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马北一行人从驿站出发的同一时刻,江湖上两个有点名气的采花贼,也正骑着马往那片小树林而去。
此时的苏曼尔被点穴,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不停咒骂着陈忙与孜然二人以及二人的全家,待他们消失在视野之外,离开了好一会,苏曼尔也骂累了,没来由的,心底升腾起一丝丝的伤感,想起了枉死的家人,联想到此时的处境,不禁黯然神伤,从眼角流出了几行的眼泪来,
就在苏曼尔沉溺在伤感的思绪之中时,那两个采花贼来到了此地,在如此良辰美景的地方,竟然能遇到遇到如此曼妙的女子,见到苏曼尔的一刹那,旅途的疲惫被一扫而光,原本就跃然于脸上的欲望也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呈现燎原之势。
严格意义上来说,所谓的采花只是他们的副业,他们原本是地州知府的两位公子,大公子孙达小公子孙笑,靠着他们父亲的关系,在下辖的州县里分别担当县丞与县尉的职责,县丞在县里地位一般仅次於县令,县尉则主管一县捕盗、治安等刑事,两则同为辅佐县令的佐官,一个县的一二把手背地里竟是这样的宵小之辈,可想而知,当地的百姓日子好过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在离苏曼尔十来步的地方,从马上跳了下来,一前一后的朝着苏曼尔走去,此时苏曼尔的脸上还挂着挂着泪珠,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一个脸上挂着一脸的邪笑,一个跟在后面畏畏缩缩,这对从小就在江湖山闯荡的前客栈老板娘看来,面前的两个人绝非善类,尽管,此时他们正身着这官府,再配上他们两个的脸,显得太不协调了,所以说嘛,气质这东西,是最不易学来的。
“姑娘,你一个人?”,孙达故作礼貌地上前问道,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很不舒服。
“二位可是官差?”。
“哥两个刚从临县办完公事回来,姑娘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的“。
“我...”,苏曼尔停顿了一秒,接着说道:“我与几位同伴在此地玩耍,他们去四周采野果子去了,我在这等他们回来”。
“姑娘如此地拘谨,莫非是怕了我们两兄弟不成”,孙达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孙笑,脸上浮现了一个一闪即逝且不易察觉的冷笑。
“两位官爷,说笑了,你们就是我们老百姓的父母官,怎么会怕你们呢”,苏曼尔强装着笑颜。
“我看你的身材……我说之前怎么看你的姿态这么奇怪呢,原来是被点穴了,”。
这一发现,让二人兴奋不已,做好了肆无忌惮的准备,就在孙达离苏曼尔的身体,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之时,一阵阵的马蹄声响彻整片竹林,孙达暂停了动作,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还没等孙达等人反应过来,已经被王府的马队,团团的围住。
“两位官爷,好有兴致啊!光天化日之下,行此苟且之事”,司马北讥讽道。
“我们正在此地,行使公务,你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孙达有点恼怒。
“你们这公务可行使的真稀罕”,司马北面带饥讽。
“我奉劝你们还是别多管闲事,自找麻烦”。
“要是我偏要管呢?”,不等孙达孙笑组织起语言,司马北举起了右手,手腕一抖,食指朝向他们两个人,护卫们心领神会,三五两下就上前收缴了他们的配倒,摘下了官帽,将他们反手绑了起来。
“私绑朝廷的命官,你们这是要造反!,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整个州府都是我们家的”,孙达说得面红耳赤。
“给我张嘴”,司马北怒斥道。
两个侍卫从腰间取下剑套,剑身与剑套在双手之间互换了位置,侍卫举起剑套,朝着二人的嘴脸上招呼,十来下之后,两个人的嘴巴与鼻子已经从立体变成了一个水平面,血肉模糊成一片,真是惨不忍睹。
就在孙达与孙笑惨叫声此起彼伏的时候,躺在枯叶上无法动弹的苏曼尔,开始轻声地抽泣,脸上的泪珠犹如潺潺的小溪,静静地在脸上流淌,显得楚楚可怜。
与此同时,司马北坐在马背上,仔细端详着苏曼尔,越发觉得楚楚可怜,越看越心神荡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融化他那颗原本坚硬的心。
司马北赶紧跳下了马,大踏步走到苏曼尔的身前,亲手把她扶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苏曼尔,简直是快入了神,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司马北才收起了他露骨的眼神,苏曼尔被他看得脸色微红,映衬在布满泪痕的脸蛋上,显得如此的好看。
“公子,把我的手抓疼了”,眼前的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富贵之气,五官俊秀,眼睛清澈又明亮,苏曼尔对司马北并不反感。
“失礼失礼”,司马北连忙退一步,向苏曼尔行了一个举手礼,这样随身的护卫们,很是惊讶,他们的主子何时变得如此的温文尔雅了?
看眼前的人做出如此有修养的举动,苏曼尔愣了一会儿,随后答谢道:“多谢各位,见义相救,小女子必定会几下各位恩公的这份恩情,今日在此谢过了”,随后给各位鞠躬致谢。
“还没问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子名叫苏曼儿”。
“苏曼儿”,司马北念了一遍,指着两个淫贼接着说道:“曼儿准备将这两个人如何处置?”。
当听到司马北叫她曼儿的时候,我想除了司马北,没人不会觉得尴尬,话都才说上一两句,就被叫得如此的亲切,而且还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苏曼尔也才经历过可能是一生之中最难忘的几件大事之一,差一点就被两个臭男人奸污了,这样的状况下,看到男人不反胃就已经算是正常了,要是再来亲昵的举动或者是暗示,那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苏曼尔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将此话脱口而出:“把这两个畜生给阉了”,此话一传到那两位采花贼的耳中,立马被吓尿得大小便失禁,翻了一个白眼,就吓晕了过去,待他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豪华的床榻上,青年貌美的妻妾与女佣们,将房间拥挤得水泄不通,眼神之中充满了哀愁,就像是深闺怨妇眼里常看得的那种哀怨,仿佛他们已经能看到自己接下来的整个人生了,因为她们的男人已经是完全满足不了他们了,他们不知道的是,比这更不幸的是,就像是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之后,性情总是会向着更加变态的那一方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