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今日就随我回我住处休息,就在此多待几天,也好多了解一下我们田门,我引荐几位给你认识。”王大金道。
“听从大哥安排,小弟就在此多留几日,帮大哥一些小忙。”秦起道。
秦起跟随王大金回到田门在涅城新成立的分部,田门准备要在此准备大干一场了,涅城从此的保护伞便是田门,倘若治理有方必定能使涅城变得昌盛起来,王大金告诉秦起,若是过一段时间再行过来,田门必定使涅城换个面貌,分部也会正式改名为“田门西南分堂”,辐射周边几座城池。
王大金给了秦起一块金印,上面刻着王字,代表着王大金,这块金印在田门通用,有着极高的地位,通过这块金印可以随意进入田门,也表示了王大金对秦起的欢迎。秦起自是一番感谢。
深处田门之中,会觉得到处都是荷尔蒙的感觉,大多数人都是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声音雄浑,似王大金这样身材精瘦之人也有,不过不多,应该都是身怀绝技之人,秦起自当好生认识。
王大金带领秦起参观田门的各个地方,毫不掩饰隐藏,众人见到王大金亲自引导,对秦起甚是尊重客气,秦起内心一惊,王大金地位要比自己想的还要高出许多,却又是平常之样,着实令人佩服。
田门大多人都是农民出身,大都保持着种地的习惯,田门的武功以硬气功为主,所以将种地和练功结合在一起,是田门弟子修行的重要内容之一,耕地全然不用牛拉,犁耙也比寻常大出很多,只是犁耙也有几百斤重,有人只是推着,一身青筋爆在肌肉之上,运气一时间之后,犁耙就动了起来,每来一回,便深耕一寸,此情此景着实让秦起为之震撼。
田门的武器也与众不同,名叫犁刀麻棍,用麻做棍,先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七煮七浸七砸等七道工序,最后入模成棍,长约九尺,在壮汉手中略显轻盈,坚硬程度却堪比钢铁,最后在一头安上矛头和镰刀状的倒钩犁刀,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犁刀麻棍在他们手中威力无比强大。
王大金给秦起介绍道,“田门的规矩不似其他门派,等级森严,想要进阶难如登天,在田门只要有才能有武功,自可管理一队。”说着说着王大金就叫住了一人,“卫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认识,这位是秦起,是我的好兄弟,”又对着秦起说,“这位是卫喜,力大无穷,前年加入的我们田门,现在已经是副座了,负责这涅城之事。”
“见过秦兄弟。”卫喜拱手道。
“卫大哥好。”秦起回礼道,心想卫喜也不惊讶王大金认比自己小一辈之多的人作为兄弟,看来是熟知王大金个性,王大金这般介绍,卫喜也少不了有真功夫。
“王先生,秦兄弟,在下还有事要做处理,就不做多陪,你们自便。”卫喜扭头便走。
“他就是这般性子,不讲究什么礼节仪式,一心做事,闲不下来。我们也走吧,去别处逛逛。”王大金道。
“田门兄弟果然都是性情中人,丝毫不拘束同时都在为田门做努力,着实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秦起确实对田门有了新的认识,觉得田门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前途。
几日下来,秦起收货颇多,不单是对田门的了解,很多关于江湖之上的信息,还有王大金毫不吝啬的传授武学的造诣,让秦起受益颇丰。
“王大哥我这就走了,待我送完信物,定再来寻你,不醉不归。”秦起收拾好东西,向王大金告辞。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那就在此别过吧,只希望贤弟一路顺利,多多注意安全。”王大金有些不舍,却又轻描淡写的说道。
“保重大哥!”秦起拉着马缰绳,拱手道。
王大金摆摆手,看着秦起的背影,摸着他的小胡子心里既喜且忧,喜有如此知己,忧却不可道来。秦起未来不可估量,为了田门也好,为了江湖也罢,王大金有一些自己的心思,对于秦起来说,王大金算是他在江湖之上的引路人。
江湖之上突然又传出了《捭阖秘诀》的消息,各大门派听闻之后,又是蠢蠢欲动,四处打听《捭阖秘诀》在何处,一时间江湖就像在一座巨大的鼎里被煮沸了一样。
消息不知是谁散发出来,不知是谁有秘诀,不知人在何处,只是消息传得热闹。不久,各大山门在毫不知情间,便收到了一封密信,上面写道:小子秦起,手持捭阖秘诀,江湖血雨腥风,只在一朝,为保山门,还需争夺神功。
尚武堂刚收到绣女坊来书,这又收到这封匿名信,灵武看了之后,心中骂道,“秦起,又是秦起,他娘的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无论如何,先要斩草除根。”
“来人啊!”灵武刚喊,便有一守卫进来通保。
“报堂主,小义山庄肖聪等人前来拜访,此刻正在山门之下。”守卫道。
“这个时候来作甚?”灵武捋了一下胡子,“知道了,让他们大厅侯茶,我马上便来。”
过了一刻钟时间,灵武假装急匆匆赶来,“肖门主、汤大侠、温大侠,久等了,堂内杂事繁多,实在抱歉。肖门主此刻前来,所谓何事?”
“灵堂主日前应是收到过一封书信吧,此番前来便是为此事。”肖聪也不客气,熟知灵武心性,便直言道。
“小义山庄行动如此之快,昨日刚收到书信,今日到了尚武堂下,果真如此可怕,莫不是是小义山庄所为?”灵武内心想着,不禁多了些防备。
“什么书信,尚武堂层层森严,鸟都飞不过来,何况是书信呢?”灵武道。
“哦?灵堂主未曾收到这样一封书信?”肖聪拿出书信。
灵武看完才知不是一回事,摇头道,“确实不曾收到,不知是谁不知好歹的敢挑衅小义山庄,江湖之上还没有谁能对小义山庄造成威胁罢,昨日我倒收到一封属下送来的信,肖门主过目。”
“秦起?怎么会是他?”肖聪惊道。
“怎么?肖门主认识此人?”灵武问。
“数日前曾在绣女坊见过这小子,当时只觉这小子是个地痞无赖,便没有多问,竟不知如此深藏不露。”
“那此人现在何处?”灵武听到绣女坊,便知事情有蹊跷,凑上去问道。
“绣女坊之后便走了,不知去往何处,不过说是往南送信物,具体送往何处还需问我们少庄主,送的信物莫非就是《捭阖秘诀》?”肖聪细思极恐道。
“还请肖门主把绣女坊之事尽数讲与我听,我来分析分析。”灵武道。
肖聪便把这一路经历讲与灵武,灵武知多年秘密未曾泄露,悬着的心便稳了下来,恐怕肖聪等人很难活着走出尚武堂。
灵武便与肖聪讨论起关于之前的那封威胁信,早做准备未尝不可。
绣女坊坊主赵风韵看到此封书信,大发雷霆,把一张桌子都拍碎了,吼道,“真不该放那小子离去!”想想也无济于事,在房间踱步与赵月华商量......
“雪儿,现在可好了许多?”赵风韵来到郑冰雪房间,温柔问道。
郑冰雪见师父前来,欲起身拜见,可是伤势未好,又被赵风韵拦住,“雪儿不必行礼,安心养伤便可。”
“多谢师父,师父宽宏大量,弟子实在有愧。”郑冰雪眼中含泪道。
“师父平日最为心疼的就是雪儿,以后绣女坊的大旗还要雪儿来抗,此番也是不得已为之。”赵风韵道。
“弟子学识武功浅薄,恐不能胜任。”郑冰雪道。
“弟子之中,你最聪慧,不出几年便可小成,只是你是否忠于绣女坊,如若你有心出走,为师也无可奈何啊。”
“弟子一生都忠于绣女坊,无论生死。”郑冰雪道。
“那好,为师有一事需知,还望雪儿能全然告知。”郑冰雪点了点头,“之前秦起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可否尽数告知为师,秦起现在江湖之上恐有危险,也好相帮。”
郑冰雪便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赵风韵,不仅是担心秦起,这么多年以来,郑冰雪都在绣女坊生活,早已归属了绣女坊,自从她父亲死后便不是之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
灵武因为肖聪前来,行动已是晚了一步,其他山门皆出高手寻找《捭阖秘诀》的下落。
秦起一时名燥江湖,秦起走后几日,王大金亦收到消息,明知秦起并无《捭阖秘诀》,这是有人在陷害他来制造江湖动荡,他摸着胡子一想,秦起在江湖上难免遭受很多苦难,这种苦难或许能让他成长,只是千万别折了性命。
秦起此时一人一马慢悠悠的走着,欣赏美景,与马同饮;并不知道江湖之上的这些消息,刀光剑影,都准备着对付秦起。他也不知道来到了何处,一切都平平静静,仿佛和外面是两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