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服务员现在都有些看不懂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何这后来的帅哥站在那一脸惊恐的表情?
看起来的确是一个正常人啊,可是现在的一幕到底是想要表现什么?
魔鬼,魔鬼!这世界上一定有妖法。
江擎宇感觉自己都快疯了,如果说之前的放屁,问了很多医术,点到穴道或许会一直这样放屁,但是中医里谁会真正的点到穴位,中医早就已经没落了。
现在腿动不了又怎么解释?
人是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么忽然间自己的腿就不能动弹了?
“你赶紧给我弄好!我知道是你,立刻,马上给我恢复!不然你等着死吧!”江擎宇朝着龚亦尘咆哮着,他的心中要多慌有多慌,实在是太诡异了。
“威胁?威胁是不存在的,你这幅样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算了,做人慷慨点比较好,诊费我就不要了,你继续站在这里站着吧。”龚亦尘无奈的摇了摇头。
“嘻嘻。”
薛丹笑开了花,奈何老姐的公司暂时和李家有合作,平常就算是讨厌也做不了什么,不然以她的性格,早就开始整他了。
“别!先别走,你这到底多长时间能够解除。”听着龚亦尘的话,江擎宇这内心能不紧张么,两条腿不能动,那他和废人又什么区别之分呢?
真要是站在这站两天,第二天中都新闻上估计都是关于他的传奇事迹。
“两天?”龚亦尘笑了笑,“你这么奇怪,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我是一个医生,但是你这病我看不懂,搞不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哎,年纪轻轻的腿就废了,这下半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每说一句话,江擎宇的内心就颤抖一下,发火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了。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魔鬼!
难道自己的腿就这么直接废了?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吧,出来买个东西就废腿?
“小丹,我觉着这些衣服实在是太贵了,身上没钱买不起,我看还是去其他的店逛逛吧。”
江擎宇浑身气的颤抖,内心也是害怕到不行,听着龚亦尘这话中意思是要走,立刻大喊了一声。
“停!先别走!”
腿不能动很奇怪,他感觉就是找医生也没有任何太大的用处,很有可能能够医治的人也只有龚亦尘。
自己要是在这方面选择不对的话,他可不想过几天就坐在轮椅上,现在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风光,真要成残废了,那还玩个屁!
“有事?”龚亦尘假装问了声。
江擎宇猛吸了一口气,忍,这件事情必须得忍,为了自己的腿,也为了美好的明天。
“你把我恢复正常,我给你之前的诊费。”
龚亦尘点点头,“早知道不就好了,来来一码事归一码事,先付诊费。”
被逼无奈,江擎宇只能点点头,“我右侧口袋里有张卡,上面还有一万块。”
“一万?”
“小丹呐,我们走吧,出去买点水喝喝。”
“慢着!”江擎宇再次大喊。
他现在恨不得就把龚亦尘给杀了,心中的怒火挤压在了一起。
“你想要多少,一万还不够?”
龚亦尘轻笑一声,抬手摇了摇手指头,“你现在好像只有腿有问题吧,耳朵好像一直都是好的,我之前说的你难道没有听懂么。”
“你特么疯了!三十万,把我弄成那样还要三十万!你怎么不去抢!”江擎宇一声暴喝,脸部直抽抽,这种被人捏在手中的感觉真心不好。
“三十万?现在不是三十万了,那是之前给你的价格,你既然接受不了,现在就四十万了。”龚亦尘道。
“做你的鬼梦吧!”
“五十万。”
“……”
江擎宇喉咙有些干涸的咽了咽,就这么两句话直接涨到了五十万?自己再这样说下去还要继续涨?
“哎呀,你看他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们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干嘛,该走啦,这种情况应该交给专业的医生。”薛丹顺势拽着龚亦尘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混蛋!*!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们!
“等等!我给!”
就在最后的一瞬间,江擎宇紧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吐出来。
“小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病人既然有需求,而且又答应了要求,这合情合理也要帮忙,这救人一命还胜造七级浮屠呢。”
龚亦尘乐呵着走回到江擎宇的身边。
江擎宇复杂的看了看,猛呼一口气道:“上衣口袋里有张金卡没有密码,里面可以给你刷,但是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
“……”
江擎宇又是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现在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就是一条放在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薛丹立即搜身从江擎宇的身上拿出了金卡,当即递给了旁边的服务员。
“把刚刚试过的那些衣服全部包起来,直接刷卡。”
“这……”拿着金卡的服务员不知道该怎么办。
主要是眼前所发生的实在是太戏剧性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接刷!”江擎宇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喊出来。
包装,刷卡,一系列完成的很快,一共四套衣服花费了三十四万。
“喏,卡还给你,至于剩下来的钱我就暂时不拿了,后面你记住,你的事情我知道,要是敢乱来的话不信你试试。”
龚亦尘将卡放回了江擎宇的口袋里,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
瞬间江擎宇瘫软在了地上,脚上的知觉也在慢慢回来。
“哎,赶紧拎着啊,你难道还要我来拎啊,快点,这可是你的东西。”
龚亦尘:“……”
无奈的他只能是大包小包的拎着,两只手满满的走了出去。
望着离开的两人,眼珠内充满血丝的江擎宇死死的盯着龚亦尘,他江家大少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个仇一定要找回来!
“看什么看!赶紧扶我一把!”
面对江擎宇的怒吼,周围的服务员给了个白眼,都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