢一分一秒。
在张重生的房间内,张替令和邓悦都已经来了。清风道人则是运用内力疏散张重生的黑气,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张重生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时候,而且已经清醒了。
“哈哈!道长真是世外高人啊,不知道生儿的病情是否有好转。哦。还有这香色草我拿来了,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张光武在一旁恭敬的问道,原本就知道清风绝非常人,不过他的厉害之处简直是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香色草是给你夫人用的。而这个孩子,依我看的话不像是病,而是中毒了吧!不知贫道说的对否?”
这一话,使得张光武夫妻为之一振,冷汗蹭冒。
“中毒?怎么会呢!弟弟是从出生开始就有这病的。不可能说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人下毒了吧,这怎么可能?是接生婆吗?她和我们无冤无仇啊。而且如果真的是出生就被下毒的话,父亲应该会有所察觉的吧!你这个人是不是浪得虚名,在这里招摇撞骗!”张替令一时间情急,说了些不礼貌的话语。
“呵呵,你的确会很难相信。一个世家医者的儿子居然会天生就身患剧毒这的确很难让人相信。不过这的的确确是真实的,而且这个毒也并非是寻常的。而是万里遥!相比你这位天才应该有所了解吧!”对于张替令的脱口而出,清风道人并不在意,世间一切的虚荣他早已不放在眼里。
张替令无奈之下只得看向张光武,希望能够靠他反驳清风道人所说的中毒之说。因为万里遥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中毒之人会全身发黑,血液凝固死亡。而且这种毒在江湖榜上排名多年来都稳居第一。
“的确,小儿的确是中了万里遥。虽然不知道道长是如何得知的,不过林某诚请您老一定要保住这个秘密!”话落,张光武便有下跪之势。
“慢慢!放心吧,既然我今天能来这里。那么事情就绝不会变成你想象的那样。本来呢,我是想来收你家大儿子,也就是张替令。不过看来我与他是无缘了,所以我决定收你小儿子张重生为徒。不过你先别急着答复我我明天会再来,到时候在给我答案吧,要好好考虑哦。有些事情是无法躲过的。该来的终极是会来的,不会因为你们而改变,执意改变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而已。好好考虑考虑吧。”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清风道人已经一缕烟似的飘走了。后面的话语是用的千里传音。内力之深厚!
“爹爹,这个怪老头是谁啊,看起来武功好厉害的样子。刚才他说要收我为徒弟耶,是不是可以......”张重生一脸激动的说着。可是话为完,就被张光武大声的喝住。
“行了,事情就此了解。习武的事情不用在说了记住我们的祖训。我们林家永远不能习武。永远不会参与江湖之事,违令者逐出家门。”语气生硬的说道,完完全全的打消了张重生的念头。
张重生则是低头耷脑,用被子盖住脑袋。张光武夫妇已经出去了,房间内只剩下张替令和张重生。
“行了,弟弟。别担心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是中了万里遥,那么事情就简单了。难道你不相信哥我,还不相信父亲的实力吗?纵使万里遥是多么的毒辣,我们一家四口也一定会战胜它。”张替令拨开被子,望着小心抽泣着的张重生,轻轻摸着张重生的头,安慰道。
泪眼汪汪的望着张替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不是这样的,其实我的病我早就已经做好的准备了,什么时候终结我都不会感到任何的畏惧。唯一的遗憾是我至死都不能做一件我最想做的事情。连死我都带着遗憾。”
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对张重生说:“父亲也是为了你好,江湖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它充斥这险恶、尔虑我诈一旦步入那么就无法全身而退!”
“可是,在江湖上不是一样能够结交侠义之士。共同披荆斩棘,创造一片天地。”张重生一想到这些,立即就来了精神。他是多么的向往这个生死之地。江湖就是这样的,即充斥这无尽的危险,但是又天生具备一种如黑洞般的吸引力。
“唉!那些步入江湖的人有那一个不是抱着和你一样的心态呢。但是结果如何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叹呢。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宏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江湖就是这样,并非你所想的。它可能会令你激昂,也会令你悲痛欲绝。相信爹爹和我们的祖训。我们不可能害你。”
“可是......”张重生想要反驳。可是张替令已经准备起身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房间内。无奈之下只得蒙头睡大觉。
转眼已到了夜晚。
济世堂也同世间一样,万籁寂静。只有隐隐的两间屋子还有些微的亮光。一声熬夜苦读希望能够找出治疗万里遥的张替令。另一个是张光武,今天突如其来的清风道人令他感到不安,尤其是他临走时留下的话语,更是时不时的飘荡在张光武的脑海中。怎么做也挥之不去,仿佛像是烙印。
“怎么了,还在想清风道长说的话吗?”邓悦铺好床后见张光武依旧愁眉苦脸的坐在茶桌上玩弄着茶杯,便关心的问道。
“怎么可能不去想,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必须要慎重再慎重,否则的话就如道长所说的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必须谨慎考虑,该不该让生儿随他去。”张光武思忖着。这的确是件头痛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思考的,当然是同意啦。有什么比生儿的生命更重要的,或许这就是宿命吧。既来之则安之。”邓悦道。
“就是说同意生儿习武啦,这可不行。祖训上明文规定了的。这可不能违规。”张光武抿了口茶说。
“嘻,祖训?这个你骗骗那两个孩子还差不多,骗我可行不通。我和你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吗。你是怕孩子付他们的后尘对不对!”邓悦走到张光武旁边,夺过他手中的茶杯,重新倒盖在桌面上。
“既然你知道的话,那为什么还同意?”张光武不解的问。
邓悦摇摇头,道:“唉!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今天来的那位清风道长对我们的家事了如指掌。那么他来我们家,肯定不会只是单纯的医治生儿。而临走时他对我们说的话,仔细想想,这是不是父亲那时候所说的。”
张光武沉迷一会,道:“的确,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了。他说的话的确神似我父亲说的,不过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认为是父亲生前托付他以后来我们家手徒弟。在战江湖?”
“这尚未查询,我们也不可能知道,清风和父亲认识倒是可能性很大。我们暂时不论这茬,且说回生儿吧。他从小就特别沉迷与武学。这你是知道的,虽然你百般阻挠,不过他的梦想你是永远也无法改变,也不可能使他迷茫。这就是我们家族的命运,不是吗?永永远远不可能摆脱江湖。用江湖人的话语那就是,什么是江湖?人就是江湖?一旦涉入,那么就很难全身而退。”
“可是,若是生儿同他们的结果一样怎么办?我不想在经历一次亲人离别了。这太难受了!”张光武紧捏这拳头,似乎当年的事情又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中。
“夫君,结果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不是吗?比如哥哥和爹他们不都是吗,对于自己的结果毫无怨言。反而异常的高兴,因为他们经历过,他们闯荡过,他们没有退缩躲避过。他们一直都是坦坦荡荡的面对。难道你希望生儿一直这样不开心下去?而且现在是关系到生儿的身家性命。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如今能够解毒的似乎只有清风道长了吧,而且看他也不想是会加害生儿。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让他自己选择一次。让他终生无憾?”邓悦反问道。
沉默无语!
烛光一夜未灭。
一大清早的,清风道人已经早早的坐在了济世堂里的椅子上,闭目沉思等待他已经知道的结果。
“嗯?道长何时来的,怎么悄无声息?”见到大堂中愕然出现的清风,张光武忘却了哈切,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我是来领人的。放心吧,虽然张重生的天赋较低,与张替令可谓是天壤之别。不过既然与我有缘的话,我一定会悉心栽培的。而他的毒你大可放心,而且待到十年后他再次回归的时候,你们将会有意外的收获!现在我可以去领人了吗?林当家的!”清风道人依然闭目养神着。
待到张光武一点头,还未说话。清风已经犹如一阵风似的飘到了张重生的房间内,轻功就是如此的高超!
“是时候起床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数三声,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把握住就靠你自己的意志了。”其实张重生昨晚上是很晚才睡的,半夜病情突然恶化痛苦难耐。挣扎了好一会,终于虚脱了,毒素再次回收。所以这时候就算是河东狮吼也未必能够叫醒张重生了,他的听觉已经受损了。
清风道人故意刁难张重生其实也是别有用心的。缘分这种玩意儿,不是一次就能够知了的。若是有缘,那么无论何时地他们都会成为师徒。
“醒来了,师傅!”张重生居然奇迹般的起来了,而且异常的利索下床跪下,动作一气呵成。“师傅,你真的肯收我为徒弟吗?昨天,寒老先生说我资质平平不适合练武,是真的吗?”
“如果你相信的话,你还会叫我师傅吗?”
“师傅,还有多久才到啊!好累啊!”张重生倚在用木棍做成的拐杖,虚弱的道。
“快了,快了,前面就是了!”清风道人道。
“可是你从前天开始就这样说了,这么就了还没到。我可是病人耶,长途跋涉你都不担心我的吗?哎呀,我的病犯了,好难受。走不动啦!”张重生装作犯病,躺在地上翻滚。
“若是真的犯病了的话,只能说明我们的缘分已尽。那么就此别过吧!”清风道人还真是说到做到,一缕烟就消失在张重生的眼前。
“师傅!我没犯病,我是装的。快回来啊!我还走得动!别扔下我,就算要扔下我,你也别在这中寸草不生,鸟不拉屎的地方丢下我啊。我好口渴啊,好饿啊!难道你忍心看我死在这里吗?你把我带出来就是要看见我死在这里吗?啊!师傅!师傅!”张重生一见到清风道人运用轻功,脚步一点犹如鸿雁一般。于是立即跳起来,冲着清风道人飞去的地方叫喊,希望能够挽回。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丝毫的回应,有点只是张重生无奈的抽泣。他真的怪自己啊,怪自己没有耐心,没有恒心。就这点路途就坚持不住。
还谈什么江湖梦想?
还谈什么宏图大志?
“难道我真的与武学无缘吗?”张重生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了模糊,“不对!我记得师傅说过的‘只要是有缘的话,我们无论何时地都会再相遇!’没错,这次我没能坚持住,才散失了一次机会。不过若是我们真的有师徒缘的话,只有我能够坚持,相信一定能够再次找到师傅的!嗯!”信心立即充满,全力以待!
冲刺!
“啊!好饿啊!算起来好像三天没吃了吧!”张重生扳着手指头算起来,不过才跑了三步,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啊!好舒服的感觉,好像要升天了!”
昏厥!
......
咚咚咚!
“怎么那么抖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张重生突然大叫了出来,醒来的第一眼立马就被惊住了。自己居然处身与马车内!
“你小子叫什么叫!我们家老爷好心好意的救你,看你虚弱,还特地吩咐减低车速。你还嫌弃车抖!哼!”车外传来了愤愤的斥骂。
张重生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一时间居然忘却了自己已经离家在外了。于是连忙道歉:“对不住啊,刚刚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真是对不住啊!”张重生一想,既然自己已经醒了,就没必要呆在马车内了。以免那位救自己的人步行,这真是太失礼了。
“叔叔!不知道你家老爷在哪里,我想要谢谢他!”张重生跳下马车,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赶马车的叔叔说。
“我家老爷啊,他在前面和镖局的人一同呢。你得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的话,现在就算没遇到山贼土匪,也会中暑瘫到在地吧!”
再次拱手道谢后,便快步向前。而马车也加快了步伐,向前跑去。人又怎么能跑得过马呢,所以张重生被甩得远远的!
“想必老爷爷就是你救了我的吧!真的是谢谢您了。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以后我好报答您老的恩情。”
坐在马车外面的一侧的一名老者,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一位走南闯北的商人。
“呵呵!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倒是看你怎么独自在外,你的家人呢?”老人缕一缕胡子微微一笑。
“不行的,我爹爹说过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必须知道您老的姓名以后好报答您的恩情!”张重生坚定的说道。
“这小孩子真是难道啊!很有江湖中人的气质!哈哈!老先生你就告诉他吧!也免得他一直苦苦纠缠,我们这一路也颇为危险。您不告诉他的话,或许还会害了他!”一位手持大刀的大汉大声的说着。
他们这一路遇到危险其实早已注定了,有那一个商人走南闯北没遇到过山贼土匪的?一般的情况都是以钱财了事。运气不好的那么货物就没了。要是再倒霉一点的话,那么人财两失!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也是最少见的情况!
“好吧,看你如此有心的话,我也不好拒绝了,不然我倒是显得有些傲世轻物了。我叫周昊天。是一名商人。既然知道了我的姓名你还是快些回家去吧,这一带的山贼颇多啊。小小的吧,孩子!”周昊天嘱咐道。
“嗯!”道谢过后,张重生也踏上了寻找师傅的道路。
虽然毫无目的!
......
“生儿!看来我们的师徒缘还没有结束,要是还想习武的话,就在天黑前到前方的森林里来吧!记住,天黑前哦!否则的话,若是遇到豺狼虎豹的话,我可不负责!”在张重生离开商队之后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现在还没到中午,也就是说离天黑还早得很。所以清风用的千里传音对张重生的嘱咐,张重生倒是没怎么在意。
“天黑前!哈哈!师傅果然对我很好嘛!”张重生高兴的跳了起来。
悠哉悠哉的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别说清风道人说的的前方的森林,就连一颗树张重生也是没看见。全部都是沟壑纵横的山头。路上满是碎末小石子,张重生的脚已经摸出的血泡了。
“啊!我怎么忘记这茬了,师傅的距离感和普通人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啊!他说的是前面那么极有可能是几天后的前面!真是该死啊!一时的疏漏就浪费了两个时辰了。必须得加快步伐了。”张重生啃了一口从商队那里获得的馍馍,便急速奔跑起来。目的是前方的前方的前方......的森林!
黄昏将近,鸦雀扑飞。
张重生已经跑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快要虚脱了。一路上倒是见过了许多的树木,但是就是没能见到清风道人所谓的森林啊!
眼看天就要黑了,张重生可谓焦急!
黑幕来临。漫天的星星也是另一种特色。孤独的月光独自照耀着山路上慢慢行走的颓废的五岁孩童。这也是另一种独特的景观。纵观千古,有那一位五岁的孩童敢自己行走在豺狼虎豹横行,山贼土匪盘踞的山路间?
“该死的,怎么现在才到啊,都到了半夜了。我怎么感觉旁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啊!额~”张重生不禁抖擞了一下,现如今森林近在咫尺,可是山坡上却有无数双血红色的双眼盯着这块肥美的羔羊。因为天色昏暗看不清是什么野兽。没有一丝的声音。
张重生不敢妄自上前,他害怕还没踏入森林就尸骨无存了!可是师傅已经说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放弃的话......
就在张重生进退两难的时候,突然飞来了两个斗武之人。他们尽情的使用着武功,一个是棍法,一个是刀法。“铿锵”,“铿锵”,“铿锵”......
突然,他们意识到了张重生的存在,两人都是侠士,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就伤及无辜,可是这个瘾才刚刚上来,无奈之中,他们便用内力将张重生扔上了山坡。这便间接的助了张重生一把!
张重生被仍进森林,直接就到达了清风道人的面前。不过却差点撞上一颗大叔。
“师傅!我居然到了,看来我注定是你的徒弟了。”原来张重生在要撞到树的时候,被清风拉住了一把,这才避免了头破血流。不过受到了这么大的冲击,张重生的内伤也不轻,只不过因为万里遥的缘故使得他的感觉有些失灵。所以未察觉到。
“看了你的运气不错嘛,居然能在这里碰上了武学切磋之人。借了他们的力这才来到了这里。嗯!的确是缘分啊!对你的测试已过,现在贫道可以正式收你为徒了。”说着清风道人指了指旁边摆放着的与这景象极其不协调的桌子和茶水。
其实江湖之上,高手之间切磋武艺是时有发生的。大多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名望,而对一名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侠士挑战。若是赢了,那么便能够获得一次提名江湖榜上的消息榜。从此声望一夜爆升。而有些是为了报仇。
对于茶水张重生也是知道的,一般拜师都要敬茶磕头的。
拜师礼仪一结束,张重生立即口吐鲜血。
“等了那么才吐血啊!看来这么多年所受的苦不是白受的!等你醒来就先传授你内力修炼之法吧!顺便治疗一下你的伤势!”清风道人看着倒地的张重生说着。
微风吹嘘,艳阳潇洒。条条光线从太阳出发,落在葱绿的森林中。斑驳陆离的照耀在大地上。
在山头的最高峰处,赫然的盘膝而坐着一名少年,头发散乱不堪。似乎已经许久未洗了。十指做着着奇怪的姿势,双手悠闲的摆放在双膝上。均匀的呼吸中,有一些肉眼看不见的气息缓缓随着呼吸进入体内。
忽然,远处一直雄鹰双眼放光的冲击而来。饿了很久了,终于发现了一只猎物。可是它并没有饿昏了头脑而独自冲过来。而是悄无声息的倒转。这个少年其实早已查询了,他现在处于极度的安静状态。空无一物,这就是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这种入静的状态有莫大的好处,就是能够用心看这个世界。万物都有生命,他们都有动与静。有时若是眼不能明确的,心却可以。可以随着这心所察而行动,这就是所谓的心眼!
然而万物有利必有弊,要想入静那么你必须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让脑袋空无一物,自己身处与空虚之中。身边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声音!在这期间,若是遭人袭击那后果可想而知!
片刻之后,少年的前方赫然出现了一片黑影!
黑云压城城欲摧!前方出现了一群的雄鹰。显然是先前的那只回去通风报信,它知道它一个人是无法战胜这个少年。贪欲并没有战胜它的心智。
然而少年依旧岿然不动,矗立在山峰之巅。依旧呼吸均匀,任凭那群雄鹰疯狂的啄食自己的身体。他没有丝毫的痛楚,因为没有一只雄鹰能伤他分毫。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群雄鹰只得放弃了。它们不知道,不知道它们面前这位到底是人还是石头?
“生儿!时间到了,可以下来了!”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苍劲有力的声音,此时张重生才睁开了双眼。伸了伸懒腰,便先前一到,坠落下去!
风呼啸着!
张重生呐喊着!山石崩碎着,石砾散乱着。
脚步迅疾的贴在山壁,一头向下,毫无畏惧的冲刺着!他在享受这种感觉,这种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山峰的下面是一片清澈的水潭,张重生一头栽了下去,水花四溅,足足溅起了九尺高的水柱。潜入水中许久,张重生才浮出水面。
透心凉,心飞扬!
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有了一会泳张重生才重新换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一个星期前放在这里的,而张重生也是在山峰山矗立了一个星期,不吃不喝!修炼内力,每月四次,这是必修的!
顺手拿过放在衣服旁的一把剑,持在手里。这才像一名剑客!
待到张重生准备就绪之后,清风道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随我已经十年了吧!十年来该教的我毫不保留,该做的也是一点也不留手。我与你的缘分也是再次缘尽了。你也可以下山了......”
“什么!师傅我还没得到您老的真传呢,怎么就要走了。而且,而且......”张重生一听到师傅要赶他走了,一时情急便跪下了。希望师傅能够收回刚才的话。
可是清风同其他道长一样是个极其看重“缘”这个字的。缘一旦走到尽头,那么挽留也无济于事,反而会弄巧成拙。所以便背手离去。
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十年来清风都是这样。所以这十年基本上都是张重生一个人在这个森林生存的,清风道人现身的次数少之又少,大多数都是用千里传音来指导张重生的。所以这次张重生也是知道无可挽回了,于是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十个响头,泪流满面的冲着前方哭喊:“师傅!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对我说的话的。”
清风对张重生说了什么呢,其实很简单的。就是不能让张重生在江湖上使用全力,至少除了生命危险外,他不能。如果是生死情况之外使用的话,那么目睹者必死!否则清风会亲自废除张重生的武功,同他断绝恩情!
清风的规定并非无中生有,他一辈子闲云野鹤惯了。若是张重生在外面使用了他的招牌绝招,那么他就注定不能退隐山林了。所以才立下了这个规矩,不过就算张重生是保留了杀手锏,江湖上也没有多少号人物能够伤他性命。
就在张重生准备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时,空中有再次传来了清风道人的声音:“对了,我忘记了一件事情,你现在还需要一件东西才完美,那就是武器!一件适合你的武器。至于在哪里去寻找,我已经将地图放在你的衣服你了。寻到了剑的话,就早些回家吧。别逗留。最后再次提醒,千万别轻易使用我教给你的最终绝招,否则就算我不出手。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好自为之吧!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江湖就在前面等着你!”
“嗯!我知道了师傅!放心吧!”说完,张重生摸了摸怀里,果然夹带了一张牛皮地图,上面标注了张重生现在的所在地以及最终目的——剑磊。
“剑磊,哪里是什么地方呢。是不是有绝世神兵呢!啊!好激动啊!真期待啊!”张重生显得很是激动,刚才的伤感气氛瞬间化为了乌有,“唉~真是对不住你了。跟了我十年了,不过十年了也是该退休了。不过我不会丢下你的,你可是师傅给我的第一件礼物。而且我们的感情也是这么的深厚,放心吧,我一定会随时携带你的。”张重生抚摸这他手中的剑,用脸去轻柔,亲吻!活像是对自己的情人一样。
“好了,是时候下山了。剑磊我来了!”张重生豪情壮志的说着。
......
“啊!到了吗,小雨镇!”张重生看着前方的一个镇子自言自语到。
小雨镇,是张重生到达剑磊的必经之地,而且现在天色已晚。张重生一个星期不吃不喝了,也该达到极限了。
“喂!大叔,这里是小雨镇吗?”达到了小镇上,张重生还是问了一下街上的人。
“小雨镇?你在胡说什么呢!小雨镇我从来就没听说过,这里是普江镇!你不会是迷路了吧?我可不负责帮你找回家的哦,有事情找衙门,前面拐弯就是。不过要提醒你一下,没有钱的话,就不要去了。去了也没用!我忙得很,没事儿的话,就到此为止了。拜拜啦!”话语刚落,大叔就负手离去。
不过张重生却一直紧跟其后,因为以他的直觉,他可以肯定这位大叔绝不是坏人,所以跟着他应该没事情。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是坏人,也无法对张重生构成威胁。不过,现如今张重生迷路了,身无分文。所以只能跟着他,看看能不能求得他留宿一晚。
张重生好歹也是习武之人,所以一路跟随大叔也没被发现,一直穿过了小路,走过田间小道。才看见了梯田上坐立着一间小木屋,较为破裂。
木屋的外面似乎站立了几个大汉,而门被踹开了一个大洞,里面还传来了吵闹声,张重生是听得清的。而大叔见状也是加快了步伐,急速跑去。
屋内是一个华冠丽服的富家子弟,旁边是一个狗腿子,常年的阿谀奉承,卑躬屈膝使得他总是一副弯腰的姿势,就算是凶恶起来。也是有稍微的驼。
而对立面是一个哭泣的妇人,她用手臂挡着她后面的少女,也是哭成了泪人。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说还是放弃吧!被我家少爷看上那是你们修理八辈子的福气啊。以后的租金也会减低了吧,何乐而不为呢!有多少人求都求不到!”那个狗腿子说道。
“不要,娘。他已经有了十个太太了。而且还天天逛窑子。嫁给他才不会幸福的。救我娘!”少女使劲摇晃着妇人的手臂,哭腔着请求他们放过她。
“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富家少爷终于按捺不住。门外的大汉们听到命令后立即就冲了进来。
“不能啊!少爷不能啊!我们家就这一个女儿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老身给你跪下了啊!只求你放过我女儿!”话罢,那位妇人便一抹眼内,心一横“砰”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娘你起来啊!你别跪他!我们何必跪这种人。娘你起来,你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屈身嫁给他。”那名少女看到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向一个晚辈下跪,一时觉得自己心怀内疚,触犯了孝道。于是同母亲一同跪了下去。
“哼!少说废话,今天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告诉你,面子算是给足了。在不知道好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你也知道我父亲在这镇上的地位,就你们这几条小命,想必官府也不会管的吧!”富家子弟用威胁的口气说。
这一说确实是吓坏了母女俩。
这个富家子弟名为丁罩闽,是普江镇上有名的员外丁乐山的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
而俗语有曰: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若是惹急了这位爷,他一气之下杀了他们一家三口。然后在塞点钱给衙门的人,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办!我求你了,丁少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一定为你们丁家做牛做马的!求求您了。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啊,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妇人已经在磕头了。少女拼命的拦着可是就是拦不住。
“娘,你别再磕了。你再磕也无济于事的,他不会放过女儿我的。”少女已经站起来了,从桌上的篮子中掏出了一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女儿别做傻事!”大叔已经冲进了家门,张重生则是在外面隐藏着。大叔一把夺过了少女手中的剪刀,“翠柳,你别做傻事了。今天我就算是拼死一搏我也要他丁罩闽有来无回。”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这是今天刚才镇上买来的。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已经打算不要这条命了。对于自己孩子以后的幸福,他这蝼蚁之命何足?
可是他却没料到,今天丁罩闽除了带来了那个狗腿子外,还带来了几个威武大汉。大叔还没冲到丁罩闽的面前就被抓住了。对于这几个威武大汉而言大叔就是一只蚂蚁,随手就提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大叔已经急了眼,顾不了一切了。拼命的挣扎着,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法从这几个大汉手中挣脱。
“还想杀我?也不估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这把刀?真是贻笑大方。难道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学习空手接白刃,就凭你?”丁罩闽夺过大叔手中的匕首,把玩在手里。
妇人和少女看得心惊胆战,而妇人更是受不了刺激晕厥过去了。少女连忙赶过去扶住。
“嘻嘻!刀子既然出了,那么就不可能干干净净的回鞘。你说对吧!”丁罩闽用匕首游走在大叔的身上。虽说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但是真正面临死亡时候,还是有点胆颤。
“住手!别伤害我爹,我......我答应嫁给你!你快放开我爹!”少女终于出口了。
“早答应不就好了吗,偏偏要搞成这样。不过幸好你明白得快,否则的话,迟疑一秒。后果是怎么样的我就不知道!婚礼就办在后天吧。我会准时来提亲的。嘻嘻!等着我吧,小美人儿!”丁罩闽一挥手,几名大汉便一松手,“砰”一声大叔掉在地上。
丁罩闽目的达到了,便扬长而去。
“女儿是爹不好!都怪爹没用。爹保不住你了!都是爹没用,没用......”大叔泪水涟猗,一直重复着“没用”这两个字。
“爹,这不怪你的。丁罩闽是什么样的人,整个普江镇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做事心狠手辣,从来不顾后果。而且还有他爹这个强大的后台撑着,官府都要敬他三分,所以没人敢招惹他的。可是爹要不是你的话,今天女儿早就已经成为他丁家的人了。是你一只拼死护女的。”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你始终还是要嫁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跟他的女人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你实际上是太太,可是私下与下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与比下人还低贱。是爹误了你......”大叔重重的捶打地,拳头出血了,他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是割心的痛已经占据了他的全身,所以他已经无法感受到其余的伤痛。
小木屋内沉寂得很,如死一般的沉寂。让人心悸啊。
“哟!大叔有事情吗?收留我一晚的话,我就帮你摆平这件事情怎么样?这桩买卖特别的划算吧!可别说我不关照你哦。”张重生出现了,显现得非常的有江湖中人的风范。一副大侠气概!
“你,你不是迷路的少年吗?你怎么跟我到这里来了。我都说了,我很忙的。现在我更忙了,没空搭理你,你快走吧!”大叔哭腔着说。
“爹,他是谁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说不定真的有能耐救我们呢!”被大叔称作“翠柳”的少女说着,在最绝望的时刻,突然出现的一线生机,就算那只是短暂的,或者是梦幻的。也给了人希望。翠柳就是,张重生的突然出现,就是给了她一份希望。这分希望,足以支撑她活下去!
“他?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连路都找不到。不过就是拿了一把剑就充当侠士,这样的人普江镇上每年都出现过不少,可是结果呢?全都悻悻离去。他们斗不过丁家的!我看我们连夜逃走的机会都比被他解救的机会大得多啊!女儿!”大叔愤怒的又一次锤地。
这一锤使得妇人醒了过来。不过一醒来就是哭泣,的确现如今除了哭泣,她什么也做不到。他们就是蝼蚁,怎么能够抵得过虎豹?有时候只有认命。只有哭泣。
“哎呀,我说,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还真是同师傅说的一样,要想要得到别人的信任,就必须要拿出点什么来!既然你们不信任我,是我还没拿出什么来。等我拿出来了,你就会信了。”
“你能拿出什么来?”大叔也有点相信他了。
“看着吧!”张重生说着,拔出了宝剑。这可吓坏了众人,他们以为张重生要杀了他们。可是结果不是,张重生用宝剑刺向自己的胸口。大叔等人瞠目看着此幕。
竟然用自杀来让他们信任?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这是他们的想法。一个很符合众人的想法。
只听“铮”一声,宝剑犹如刺在了一块钢铁上,张重生毫发无损,只不过衣服破了一点。“哎呀,早知道就割脖子的,刺什么心脏嘛,弄坏了衣服。真是笨!”张重生看着破损的一副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