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
“你干什么吃的!撤下来!”坐在椅子上的权懿泊呵斥了一声,把报纸扔到了助理头上。
虽然报纸很轻,但打在助理脸上却如掌掴。
助理虽然有些娘,但工作能力却是一流的,不然,也不会进了这个公司还当上了权总的助理。
这次,的确是他犯了错,这家刚建立的公司不知道深浅,一头撞了上来。他却该及时压灭绯闻的苗头。
“别忘记查查是谁在背后做推手。”权懿泊的声音很冷淡,这种传播的速度根本不正常。
“好的,权总,我马上给您把新闻压下去”助理嘴角僵硬,后背冒了冷汗,他想起这件事是从他嘴里出去的。
“你以为我是gay?”权懿泊看见助理微妙的神情,审视着说。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找公关部。”助理连忙要去处理,却被老板喊住。
“等一下,我问你个问题。”权懿泊严肃地说。
“好的,权总您尽管说,我都听您的吩咐。”助理心又悬了起来。
“如果你欺骗了你女朋友,你会怎么做?”助理惊讶得差点摔倒,权总这么性冷淡的人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本能地回答:“早日坦白,买礼物道歉,争取原谅,跪搓衣板。”
助理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啥,赶快弥补,“不过,像权总您这样帅气又多金的人,随便哄一哄,对方自然就原谅您啦。”
且不管权懿泊想了什么招,另一边池歌回到别墅找他时看到了一份请柬。
上面写着诚邀权懿泊总裁及其妻子。
请柬在客厅的桌子上,她想,这次应该能见到权懿泊了。
看到解放希望的池歌难得上了楼休息,今天学校没有课,可以补个大大的懒觉。
楼下王乙正在卫生间里看着维修工维修。
等王乙回到客厅,发现刚刚被遗落在客厅的请柬。他拍了拍脑袋,“真是忙昏了头,怎么把请柬忘在这了。”
他走出去喊了司机小李,让送到公司去。
一觉起来,天色已黑。
吃过了管家准备的晚餐,池歌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指针转了转到七,又转到十一,池歌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王乙看着夫人不断地换着频道,好像在等权总,他无声地走过去问:“夫人,您是在等权总吗?”
“嗯,怎么了,他今天不回来吗?”池歌又打了个哈欠,睫毛上沾了点眼泪。
“是的,权总今天公司有事。要不然,夫人您别等了,早点休息吧。”王乙也不知道为什么,权总忽然打电话回来问夫人在不在,知道了又偏偏不回来。
池歌清醒过来,她奇怪地说:“难道今天权懿泊不回来拿请柬吗?”
王乙回答:“已经派人送过去了。”
是的,总裁哪儿用自己来拿东西啊,在这里等他的自己可真是蠢。
池歌冷着脸站起来,关了电视。
“我走了,你休息吧。”
王乙心里苦笑,劝道:“夫人,您的宿舍应该是过了门禁点了。不如今天就在这休息,明天说不定权总就回来了。”
池歌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这个时间也不好去打扰温艾,她上楼找了间客房睡。
至于最大的主卧,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女主人,自然不会住进去。
次日,她又在别墅里消磨了一天时光,顺便把学校布置的作业给写了。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房子住着感觉是不一样。采光极好的阳台,养眼的绿植,还有随时准备好的饮品,让她写作业的速度也变快了。
时间临近宴会规定的时间,可权懿泊还是没有回来。
池歌再次询问管家,“王乙,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吧。”
王乙头皮发麻,心想:权总可真是别扭,明明喜欢夫人,却连宴会都不带夫人去。
他正要解释却被池歌打断,“算了,我走了。”池歌不想再等了,她要主动出击。
地点是风行酒店,宴会会在晚上八点在十八层举行。
池歌偷偷溜到酒店的服装间,换了身女服务员的衣服,潜入了宴会。
身着黑色西装的权懿泊并不显得沉闷,反而看起来更有压迫力。
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为了见他一面偷偷跑到了这里。
权懿泊不带她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坦白。
“欢迎权总,您能来这里,真是倍感荣幸啊。”一个典型的啤酒肚老总迎上来,他的公司比不上权懿泊他们的,却通过女儿的联姻跨过了这个层次的门槛。
如果是平常,权懿泊不会来,他这是躲着池歌呢。
点了点头,权懿泊回了几句,表达了不愿多谈的意思。
他端着杯酒,站到阳台上继续想办法。
宿依依是追着权懿泊来的,她穿着露肩银色鱼尾裙,腰部还有朵黑色镂空网纱拼成的牡丹花,头发烫了卷随意地散在背后,若隐若现的肌肤十分诱人。
走了一圈,不仅没发现权懿泊,反而频频被男人搭讪,宿依依烦躁起来。
她一瞥眼,看到了端着酒盘走来走去倍显落魄的池歌,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池歌听到高跟鞋“哒,哒”走近的声音,转头就看见了宿依依。
宿依依“呦”了声,“瞧瞧你这模样,华都大学的学生落魄到来当服务员?”
她贴近了池歌的耳朵,挑衅地说:“是不是还兼职点夜里的活呢啊?”
池歌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只有心里龌龊的人才会见人就觉龌龊。你这张嘴闭嘴的看着倒像……”
池歌从头到脚地扫视一遍宿依依,“你的灵魂可比你的衣服丑多了。”
“你!”宿依依被反泼脏水回来,心里恶心。
她瞪着池歌,看她慢悠悠走开。
池歌怼了宿依依一通,无比开心,也不忘记继续找权懿泊。
在她赵权懿泊的过程中,并不知道宿依依指着她,对着个富家公子说了些什么。
身着红色西装的富家公子端着杯酒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