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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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华州外无名山下!

  天渐渐地黑了,衍空将剑收起,对着付芸说道“徒儿,可看清楚?”

  付芸看着衍空道“徒儿愚钝,只能记住三成!”

  衍空走到付芸身旁说道“已经很不错了,那本书自己多琢磨琢磨!”

  付芸拜谢衍空道“徒儿知道了!”

  “好!徒儿,你记住,欲速则不达!放开胸怀,一步一步循序而进!”衍空像是要长期离开一样,对着付芸交代着事情!

  付芸看着衍空,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说道“师父,徒儿…”

  衍空打断了付芸的话,说道“我知道你记住了不止三成,你就是想让师父留下来!”

  听到衍空一语道破了自己心机的付芸,没有任何表情,她看着衍空说道“既然师父看出了徒儿的心事,那徒儿就明说了!”

  说道这,付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声泪俱下说道“师父,徒儿不想让你去,怕你有危险!”

  衍空看着付芸如此,没有让付芸起来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道“徒儿,师父这一次去,是去解决这件我二十年来一直在我心中牵挂的事!”

  接着衍空看着付芸,笑了笑说道“师父该有此劫,避无可避!”

  付芸还想说什么,衍空拉着付芸起来,说道“徒儿,不要再说了,为师心意已决!”

  看着衍空如此坚定,付芸没有再说什么了!

  “回去吧!”衍空说着,转身往回走去,付芸则默默地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屋内,衍空落座后,只是盯着那块玉佩,一直没有说话,华云翔看着衍空开口问道“师伯,明天这一战你将如何去比?”

  衍空没有理睬华云翔,眼神没有离开过玉佩,仿佛这一块玉佩就是他心中的信仰一般!

  见到衍空如此反应,华云翔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看了看付芸,发现付芸的眼泪汪汪的!

  华云翔看着付芸说道“怎么了,付姑娘!”

  听了华云翔的话,欧阳淳也转过头,看到付芸的眼泪,立马心疼地问道“怎么了?芸儿!”

  这不怪欧阳淳到现在才发现付芸的不同,而是从付芸一进来,付芸就一直躲着欧阳淳,怕欧阳淳看到她哭过!

  欧阳雪也跑到付芸身旁说道“嫂子,你没事吧?”欧阳雪已经知道欧阳淳和付芸的关系,她叫付芸为嫂子!

  付芸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欧阳大哥,华大哥,你们不用担心!”然后转头又对欧阳雪温柔地说道“我没事的!”

  付芸说着,眼神下意识地看了看一直捧着玉佩没动过的衍空!

  付芸又看着华云翔说道“华大哥,能不能明天不让师父去!我怕师父这一次去会凶多吉少!”

  “你师父?”欧阳淳和华云翔同时说道!

  付芸解释说“我已经拜衍空大师为师了!他就是我师父!”

  欧阳淳和华云翔同时道好!

  华云翔说道“如果师伯此去有危险,我们这些晚辈定然不会让他去的!”

  这时,衍空突然开口说道“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我此去心意已决!”

  看着衍空如此坚定,华云翔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接着,柳若尘说道“我看师伯此去心意已定,很难说通的!”

  华云翔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衍空说道“况且师伯功夫很好,不至于有什么危险的!”

  付芸看了看衍空,忽然再一次跪在衍空身旁说道“师父,徒儿恳求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付芸的这一举动,吓到了许多人,就连欧阳淳也愣在原地,没有去拉付芸!

  衍空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摸着付芸的头说道“芸儿,你不用再劝我了!这件事必须我自己去解决!”

  欧阳淳拉起付芸说道“芸儿,不要这样,大师既然要去自有大师的道理,芸儿,你必须理解你师父!”

  听了欧阳淳的话,付芸总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衍空!

  此时的衍空也恢复了刚刚的样子,对着玉佩发呆没有任何话语!

  那夜,破屋里的气氛很是平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太阳从东边出来,华云翔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此时欧阳雪和付芸已经不在屋内了,她们去准备早餐了!

  衍空还是保持着昨晚的姿势,手中依然捧着玉佩!

  此时欧阳淳和柳若尘也醒了过来,看了看华云翔后又看向了衍空,都无助的摇了摇头!

  此时,欧阳雪和付芸也回来了,招呼着大家用餐!欧阳雪端着吃的走到床边,照顾华云翔用餐!付芸也端着吃的送到了衍空那里说道“师父,吃点东西吧!”

  衍空抬头看了看付芸说道“好!”说着,便起身吃起了东西!

  这时,华云翔说话了“师伯,今日你前去,让欧阳兄和若尘陪你去,有个照应!”

  衍空没有表达意思,但华云翔也懂得衍空的心事,华云翔说道“师伯,如果你自己去,付姑娘如何放心的下,我又如何能放心?付姑娘肯定会去的!”华云翔说着看向了付芸,付芸也点了点头!

  接着,华云翔继续说道“到时候,如果师伯你动起手来,无瑕保护付姑娘,让欧阳兄前去也是为保护付姑娘!”

  欧阳淳也复议说“华兄说的对,此战若有哪里有问题,我也可以助手的!”

  华云翔看了看欧阳淳,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现在重伤不能下床,无法陪着师伯前去,只有让四弟陪你去了!”

  听了华云翔的话,柳若尘立马走到衍空身旁说道“对啊,师伯!”

  衍空知道华云翔的意思,但是仍旧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说道“好吧!”

  衍空身边有六大棍僧,六人联手,恐怕就连未受伤的华云翔也难以对手!但是,衍空未驳华云翔好意,也就同意了!

  午时将近,衍空带着六大棍僧和欧阳淳,付芸以及柳若尘来到了无名山,欧阳雪则留在破屋照顾着华云翔!

  此时殷慎儿已经在那里等候了!风中她是如此的美丽!

  众人靠近后,柳若尘首先看到了殷慎儿,愣住了,今日的殷慎儿已经去掉了红纱,绝美的脸蛋上让人忍不住的驻足!

  殷慎儿没有理睬柳若尘,看着走上来的衍空,眼眸中带着悲痛与怨恨!

  衍空也看向了殷慎儿,也愣了一下,心里想着太像了,太像了!

  殷慎儿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而是转身说道“请各位跟我走!”说着头前带路!

  柳若尘想说着什么,被衍空拉住了,一行人朝着无名山深处走去!

  渐渐地众人走上一条小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美丽的风景,四周种满了花,在小路尽头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黄泉道,断情处”六个大字!

  就在众人还在研究这六个字的含义时,石碑忽然分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一身红袍的女人!来人正是殷凤!

  殷慎儿快步走到殷凤身旁说道“娘,他来了!”殷慎儿这个“他”殷凤自然知道!

  殷凤看着衍空,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爱恋,但瞬间被她心中所谓的恨给压了下去!殷凤没有理会他身边的众人,说道“你来了!来送死的吗?”

  衍空慢慢地往前走着,说道“凤儿,真的是你吗?”

  殷凤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拿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也是一个绝美的女人,但是,美目中却有着厚厚的杀意和恨意!

  随后殷凤说道“凤儿?你心中的凤儿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衍空看着殷凤的脸庞,脸上涌现出了笑容,继续往前走着,眼神中全是愧疚“你真是凤儿,真的是你!”

  看着衍空一直往前走,殷凤大声说道“你站住,风再毅,你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你是不是很失望?”

  衍空没有理睬殷凤的话,继续走着,摇头说道“我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能在我有生之年再你一面!”

  殷凤冷笑着,说道“你没有想到?当年你喜新厌旧,抛弃与我!我家族一日之间被灭!害我有家不能回,有人不能找!”说着一指衍空说道“这都是你给的!”

  衍空没有说话,来到了殷凤身旁,抬起一只手想触碰一下眼前的爱人!

  殷凤没有任何表情,就在衍空的手差一点就碰到殷凤时,殷凤突然一掌打到了衍空胸前!

  衍空被打的飞了出去,落地后口中鲜血喷出!

  柳若尘和付芸走到衍空身边同时紧张地喊着“师父”“师伯”!二人伸手扶起了衍空,柳若尘打开折扇,运气想立马冲上去!

  就在柳若尘发劲之时,衍空一把拉住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

  柳若尘因为师伯的阻拦,默默地收起了折扇,退到了衍空身后!

  再看殷慎儿,她的脸上都是痛苦,也有怨恨!

  殷凤却没有任何表情,有谁知道,她打出这一掌后的心情,她的心都扭在了一起,她也痛,但是她更多的是恨!

  衍空的血落在了小路上,和周围的花配合很是鲜明!

  起风了,花粉随风飘去,去找自己的宿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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