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潇欢快步走去时,见一身男装的罗颜将细剑架在他的手下时,便感到一阵杀气。
只见罗颜啐了一口,提剑向那名士卒的下体刺去。
“龌龊之词,瞧我先销了你的子孙根!”
铛!——
只见云轩细剑正好刺到一个纹有金虎纹的刀鞘上,那是刘潇欢在罗颜要刺向那名士卒时一个箭步拿自己的刀鞘挡住了,要是差上几秒,那名兵卒他就可以介绍去东厂了。
“哎哎哎,且慢!这位少侠,我看你形如书生但眼神阴冷,敢问在下的手下哪里得罪你了?如果说不出一二来,还请少侠来天牢一叙!额...怎么一股尿骚味...你给我滚到旁边去!”刘潇欢先那朝那兵卒屁股上踹了一脚。
只见那名士卒十分狼狈的连滚带爬的站在离刘潇欢很远的地方。
“他将舍妹的胳膊甩脱臼了!”
而那名士卒虽然十分狼狈但看着有自己的长官便狐假虎威起来。
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的长官是在为自己撑腰,也顾不上尿湿的裤子,大声对着罗颜斥责道:“明明是你们...你们准备进白府车马内偷窃!等着我在衙役当吏役的兄弟们来了,把你们通通抓紧牢里!”
白若雪顿时气恼起来恼道:“我只是去寻人而已!”
“呵,你寻人寻到这白府白佳伟专用马车了吗?我看你就是为了偷东西!你们俩就应该进天牢.....”那位士卒还喋喋不休的说着。
“哼,果然我兄长说的没错,官字两个口,栽赃陷害,还不都是你们随便说的!”白若雪气的怒目圆睁,而罗颜则是一脸阴沉的准备利剑出鞘。
“放肆!天子脚下,竟口出狂言!你们可知是何罪?你们的死期到....”那名士卒还未等说完便被林野打断。
“闭嘴!”
啪!——
只见林野一巴掌拍在那位士卒的背上,对着白若雪问到:“你们是否是在寻白府猎色来的那些姑娘?我在想其中一位姑娘是你的至亲吧?可否告知她的衣着打扮。”
白若雪思索片刻,垫着脚微微抬着左臂因为她不敢抬太高要不然右臂又一阵刺痛。
刘潇欢见状,走过去一脸威严的看着白若雪。
“你...你想干什么?”
“那个,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先帮你接好胳膊吧!毕竟是我手下使姑娘受的伤!看,那是什么!”
咯吧!——
当白若雪本能的回头看去时,只听咯吧一声胳膊突然感觉好累。
而罗颜第一时间冲了过去,见白若雪右臂能活动后,依旧一脸警惕的看着刘潇欢。
“我只是帮她把胳膊接好而已...”刘潇欢一脸无辜的说着。
林野此时一副和事老的样子说着:“你们先别闹了,还是先告知在下你那位至亲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白若雪再此垫着脚抬着手臂高度快搭到林野的耳旁说:“就这么高,应该身穿一身褶裥裙,声音很中性,笑起来很好看,而且有时候说的话很容易让别人闪着腰。”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说:“而且我们村长爷爷说,他被白佳伟请到他的车厢里了!”
林野想了想,脑海里忽然想起白浪的特征,再加他那句差点闪着腰的话,对着白若雪问道:“是不是,身着褶裥裙,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间。而且说话很让人闪着腰的女子?”
白若雪和罗颜听着林野花痴般的介绍后,有点牙疼的说道:“应该是吧,他说话有时候真的挺让人闪着腰的,只不过你怎么形容他,他知道吗?”
“额...应该不知道吧,我只听见她说了句‘好汉,再见,江湖再见!’真是着实让人闪着腰啊,”
罗颜、白若雪:“........”
就在此时,林野有些不自然的笑道:“那个冒昧问一句请问她和你们说什么关系?”
白若雪笑嘻嘻的说道:“我是他妹妹!”
罗颜则闭目不言...
“在下林野,那斗胆问下令姊芳名?”
就在此时,白若雪才想到可能林野他看见的是女装的白浪....
十分牙疼的回答道:“家姐白浪...”
“哦,白琅...真是好名字啊!密雪未知肤白,粉面琳琅亦哉!”
白浪在城内闲逛时一阵寒颤,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染上风寒了吧?”
???
而白若雪、罗颜二女则一脸懵逼的看着有些犯花痴的林野。
“你不会...喜欢上...家姐了吧?”
“我对令姊的确有爱慕之情!还恳请让我再一次目睹令姊,与她抚琴煮茶!”
“不是我说,她真是个奇女子,能让有这‘铁刀冷面’称号的副指挥使花痴般的杵在大门口杵了许久,要我看,林野那小子绝对是对妻子的好丈夫!你们瞧他脸都红了!”
就在此时刘潇欢在旁边补了一句,简直就是神助攻。
罗颜、白若雪:“......”
得...世间又多了一位痴情种,可是这位痴情种额对象是...男子!
......
城内两旁店肆林立,当然叫卖声也少不了,不信你听,淮南城内商贩食肆小摊的叫卖声和路人的讨价还价声,显得格外热闹。
包子,新包的包子嘞,热乎着呢!
给我两笼包子!
好嘞!
来碗豆捞...五铜子行吗?
七铜子不能再少了!
给!
好吃再来啊!
包子,新包的包子嘞,热乎呦!
白浪看着喧哗的街道,叫卖声四起。
“你看你看,那边有人在街头蒸包子哎”
“要吃包子吗,给你买些?”
“你看你看,这有个人在用面捏小人哎”
“喜欢那个?我给你买!”
“你看你看,那边有好多五颜六色的纸伞啊”
“看上那个了,我给你买!”
“哥,你看哪里有杂技哎”
“你注意安全啊!前面人挤,我帮你挤出路来!”
“哥,我要那个吊坠,给我买一个嘛!”
“好好好,给你买给你买,真是拗不过你。”
就在白浪不远处一位少女正好奇的拍着他身旁那名青年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而青年则摸着少女的头很溺爱的看着她。
白浪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同样是做兄长的,似乎他并没有给妹妹买任何一些小饰品哪怕是最便宜的都没有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