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似曾相识百媚生,江湖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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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似曾相识百媚生,江湖风云再起

  花蕊夫人换好衣服,玉步轻移来到桌前,纤纤玉手提起茶壶,如丝清泉,流入杯中,再一提一放,不潵一滴水于桌上。

  赵光义见她现着粉衣白纱,更觉肤白如雪,玉指如葱,刚才斟茶姿态优美,一举一颦,千娇百媚,心中一阵爽快。

  赵光义见花蕊夫人斟茶已毕,伸手作了个请,说道:“夫人请坐。”

  花蕊轻挽纱裙款款入坐,正对着赵光义,像是熟人相见般,看着赵光义。

  四目相对,赵光义竟自觉失态,低头饮茶,问道:“夫人果如其名,不仅花容月貌,更是仪态万千,风情万种,不愧蜀中一宝。”

  花蕊听闻晋王赞赏,点头回礼,焉然一笑说道:“晋王谬赞了,妾身虽身在西蜀,却也知当朝晋王高大挺拔、仪表堂堂、英俊不凡,今日得见,让妾身好生惊喜,晋王爷出身军旅,却是如此温文尔雅,举止大度,更难得如此年轻,孔武有力。”

  花蕊夫人说完,竟自低头,双手交插,一副羞涩的样子。

  赵光义见此楚楚可人的模样,更是心猿意马,如身在云中飘飘然。

  赵光义未作声,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美人,待花蕊抬起头来,再次目光相接,只见花蕊脸上已飞出一摸红韵,媚态顿生。

  赵光义饮了口茶接着问道:“听闻夫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不知刚才那几句‘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是否为夫人所作。”

  花蕊夫人微微点头算是默认。

  赵光义细细再次品读诗句,连连称好,说道:“夫人不愧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真让那蜀中十四万军中男儿汗颜。”

  花蕊知赵光义通晓诗词,已解诗中之意,甚是欣喜,婉婉回道:“虽负男儿志,可怜女儿身,沙场无生死,梦里几多伤,小女子不能上沙场,却只能在此自顾自叹,那比得上晋王,沙场建功,成就一方大业。”

  花蕊夫人说到此处,却没有再看晋王,而是看着远方的流云,斜日俯照,树影婆娑,赵光义知她难却忘国之痛,又叹生为女子,国破而无助,将来又将如何,心生悲意。

  赵光义见花蕊夫人此时,目中含泪,晶莹剔透,在斜日照射下,更觉凄美。

  赵光义却不知如何是好,初见美女,娇艳胜花,而此时却是另一种境界,如夜之寒光,让人更觉楚楚可怜。

  赵光义抽出怀中丝巾,俯身为花蕊夫人拭去眼泪,轻抚其背,然后说道:“夫人不必为此忧伤,天下事自有天下男儿去做,蜀国本与中原同为一国,只是于大唐后与中原分开,现如今再次与中原结为一国,本应开心,无须落泪。”

  花蕊见刚才赵光义与自己拭泪,温柔体帖,此时又开解自己,话中之意是希望自己不必在意过往,以后两国变一国,二家变一家,就无须担心将来如何,实在是善解人意。便扭过头来,化悲为笑,四目再次相对,此时是情意绵绵,目露秋波,含情默默,而赵光义却也回之切切真意,无限关怀。

  赵光义手搭在花蕊夫人手上,温柔的说道:“夫人以后如何,本王自会安排,我大宋国泰民安,夫人又技技皆通,东京城更是繁华似锦,夫人以后就不用偏安一隅,待本王战事了结,就带夫人回去。”

  花蕊夫人手上感觉着赵光义湿热的手心,看着他炽热的目光,心中欣喜,说道:“谢晋王真情,妾身初见无以回报,就再为晋王抚琴一曲以报晋王不弃之恩。”

  花蕊夫人说完,已有丫鬟取琴支好,花蕊夫人移步琴台,悠然而坐,玉指轻抚,琴声再起。

  赵光义心旷神怡,斜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回想着美人的花容月貌,听着悠柔的琴声,思绪已飞出万里。

  ……

  ……

  突然间,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闻一个苍老混厚的声音说道:“晋王殿下,老朽惊忧了!”

  赵光义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四周环看,才发觉自己身在王府,刚才只是神思飞驰回到十多年前,那温柔再现,情素初开之时,而眼前跪着一人,看银发青面,正是自己召来的‘独眼神鹰’明秋毫。

  赵光义知自己沉醉在回忆之中,竟而未察,及忙起身扶起明秋毫,说道:“明老快起,请坐!”

  下人在外面已端来茶水,显然明秋毫已来多时,只是不愿打扰王爷美梦。

  赵光义心中有愧,看着风仆尘尘的明秋毫说道:“小王谢谢明老,事关重大,也只能以江湖手段召明老前来,有些事虽明老已不在朝中任职,但也只有明老这样的神探方能胜任,望明老勿怪。”

  明秋毫知这个晋王办事干练,平时一般不会如此大意,显然昨夜未眠,看来所托之事非比寻常,并未答话,只是注目在听。

  赵光义也知这个独眼神鹰明秋毫办事的风格,一般在未明事因之时是不会发表意见的。

  随后说道:“圣上昨夜召我进宫,有些事只能托明老暗察,一是关于那个道心斧头,望明老通过江湖手段去探察信息,能不能得到这把斧头未必重要,但一定不能让魔人得之;二是探听最近魔人的动态,特别是最近江湖中是否有什么可疑之人,还有就是原来魔教的几大魔王是否有消息。”

  赵光义说完看着明秋毫,明秋毫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于是清清嗓子说道:“王爷安排的事,老朽自会去详查,至于刚才所说最近江湖中倒是有些青年才俊露头,其一是北风云南潇湘,一个是南边潇湘水畔的独女水潇湘剑法出众,在南边江湖中风头正盛;而另一个则是风雷堡小女云轻舞,一套自创刀法,在北边大漠专杀马贼,已成令马贼闻风丧胆的马贼克星;而东京城新来一个扶风公子,英俊潇洒,好结交江湖人士,武功却不知深浅。“

  明秋毫说完又顿了顿才道:”前几日大辽国师圆容,也就是二十年前的登峰和尚前往风雷堡挑事,结果风雷堡一个马夫力抗圆容,两败俱伤;福建沿海新近冒出一个东洋刀客天枫十三郞,刀法极快,前日现下秋水山庄挑战,山庄公子秋水寒一剑斩落东洋客,名声大振。”

  赵光义听完陷入沉思,片刻抬起头来,看着明秋毫,明秋毫不知其意,只听赵光义缓缓说道:“北风云那个小姑娘少时我见过,是个不可多得的习武之才,听说拜在道一神尼门下,而潇湘水畔的水潇湘倒没听过,这两人皆是大宋不可多得的人才,明老行走江湖若是遇上多加提点,她们都是道门之后,只可惜…。”

  话未说完,赵匡胤却叹了口气,然后接着道:“东京城内公子哥太多了,很多都是开国有功之臣之后,如不闹出什么大乱子,也就不必过多干涉,你传个口讯给风雷堡让云轻舞与云震尽快来见我,如那个马夫未死,也让她们一并带来!”

  “那秋水山庄秋水寒呢,要不要一起邀来让一爷见上一见!”

  明秋毫试着问道。

  “秋水山庄今年应该会来参加重阳节万菊大会,就不单独约了!”

  赵光义缓缓说道。

  赵光义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明秋毫知道王爷是累了,于是起身告辞,赵光义点头示意并未起身相送。

  赵光义心里压了许多事,可都不及现在这两件让他心惊,登峰二十年前已是佛门第一高手,现在是大辽国师,却不想一出山就败在一个无名小足的掌下,而秋水寒应该是已习得四时剑诀,胜一个东洋刀客却也正常,想当年义弟夫妇就是凭四时剑法在正魔大战中技惊四座,同时也救下自己与皇兄。

  江湖平静得太久,而这大宋朝也已立国十五年,前五朝没有能熬过这年月的,这看似平静的江湖会不会再掀风浪,谁也不法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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