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像横立虚空,遮天蔽日,可来的快去的也快。
天神一出,天地同呼吸,万物皆静止。
水元素领主和迦娜女王很狼狈地倒在地上,永恒瞬息,无数生灵在这一刻体会到天地之间有大恐怖。
此时的他们满脸都是惊恐与不安。
这尼玛是什么鬼玩意?
水元素领主摸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心头颤抖:“这难道又是一尊伟大的异域神灵?”
当年,他跟随上古之神纵横艾泽拉斯,可遇到强大的泰坦众神,最终被一手放逐,经历了数万年的谋划才从元素位面逃脱。
同样懵逼的还有娜迦女王,曾今也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见识过神灵存在的大人物。
可是数万年来,神再也没有出现过,让她很迷茫,可如今又一位伟大的神灵出现在艾泽拉斯。
这是一尊货真价实的神灵啊,比起遥远相传的更为真实。
在神灵显出真身的那一刻,她连动动眉毛的能力都没有。
“这难道是一个超出那位泰坦神灵的存在?”娜迦女王眼神竖瞳里露出深深的惊惧。
低下的娜迦战士们在经历了刚刚的惊恐之后,如同逃兵一般,飞快地躲进了各自巢穴。
妈妈,外面太危险,我要回家的悲哀!
作为一样从远古时代而来,一直跟谁娜迦女王的信徒们,感受那比之曾经所见的神灵还要浩瀚的力量,眼神里出现极其浓郁的光芒,那是希望。
水元素领主冷眼看着骚乱的海妖,他知道未来将是神灵统治的时代。
而曾经他信仰的主人却被永恒地封印在异域空间,而在无尽的岁月里,水元素领主耐普图隆已经抛弃了对上古之神的信仰。
可根本等不了水元素领主有下步行动,天地又生变故。
嗡!
一道嗡鸣声,响彻天地!
伴随着这声震动万物生灵的声响,无边的天际再次被金色的圣光所笼罩。
只见,先是一缕神异的金光,转而绽放出无尽的光明,宛若悬挂在苍穹之上的骄阳,照耀着这片浩瀚无极的天地。
骄阳现世,天地清明!
而在骄阳的中心,无尽光明之中,好似孕育着一尊极其恐怖的存在。
无论身处何处,都能感受到天地的躁动,遥望苍穹,那刺目的骄阳,不禁让所有智慧生灵惊呼!
在万物生灵疑惑间,金芒化为天地之间唯一存在的神人。
一尊通天彻地,肩可挑山岳的神人!
神人手握长剑,剑鸣震动天地。
他伫立在苍穹之上,道道金光从体表绽放,手中的长不知何几的神剑,绽放着锐意的剑芒,宛如来自古老时空的神邸,神圣,威严,永恒,不朽。
神人伫立,哪怕是隔着大陆与海洋的高山生灵亦能看到,神人的身影。
不同与一开始的无上光明,来去极快,神人在空中久久未曾消失,道道金芒染黄了无尽之海,照亮了整个世界。
一时间,双日同现,漫天的神威,带给人无尽遐想。
下一息长剑挥动,化为璀璨的剑光,带着道之至理,如剑龙出海刺穿虚空,射向遥远的星辰。
足足过了几分钟,威武雄奇的神人异像才缓缓消散。
“呜!”
嘹亮的号角在深海之底响起。
原本零零散散出现在成为的海妖和迦娜战士,灵活地像条泥鳅,撒开脚溜会城里。
这一刻没有任何人会嘲笑对方,因为他们知道天要变了,哪怕是深海之下也不得安宁。
迦娜女王艾萨拉脸上愤懑与惊恐。
难道泰坦之神抛弃他们了吗?
难道曾经创造了整个世界的泰坦之神陨落了?
她接受的那些信仰终究属于谁?
“我要祈祷,准备最盛大的仪式!”艾萨拉端坐在王座之上,对着自己的奴仆说道。
“是,女王殿下。”
虽然上古之战他们失败了,可是神灵的回应却从未中断,哪怕是如今,依然能够听到一些来自神灵的启示。
海底之下,盛大的恶魔祈祷正在开始。
而作为水元素领主的耐普图隆,则是躲进了潮汐王座,在哪里他才有一定安身立命的能耐。
外面太危险,还是回自己的狗窝。
“那是光明的力量!”阿尔萨斯作为虔诚的光明信徒,对于圣光的感应极其敏锐。
现在哪怕是给了万里之遥,依然能够从空气里感悟到浓郁的光明神力。
“切,这肯定是天尊爸爸在搞事喽!”百里屠苏挖着鼻孔,翻着白眼,一脸某某弱智的神色。
“最后一道剑芒,我感觉到了岁月的痕迹!”
“是啊,一剑破苍穹,何等伟岸,着实让人向往。”
作为唯二的两个痴迷剑客,无名与盖聂对于最后那一道剑威记忆犹新。
无尽之海上的异象太大,哪怕是高山远海都遮不住,看到人实在太多了。
有识之士根本不需要调查,也能猜想到这对于世界所造成的影响是何等剧烈。
而事实正式如此,大海上的异像,遮天蔽日,可以说笼罩了半个艾泽拉斯世界,虽然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架不住他辐射的范围太广。
而且这是一个信仰神灵的世界,在加上刚刚那股让万物生灵都要窒息的神威,哪怕是个傻子也反应过来了。
无数的邪神刚刚冒出头来,都被这股惶惶天威给吓到了,一个个缩了回去。
不仅如此,就连世界之灵也在雀跃。
这个世界沉浸太久了,它已经千疮百孔,需要一个强大的神灵出面板正这一切。
而命运就这么巧的给整个刚刚复苏的世界之灵带来了一位极其强大的异域神灵。
更巧的是,神灵是为善神,刚刚复苏的世界之灵,很欣慰。
无数信仰神灵的组织,在这一刻统统哑口无言。
神灵,那个禁忌而不可言的词汇,如今再次浮现在生灵的脑海里。
现在无尽之海出现天地神灵的消息,可以说是传遍了整个艾泽拉斯。
而那浩瀚的光明,让人想起曾经散播信仰的圣光之母,可是比起祂,哪怕是虔诚的信徒的内心都动摇了。
此时,引起这场波澜的人,却悠闲的行走在幽蓝的海面,浑然没有觉察到自己干了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