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取粮 第十八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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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取粮

    几人正说之时,有好几个人给小刘光端来了煮熟的,还有烤熟的狼肉。 w-W-w.7-K-aNKan.c-o-m。这几个人里就有怀疑小刘光的那个女子,那女子叫周灵花,她说:“刘大侠,我是他的妻子,(指赵紫龙)那天怀疑你实在是不该,今天向你赔罪了。”说着就要给小刘光施大礼。小刘光慌忙说:“大嫂,千万不能这样,你当时怀疑我并没有错,正说明你对事精细,兄弟并没有怪你。我已经和赵大哥是朋友了,你再给我行礼,那叫干什么?”

    这时赵紫龙也说:“灵花,算了,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刚才众人要给他行礼,他都不让。”

    周灵花听丈夫说也就停止了施礼,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嗦了,只有把这地切永远记在心中了。大侠吃点狼肉吧,这里有煮熟的,也有烤熟的,你都尝尝。”

    小刘光拿起来吃了几口,周灵花问:“大侠,怎么样?还可以裹腹吧?”

    小刘光说:“不只可以裹腹,简直是香得很!”

    周灵花说:“那大侠就多吃点吧!大侠给打下这么多的狼,肉煮了很多呢?”

    “大嫂,大哥,你们以后就叫我名字吧!大侠大侠我听不惯!”

    “你这么有本领,又这么对人和气,真是我们众人的福气!”周灵花感慨地说。

    “刘哥哥,你刚才打群狼时,那是什么武功呀,怎么那么厉害,一下子能打死几百个?”一个端来肉的少女问。

    这少女问的,也是大家想问的,倒问的小刘光不知该怎么说,他不能现在就把一切均说出来,灵机一动他把在神功篇里看到有轰天弹武器的说法说出来:“那是师父给了我的三个轰天弹,里面装的是火yao,杀伤力很大,我一时看到狼多着急了,一下子把三个全仍出去了,所以有了那么大的威力。”

    众人听了刘光这么一说,才解去了不可思议的迷惑。

    “可刘哥哥的武功也厉害得难以形容,每斩一剑就有十多头恶狼死到剑下,真叫人佩服!我还从来没有听说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少女又提出她的疑问。

    “那不是我的武功好,是我拿着一把宝剑,这剑的本身威力奇大,所以才有那样的效果。”

    那少女真想看看刘再生的这把宝剑,可看别人的宝物是武家的忌讳,想说又没敢说。

    吃了狼肉以后,刘再生问起当今是什么年代?才知现在是鸡年,也就是汉皇二十九年。小刘光听了一惊,他觉得在吞噬魔那里只待了三个月,又走了两个多月,到了黑雾谷也没有觉出有多长的时间,怎么就是五年多,难道我一觉醒来,再加上在黑雾谷的这段时间就是四年,怪不得自己长得这么高了,已经是十九岁了,成了成年人了。

    小刘光又问起现今汉国的情况,赵紫龙对他说:“现在的汉国已经不像五年前了,朝庭里奸臣当道,最大的奸臣就是江海湖,此人人凭着他作宠妃的女儿,在朝里作威作福,无人敢惹,就是宰相王一飞也不敢轻撄其锋,是一个炙手可热的大奸雄。在他手下出了一批贪官,把整个汉国搞得乌烟瘴气,南云的府官里,有好几个就是江海湖的人。现在南云州遭了灾,据说上面给拨下一点救济款也被他们当官的分了,使得人们吃糠咽菜都没有,饿死了好多人,他们却大吃二喝,逍遥自在。

    这时有一个青年哭着说:“我的父母就是吃海里的海藻,结住下不去,活活的憋死了。

    周灵花也接着说:“我们村饿死的就有几十人,人们连海里的海藻都吃光了。我们家还好些,就这样,我婆婆与两个孩子也饿得面黄肌瘦。我俩把吃得留给婆婆与孩子,没有办法,才出来走险。”说到这里由不得就哭起来。

    到此时好多的人听了均哭开了。

    男儿有泪不清谈,只因不到伤心时。可这里好些大男子均攥上了眼泪,悲苦伤心可想而知其生活之苦难。

    小刘光又问有没有听说过原先的兵部尚书刘奇志怎么样了?

    赵紫龙说:“听说过那是个好官,可被大奸臣江海湖弄得下了大牢,后来就再没有听说过。唉!好官难做呀!奸臣当道,那能容你好官在朝?”

    小刘光提出问他的父亲时,就心也被提了起来,直怕有不好的结果。问到后来,又抱起一种侥幸的心里,或许父母亲只在牢里,要是那样即使受点罪,总比被害死好上千万倍。自己赶快回去,还可以救出来,一家团聚。

    小刘光本来急着回去救父母,可听了众人说了南云州的情况,就义愤填膺。反正自己也得从南云州的府城经过,不如引大家杀了府官,夺得粮食,虽不能救所有的灾民,也可以让这些眼前的人渡过灾年。反正现在国家外患连连,根本顾不上在国内用兵,只杀了脏官,盗些粮食,估计朝庭也不会把这些人怎么样?何况做的暗一些,根本就不让朝庭知是谁干的。他把此事,秘密地与赵紫龙说了,看他敢不敢干,赵紫龙一听大喜,赵紫龙又与大家说了,众人均欢喜不尽。

    众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带着那些死狼出山,大家连夜赶路,当时已经到了冬季,虽南方较热一些,也到了结冰之时,肉还不易坏了。

    这一百四十多人分三个村子,几天后,大家才回到家里。他们没有把他们背回来的生肉,只拿回自己的家里,而是自觉得分给全村子里的人,每个村均有千数人,每人虽然只分了几斤肉,可在这灾年,这几斤肉均成了救命的灵药。

    第二天小刘光就秘密地集中了六百人,分成三路,只夜里行走,白天休息,两天后六百人进入府城。

    夜里小刘光先与赵紫龙、钱仲虎、孙去病、沈汉诚四人去惩处贪污腐化的知府刘知民,民愤最大的师爷冯仁义与总捕头程度五以及府兵头目卫国兵。据说这四人里最难对付的就是总捕头程度五。知府刘知民与师爷冯仁义不会武功,最宜处置,分别由钱仲虎与沈汉诚去对付,府兵头目卫国兵,武功稀松平常,他是刘知民的小舅子,凭他姐夫当了官。可他住在五百人的府兵营里,所以让两个轻功好的赵紫龙与孙去病去,总捕头程度五留给了小刘光。

    小刘光论能力与武功,收拾一个总捕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他是第一次杀人还是有点心跳怦怦。到了程度五的府上却扑了一个空,仆役说程度五不在,去了哪里仆人也弄不清。不过,一个仆人流露出程度五好色,常到万花楼。小刘光寻到了万花楼,找到程度五时,程度五正与妓女脱得光光,交缠在一起。小刘光也不好处理,他不能杀死那个妓女呀!只好点了程度五的疯癫穴,让他一世只在疯癫中渡过。这也是他应得的下场。

    小刘光点了程度五出来时,用佛知神识一探其他几人,府官刘知民与师爷冯仁义倒是顺利地被劫持出来了,对付卫国兵的却有点麻烦。卫国兵的营帐里人很多,不好下手,赵紫龙与孙去病二人只好等待了。小刘光慌忙过去,让赵紫龙与孙去病快去与钱仲虎、沈汉诚处理知府刘知民与师爷冯仁义,他自己对付卫国兵。等赵紫龙二人走后,小刘光偷偷地进了卫国兵的大帐,见大帐里四处点着八根二寸粗七八寸长的腊烛,烛火照得大帐里如同白昼。卫国兵正与其他的三人围在桌子上打牌。小刘光一看到这么多的蜡烛,蜡烛的火苗不时地跳动,灵机一动,就想到火上。他很快地出了大帐,一时间念动咒语,连连结了八个手印,眼前就留下了八个手印的图形,他在这八个图形上喷了一口佛神灵气,里面那八根巨烛的火焰,猛攻然间,就像饿虎扑食般,全向打牌的四人烧去。“蓬”的一下子四人身上就着了火,四人紧打慢打,就成了四个火人。因小刘光锁定四人,只能打身上的火,却不能移动。小刘光走时又给弹进了一个火弹,点着了帐蓬。他才从容地躲到一边。就听有人喊:“大帐着火了,大帐着火了!快去救火!”

    大火熊熊燃烧,冒起有三丈高的火焰,哪里还能救得了?几个全是残害民众的寄生虫,尽管烧死了,小刘光没有一点不安。害人者,理应如此。

    小刘光办完了这件事,就与赵紫龙四人会合,暗暗地与带来的六百人在粮库会合。小刘光到了粮库就念动**咒语:喔阿噜勒继,娑婆诃……当愿众生,知身空寂……迷――

    念完之后就一口喷出法力气。

    就见无数的法力气细丝,缠绕到那些守护粮食人员的身上。一霎时看守粮库的人员仿佛是疲惫不堪,连支撑身子的力量也没有了,让身子不住地摇晃,上眼皮重的拉不起来,与下眼皮似要粘到一块,脑子里一片模糊,随着就东倒西歪,爬着的,坐着的,靠着墙的,全给迷糊过去。

    小刘光又念动聚雾的咒语,喊一声:“雾来!”就见一片浓黑的迷雾,布满粮库上空。整个粮库就在浓雾的笼罩之中。此时他领来的六百人均投入弄粮食之中。一霎时六百人就每人弄了一担粮食,平均也在二百斤以上,还有担三百斤的。弄上粮食后,这一片浓雾仍笼罩着他们行路的街道。这些个个精神抖擞,挑着沉重的粮食一声不吭,鞋上均包了软垫,六百人一齐行走,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支经久训练有素的军队,步履轻盈,速度快如奔马。

    试想这六百人全是挑的精壮的汉子,又大家心情紧张,挑上几百斤,仿佛没有重量似的,这时才真正发挥出他们浑身的潜力。

    他们连夜出了城。

    这些人本来是住在府城的南边,却从北门出去,为了给追查的人一个错觉。这些人出了城仍是夜里赶路,一直赶出五十多里,才在一个茂密的树林里停下来。这在这里吃着干粮,心里快乐极了!

    就这样夜里赶路,明里就歇到隐蔽处。绕道回到他们的村子里。

    第二天看守粮库的人员苏醒过来,急忙报给管粮库的头目,头目直吓了个半死,知道这次闯下了大祸了。几万斤粮食,不是一个小数目,看来,这次是难逃活命了。可明知凶多吉少也不敢不报,慌忙向府里报告,却找不到府官,找师爷也找不到,找总捕头,总捕头却疯了,只会嘻嘻哈哈。去找府兵的头目卫国兵,府兵营里夜里失火了,把几个头目全烧死了。到这时管粮库的头目,倒是长出了一口气。没有报告处,干脆不报告了。让粮库的人员紧闭嘴巴,像没有丢过粮食一样。

    这时府里其他的当官的才忙得寻找知府刘知民,师爷冯仁义,哪里还顾的其他事。丢粮的事自然也就没有露出风声。

    一个月后,府里找不到府官,府里的其他官员才向朝庭报告,要朝庭另派府官,管粮的头目直庆幸知府刘知民失踪得好!

    小刘光办了一件干净利落的事,除了几个贪官,又帮助了一些人渡过难关,心里痛快而淋漓,熨贴而舒畅,见一路上的美景不断地出现,又随口吟出:

    驱散乌云现晴空,怒放奇花鸟亦鸣。

    莫道荆棘前路满,昂首阔步踏棘行。

    吟到这里,小刘光斗志昂扬。他下决心不管多困难也要救出父母,或为父母报仇雪恨,还父亲的清白,树父亲的浩然正气,让他充斥人间。

    想到父母双亲,他又心急父母,急急忙忙地向京城赶路。

    小刘光一连走了几天再也没有问出父母的其他情况,心里虽然抱着侥幸的心里,可仍是亟亟忙忙向京城长洛趱赶……

    第十八章救人

    小刘光连日赶路,甚是疲劳,这一天进入北原县,到了北原县的一个大镇子上,他停了下来。他一方面想吃点东西再走,一方面也想打听一下刘家庄在哪里。他小时听爹爹说过,刘家也是一大户人家,他还有爷爷、奶奶,和一个二叔。爷爷叫刘玉喜,奶奶姓李,是精明强干的一个女人,二叔叫刘奇华。爹爹从小就与二叔一同跟爷爷学武功,后来国家征兵,在刘家庄要下三个名额,爷爷在刘家庄算是贫困的人家,又有两个儿子,兄弟二人里必须走一人。那时二叔还小,才十三岁,爹爹才十七岁。后来爹爹入伍后,因作战勇敢,累军功到将军,后来成为兵部尚书。爹爹一直在军中根本就不能回家,成了兵部尚书后才更忙了,一直不能回家看望爷爷与奶奶,但哪一年也得寄些钱给家里。小刘光路过这里,倒不想寻找爷爷、奶奶与二叔。他当然不是不想寻找,是怕给爷爷、奶奶带来灾难。但又想找到爷爷与奶奶,偷偷地看一看,爷爷、奶奶是什么样子,生活过得怎么样?如果不好的话,自己物灵里有好些汉国银票,不够的话,还有现成的宝物,让二叔换些钱,孝顺爷爷、奶奶。当然,更想打听出父母的确实消息来。

    小刘光进了一个看外表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大饭店,到了里面冷冷清清没有几个吃饭的人,甚是清静。小刘光坐下要了菜饭,还特地要了一壶酒,边吃边喝边打量这个饭店,边听里边的几个人拉闲话。

    一个说:“三仔,你今天怎么没有去看比赛?”

    三仔说:“今天我有些急事,要到县城一趟,家里的人全去看比赛了,来这里吃点就进县城。”

    “三仔,你说这一次霍家与刘家谁家能赢?”又一个中年人插进来问。

    “那还用说,刘家输定了,现在刘家已经输了三场了,连一向武功出色的刘奇华也被打成重伤,恐怕成了残废了,其他人谁还行?”那三仔说。

    “咦,刘家不是有两个高手,怎么那两个高手也败了吗?”一个肉头人好奇地问。

    “那两个高手倒是还没有上,不过霍家也有两个高手没有上。听说还有县里面给派来了两个高手,所以说刘家是输定了。”

    “这次比赛原本就不公平,霍家明显是仗着他家做知县的儿子,欺侮刘家。名义上是比赛,实际是霍家要把刘家从这里赶走,所以条件很苛刻。”一个忿忿不平地插嘴说。

    “是什么条件?我怎么没听说过?”一个饶有兴趣地问。

    “这条件只有内部的人知晓,霍刘两家全不愿公开出来。”刚才那个忿忿不平的人说。

    “那刘叔,你给我们说说吧!反正再有两天就完了,我们不说出去就行了。”

    “哼!霍家知他们有县太爷儿子助威,这场比赛一定会胜,就定下了谁家要是输了就得离开这双家镇,镇中所有的买卖都归赢家,还得给十个未出阁的少女做丫环,其中还特要刘奇华的二女儿刘娟秀。刘娟秀是刘家家族里最漂亮的女子,显然霍家没安好心。”

    众人听了也都甚是气愤,又一人现出气愤的神色说:“这年头,有钱有官的就可以欺负没官没钱的,要人家的土地店铺,已经是把人往绝路上赶了,还要污辱人家的小女孩,这叫什么世道?”

    这时店里的人过来说:“客官,少说几句吧!今天这里没有霍家的人,否则,你已经闯下大祸了!”

    小刘光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情形了,也知霍家在这镇子里一贯横行霸道的作风,平时人们也只能侧目而视,重足而听了!也不由得为这些弱者的悲哀而叹息。

    吃完饭后,问了一下比赛场所与刘玉喜家的住处就出了店门。

    当小刘光走到赛场的时候,上午的比赛已经完了,刘家又输了。一共十场比了四天,比了四场就输了四场,霍家的人均趾高气扬,头要傲到天上了;刘家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像秋后霜打了的小瓜子,朽朽的蔫蔫的。

    小刘光问清了这个刘奇华就是刘玉喜的二儿子,他的二叔父,就向刘奇华家走去。刘奇华住的是一个四合头院子,大约有十多间屋子,蓝色的砖瓦房。刘奇志官做到兵部尚书,家里却仍是一般,也可看出刘家人的人品来。

    小刘光到门前,大门紧紧地闭着,小刘光上前咚咚咚敲门,家里出来一个少女问:“谁呀?有事吗?”声音又细又柔,看来是一个温柔的少女。

    小刘光说:“听说刘大叔受了伤,我这里有些特效伤药,特来问问要不要?”

    “你是医生吗?可我父的伤很重,一般的伤药是没有用的。”少女没有开门回答说。可从声音里可以听出一种忧虑与愁伥。

    “你怎么知晓没效,你开开门,让我进去,试一试再说嘛!”

    “又是一个江湖骗子,娟秀,叫他走!”一个嗓子尖细的女子说。声音是高了一些,却仍是很脆,只是声音中带着愤激。

    “大姐,说不定他的药真有效。”那个柔声细气的娟秀说。

    “娟秀,你怎么了,还不回来,咱们受的骗还少吗?怎么一点也不经心?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行?”嗓子尖细的少女说。

    “我是说,万一人家能治了爹爹的伤。”那娟秀没有开门,只是小嘴里嘟囔着转回了身。

    小刘光志在必进,怎么能因为这不进去了呢?他放出佛知神识,已经知晓刘奇华住在西边的一间屋子里,他从南边绕到西边,翻上屋脊像一道影子进了刘奇华所住的屋子里。这时屋子里没有人,只有刘奇华躺到床上,这正给小刘光寻了方便,他过去一看刘奇华,确实是伤严重得厉害,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不只脊椎骨断了,脏腑也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小刘光不敢怠慢,忙给喂了一颗固元丹,又用上五行浑元掌中的火掌,火掌可以隔空疗疾,何况他还手托住背脊。用佛神灵气于手,手上放出一道红光进入刘奇华脊椎骨。这红色的火光进去后,似乎还能听到噌噌纠骨的声响。碎裂的骨头均回到它自己的位置紧紧地粘合了起来,就像超级木工,用胶粘合木头那样,粘合住比原先的木头更坚固。

    正在此时,那个嗓子尖细少女进来了,见有人弄她父亲,火急火燎也没有看清在干什么,就急问:“你是谁,要干什么,还不出去?”

    小刘光也不说话,也不理她。那少女更急了,上来就往开拉小刘光,可怎么也拉不动。这少女的武功着实不错,在一般年龄段中也是出类拔萃者,至少也有五六百斤的力道,常常以自己的有力道而自傲,可扳着小刘光就像蚂蚁搬太山一样,根本就弄不动。这少女急了,出去就高声喊:“妈――,快来,这里有人,不知怎么我爹爹?”

    这少女是刘奇华的大女儿,叫刘娟美,生性就急燥,现在看见父亲被外人作弄,根本就没有想是好事,自然急得又喊又叫。

    刘奇华的夫人张氏,一听大女儿恐慌焦急的声音,慌忙放下手中的活就往过跑。刘娟美这么一喊在东屋子里的刘玉喜与他的老伴李氏也听到了,慌忙往儿子屋子里跑。

    张氏毕竟是中年人,有着一种沉着的冷静,进去先看到一个男子的背影,同时也看到一片红光,到了旁边就看那男子右手上放出红光照射到丈夫的受伤处,就断定这男子是在给丈夫疗伤,并非对丈夫不利。于是什么也不没说,只站着给两个女儿与儿子打手势,让她们不要说话,不要着急。

    就在此时公公婆婆也过来了,张氏忙过公婆近前小声说:“爹,娘,看样子是给他疗伤,你们不要着急。”说着就让二老坐下。

    张氏本来是要做饭的,此时饭也不做了,一家人眼睁睁看着小刘光,大约有半个时辰,小刘光停了下来,直起身子来。

    小刘光刚刚直起身子来,刘奇华也随着就坐起来了,伸了伸手摇了摇腰,“咦”了一声,口里喃喃道:“全好了,这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将死的人,一阵工夫就全好了。腰上脊椎没有一点毛病了,连内里的伤也全好了,而且,身体好像比以前更精神了。他转过头对小刘光说:“谢谢,谢谢,这救命之恩,请少侠受我一拜!”他以为小刘光就是武林中所说的见危扶困的侠客,说着就下了地,跪下磕头。

    小刘光急忙扶助说:“二叔父,你可不能下拜呀!”

    “你叫我什么?”刘奇华惊奇地问。

    小刘光说:“二叔父,我是刘奇志的儿子刘光。”说着就过去跪到刘玉喜夫妇的面前说:“不孝孙儿刘光拜见爷爷、奶奶!”说着就磕下头去。

    刘玉喜夫妇一听是他的孙儿,喜极而泣,眼里攒上了泪花,却高兴地说:“快起来,快起来!怎么就你一个,你父母回来了没有?”

    小刘光一听这话知爷爷奶奶还不知父母出了事,一时也没说什么,只说:“就我一人,父母的情况一阵再给爷爷、奶奶说。”

    接着就拜见了婶母张氏。

    拜见了张氏以后就与刘娟美、刘娟秀论大少,结果两个均是妹妹,另一个小海龙,看去也小得多,自然是小弟弟了。论过年龄后,刘娟美、刘娟秀与刘海龙均来见过哥哥。

    刘娟美向来胆大直爽,刘光一来又救了她父亲,自与这个刚见面的哥哥生出一种亲热劲,不取心地说:“哥哥,你好坏,偷偷地走到爹爹的房间,可把大妹吓了个坏。”

    刘光听出大妹问话中的亲热劲,随口就说:“你还说呢,你把哥哥当成骗子,不让进门,二妹要开门,你都不让开,哥哥不跳墙,怎么能进得来?”

    刘娟美听了咯咯地笑着说:“哥哥,你还说呢,你要说是大伯的儿子,大妹还能不让你进吗?”

    刘光说:“哥哥这次偷偷出来的,根本不能让别人知晓,怕别人逮着我,以我为人质,威胁爹爹,外面不时有过路的人,你说我敢在外面说吗?”

    刘娟美听了说:“哥哥,对不起,大妹真以为又来了骗子。”

    刘光说:“没有什么对不起,时时在在要有警惕心是对的,哥哥并不怪你。”

    刘娟美又说:“哥哥,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大妹用上浑身劲也扳不动你分毫?”

    刘玉喜哈哈一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从你哥哥刚才给你爹爹疗伤用的真气来看,你哥哥的内功已经达到了武林中内功的顶峰,是高级第九层了,你现在的内功最多也只是中级六层,怎么能动得了你哥哥?”

    刘娟美、刘娟秀与小海龙听了,全都伸出了小俊舌,不约而同地说:“爷爷,哥哥有这么厉害,不是吧?这也太悬乎了吧!”

    刘玉喜又乐呵呵地笑着说:“恐怕爷爷的悬拟还要说得低些,不信你们问你哥哥吧?”

    刘娟秀睁大美目,现出一副渴求的神色问:“哥哥,爷爷说得是真的吗?”刘娟秀平常甚少说话,这次也好奇地问开了。

    刘光说:“二妹,哥哥不懂武林中人们武功级别的划分,可爷爷这么说也许是这样吧!”

    三姐弟听了刘光这么说,全都现出惊奇的颜色,接着又产生出无限钦佩、敬仰与羡慕的神色。

    小海龙抱住刘光说:“哥哥,那你还是医生吗?你好厉害,爹爹的病,你一阵工夫就看好了,真是神了。”

    刘光说:“这点你可猜错了,哥哥可不是医生。”

    听刘光说他不是医生,小海龙现出不相信的疑惑问:“,哥哥,你不是医生,那爹爹那么重的病,请了好几个医生均束手无策,你怎么一阵工夫就给爹爹治好了?”

    小海龙问的问题,也正是全家人所要问的。就是刘玉喜知晓刘光用了内功给儿子疗伤,可内功疗伤也没有这么快呀

    刘光说:“是哥哥在山里的一个地方,得到了一颗灵药,这灵药有起生死,肉白骨的作用,所以一下子就治好了二叔父的伤。”

    当刘玉喜问起大儿子刘奇志时,刘光既然知晓爷爷、奶奶还不知父母亲出了事也就不愿把父母的事告诉二位老人,免得惊吓了年高的老爷爷,老奶奶。只说是父母在五年前就到了边防,边防战事紧张,所以不能回来看爷爷奶奶,也不没办法给爷爷、奶奶寄回钱来。自己这一次也是随师父出外,师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自己才悄悄地来了这里。自己走时父母给拿了好些银票,让我给爷爷、奶奶,说着就拿出二千两银票递给爷爷。这是小刘光在吞噬魔的物灵里找出来的,又把几件宝物给了爷爷,说是父母让带回来的。到了困难时换钱用。

    刘玉喜接住后,就递给媳妇张氏。并且说:“咱们一家全凭你婶母支撑这个家,打里照外不说,还得侍奉我们……

    张氏虽然四十多岁了,让公公在侄儿面前一夸,也有点不好意思,忙说:“爹,这些是媳妇应该做的事,你还在光儿面前说……媳妇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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