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起,片片桃花随风舞,一名白衣青年正在漫天散落的桃花当中,以剑起舞,左手酒壶,右手持剑,身形胜似游龙,散落的桃花随着剑气,仿佛为宝剑披着美丽的霓裳。仰头间,左手起,酒壶中的酒倾泻而下,倒入口中,酒入豪肠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诗从口出,只见白衣青年,一跃而起,凌空一剑,漫天飞舞的桃花,布满寒霜,全部碎屑落地,周边的其他物件,竟然毫无损伤。
“好,好,我儿的“一剑霜寒”又有长进了”
白衣青年突然听到有人喝彩,回头朝着喝彩的方向看去,见自己的父亲正站在一旁,立马恭恭敬敬的行礼。
“我儿又有心事?好久没看到你使用这招“一剑霜寒”了”
“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最近事多,又突然想起了这首《献钱尚父》”
“我儿与贯休老和尚也是有缘”,老和尚好吟诗作画,我儿今时今日也琴棋书画样样通,而后又从中悟出“幻花剑术”—“满堂花醉”“一剑霜寒”剑招,老和尚有你这种灵魂知己,应该是死后最大的幸事了”。
赵疾欢从不掩饰自己对眼前这个儿子的自豪之情,而这位翩翩公子,也确实配拥有最美好的赞誉。赵艺孤自出生以来,自是传奇起,三岁便可识文断字,五岁阅尽群书,七岁的时候,便少有老师可教。
十一岁上朝堂,前东齐国君曾问赵疾欢言“闻汝儿少年天才,可知其志向”不等找赵疾欢回道,赵艺孤便自己吟道
贵逼人来不自由,龙骧凤翥势难收。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鼓角揭天嘉气冷,风涛动地海山秋。
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
赵疾欢虽知赵艺孤回道并无错误,但是毕竟在朝堂之上,艺孤诗词刚出口,不等其他做反应,赵疾欢立马请罪。
“小儿年少无知,望国君恕罪”说着拉着赵艺孤一起跪下。
十一岁小孩,在朝堂之上,面对当时国君,竟然毫不却场,当时朝臣都暗自称奇,东齐国君更是大喜,因为当时东齐正在饱受蛮人的欺凌,边疆时不时受到骚扰。赵艺孤的一句“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让当时的东齐国君极其受用,更何况少年有安定边疆之意,又不贪图功名。
“爱卿教子有方,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国君”听到国君之话,赵疾欢心中一喜,但是脸上表情无丝毫变化,赵艺孤也一脸淡定,这更让群臣暗暗称叹“如此少年,竟能在朝堂之上,面对国君的夸赞,竟然做到宠辱不惊,实属难得”。
“都听说你过目不忘,阅尽群书,本想今天考考你,但是刚才听你刚才吟诗的从容,也就不浪费这个时间了,我问问你,如果让你选,你想做什么官啊”
“国君,小儿不懂事”赵疾欢生怕小儿说错话,便想将问题推掉。
“朕与赵艺孤说话,你先站在一边,朕不问你,不准搭话”
“这……,遵旨”赵疾欢心有担忧,但是也无法,既然国君已经开口如此命令,也不得不退到一边。
“校尉”赵艺孤坚定的说?
赵疾欢听到儿子,直接提出“校尉”官职,不禁一阵紧张,但是有国君命令,又不好开口,群臣听到赵艺孤的话,也都议论纷纷,觉得小孩口气不小。
“校尉”国君心中也有惊讶,但是还是镇定的问道。
“为何是校尉,这可不是小官”
“西汉名将霍去病,从军时就是拜骠姚校尉,而后为西汉扫除匈奴”赵艺孤一脸严肃的说道。
“住口,太狂妄了”赵疾欢看到自己的儿子说出如此“大话”,已经忍不住插嘴。
“嗯”国君发出不满,然后用眼神看了看赵疾欢,赵疾欢又立刻退了回去。
“好,有志向,但是要当校尉,可不是会都书就行,那可是要真正在战场之上拼杀的,我只闻你有文采,可没听说过你也懂武功”国君带有“调侃”的问道。
“给我两年时间”赵艺孤一脸镇定的回道。
“好,朕给你两年时间,两年之后,如果你能拿下东齐武状元之职,朕便亲自封你为校尉,准许你带兵上战场”
“一言为定”
群臣看到赵艺孤一脸认真,有些人已经在偷笑,因为在他们眼中,国君这更像是一句玩笑话,因为在东齐如果要成为武状元,至少要年满十六周岁,而且眼前这个少年,再过两年也才13岁,何况他虽博览群书,但是毫无习武功底,两年简直是天荒夜谈。
自那次朝堂之后,赵艺孤便下定决心习武,赵疾欢爱子心切,不惜物力财力为他寻遍天下名师,从此这是享誉东齐的天才少年就像在人间蒸发,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也正在此时前朝名将李继长厉兵秣马,镇守边疆,接二连三的击败蛮兵,致使边疆趋向稳定,朝廷也没有人记得那一场国君与小孩的约定,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一样。
此时一场巨大的灾难已经在朝廷酝酿,边疆趋于稳定,镇守边疆的前朝名将李继长声望达到顶峰,凡是东齐之地,皆在歌颂李将军。于是民间谣言四起”世人只知李将军,何人在乎新国君”。
李继长长期镇守边疆,又自认为自己对于东齐国君的忠心,天地可鉴,偶尔听到一些小道的流言蜚语,也从未当真。
那一年三月,正值皇太后生日之际,也正是每年朝廷重臣回朝廷述职的时间,李继长作为朝廷重臣在边疆趋于稳定的时候,需要回京述职,也同时为当朝皇太后拜寿,李继长按正常流程,将边疆的事物安排妥当,便快马加鞭赶往国都。
与此同时,一只数百人的秘密部队,化妆成为平民,混入国都,他们训练有素,进入国都之后,开始化整为零,散落在东齐的国都的各个角落,等待皇太后生日宴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