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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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上,公孙文说道:“臣以为,大将军戎马一生,跟随先帝立下不世之功,乃开国功臣,这次又收复冀州,却遭小人陷害,实在是令人惋惜,应该给予老将军一个美谥,而钦州太守赵柯陇一定要严查,如果查出是他所为,应该斩首示众,否则会让将士们心寒那,还请皇上定夺。”

  这时刑部尚书刘敦克说道:“臣不认同公孙大人所言,臣认为,此时这是用人之际,如果将赵太守斩首的话,没人能够保证他不会跟朝廷鱼死网破,反去投奔南蛮,且赵柯陇对钦州一带兵力部署和地形十分熟悉,一但反叛,后果不堪设想,还请皇上三思。”

  魏荥说道:“既然如此,两位爱卿有不同的意见,且都言之有理,那就容朕考虑考虑,再做定夺。退朝吧!”

  一旁的李公公喊道:“退朝。”

  魏荥一个人去了养心殿,把在外面的李公公喊了进来,说道:“李公公,你觉得我应该听谁的?”

  李公公连忙跪下,害怕的说道:“奴才不敢干涉国家大事,宦官不可干政,这是先皇定下的规矩,奴才不敢妄言。”

  魏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偌大的一个皇宫,竟然连一个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唉,这就是孤家寡人的感觉吗?”

  李公公连忙说道:“圣上,不还有苏大人吗?”

  “苏逊固?我们两个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他想要权利我给他,而他能给我的,可不仅仅是一个邬睚房,只是我真的能信任他吗?”说道这,魏荥顿了一下。

  “罢了,还是把苏大人喊来吧,如今朝廷之中,也就他一人可以给我出谋划策了,至于他可不可以让我信任,早晚会见分晓的。”

  永顺镖局,杨云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见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的正香的周玲渲,便没有开口说话,过了一个时辰,周玲渲从睡梦中醒来,看见杨云江终于醒了,便将周河和白惟飞喊了进来。

  周河跟白惟飞便来了之后,一顿嘘寒问暖,直到确定杨云江是彻底康复了才放下心来,众人交谈了一会,白惟飞示意让他人先行离开,自己跟杨云江说会话。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冀州城也被朝廷收回来了,但老将军赵抗的死是在意料之外的,我想去出去看看,我也一把年纪了,看见你经历了这种事后,想了很久,当今的江湖真的是太令人失望了,不知道多少侠客因为失望离开了,当今的朝廷注意力都在南蛮那边,我觉得我是时候该为这个江湖做点什么了,譬如给那些东躲西藏的侠客一个安身之处。”

  “白前辈,您准备去哪,我能跟您一起去吗?我感觉自己摸到了宗师的门槛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去迈出那一步,而且我觉得从鬼门关逃出来后,境界有些不稳,好像连当初的武师上品的境界都没有了,所以想跟前辈出去看看,跟着前辈的身边,如果能得到您几句指点,说不定我的境界提升的更快一些。”

  “你跟着我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自己的路,就该自己摸索,我到觉得,以你的天赋,将来可能会比我走的更远,成圣也未尝不可,而我自己,看看这次能不能摸到出尘的门槛,而成圣,唉,还是想想吧。”

  “那前辈,您还回来吗?”

  “估摸着多半是回不来了,不过也用担心我,现在江湖上能威胁到老夫的,不足一手之数。”

  “前辈,您走后,我也想去游历一番,说不定能得到些奇遇呢,不过前辈觉得我应该去哪里呢?”

  白惟飞顿了顿说道:“赵府的人盯上你了,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毕竟你现在境界还没恢复,最好不要与人争斗,去处吗?我觉得你可以去看看武当山和少林寺,毕竟这些地方在以前可是武学圣地,虽说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在那你应该能找到一些对你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晚辈记住了。”

  白惟飞站了起来,头也没回的走了,杨云江一句话也没说,呆在床上,直到周玲渲来给他送饭,喊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

  吃过饭后,杨云江问周玲渲道:“周小姐,白前辈走了?”

  “走了,你不用喊我周小姐周小姐的,叫我玲渲就行,叫周小姐多生分啊!”

  杨云江点了点头,“周小姐,不,玲渲,周老镖头在哪呢?”

  “他在客厅呐,镖队走镖回来了,他应该在给镖师们分酬劳呢。”

  杨云江挣扎着要下床,周玲渲赶忙去扶他,杨云江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的,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我去找周老镖头说会话。”

  周玲渲陪着杨云江到了正厅,便离开了,杨云江独自进了正厅,看见周河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的数着桌子上的银票,看见杨云江走了进来,便放下了手里的银票。

  “不知杨少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你不应该乱走动的,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我伤不碍事了,好利落了,我想和您说一声,这次我真的要离开镖局了,这次来便是来和周老镖头告别的。”

  周河叹了一口气,说道:“白前辈前脚刚走,你也要走,走吧走吧,我也不可能把你一直留在镖局,这镖局里没了你们两尊大佛,我也省了不少心,不过你真的看出不出来我女儿的心意?”

  “周小姐怎么了,什么心意,周老镖头你要说就把话说明白啊,别说一半,吊人胃口。”

  周河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种事让他说出来,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杨云江看周河不在说话,便会自己的屋子里拿上了云江剑和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包裹里,就在杨云江牵着白鹭要离开的时候,被周玲渲拦住了。

  皇宫里,苏逊固来到了养心殿,魏荥看见苏逊固来,快步走了出去,说道:“苏爱卿,就在这吧,朕整天待在养心殿,快闷死我了,这次叫你来,想问问你对赵抗的事的意见,那些大臣一个个炒的面红耳赤的,谁也说服不了谁,听的朕心烦,一个个酒囊饭袋,除了拉帮结派,其他的狗屁不会,搞得朕连一个能信的人都没有,还是得靠苏爱卿你啊!”

  “陛下抬举臣了,臣只是一介武夫,对庙堂只是只是略懂一二罢了,还得多谢陛下愿意采纳臣的意见。赵老将军一事,臣不敢多言。”

  “爱卿是怕他人说闲话?爱卿不必担忧,传朕旨意,刑部尚书刘敦克结党营私,按律当斩,但念在多年的功绩,从轻发落,革去官职,流放冀州。刑部尚书一职,由苏逊固兼任,还望苏爱卿不负圣望。”

  旁边的李公公喊了一声遵旨,边去给刘敦克宣读圣旨去了。

  苏逊固赶忙跪在地上,说道:“谢主隆恩,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对我的期望。”

  “起来吧,那个刘敦克一直帮着赵柯陇推脱责任,刑部尚书已经不适合他了,现在可以说说你对赵抗这件事的看法了吧。”

  “臣认为,如今我国与南蛮已经交恶,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但如果就这样放过了赵柯陇,赵抗手底下的士兵肯定会发生哗变,不如让赵柯陇去冀州当太守,如果在三个月内丢了冀州城,便将他家满门抄斩,同时给臣会他一份密信,告知他南蛮现在内乱,无暇向进攻冀州城,这样便可把赵柯陇的心安下来,还能让那些士兵无话可说,岂不是一举两得,不过臣建议陛下,应该放开对江湖人士的约束,比如去南蛮杀多少人便可得到一个官职什么的,这样可以有利的解决兵源不足的问题,还可以让南蛮把仇恨转移到江湖草莽身上,我们北魏就有更长的时间来准备接下来的恶战,倒是南蛮经过这次大乱,必定元气大伤,而我们北魏养精蓄锐,以待战机,说不定有一天可以一直打到南蛮的都城,这样陛下离完成天下一统的霸业就更近了,只要打下了南蛮,那个鄢南小国,不足为虑,齐梁国都是些读书人,嘴皮子功夫厉害,但打起仗来,不堪一击。”

  魏荥高兴的笑了,说道:“苏爱卿果然足智多谋,替朕考虑的如此周全,来啊,赏黄金千两。”

  李公公走后,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太监嗻了一声,便下去准备了,苏逊固谢了恩,便走了,黄金回头自然会有人给他送到府上。魏荥有回养心殿里,开始批阅今天的奏折。

  李公公回来后,魏荥让他陪自己出宫,说是要出去走走,李公公赶忙找了一趟苏逊固,让他给皇上派几个高手,跟在皇上身边充当贴身护卫。

  虽然安阳城没有发生过耸人听闻的案件,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一但出了事,自己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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