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门的总舵位于晋朝的西部,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区域,民族成分复杂,青一门中就有许多的外族人,其中以胡人居多。
而他的师弟青问,也就是前掌门,他师傅青平一家之脉,则是该派胡人之中的代表,一直在帮中占据着多数人的地位,尽管,他这位师弟尽做些荒唐事,让原本坚定支持他取代青木的帮主之位的许多人都很失望!
青木自己是个汉人,在帮中属于少数族裔,有许多人并不服他,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也因为帮中众人员构成这一点,一直不被武林人士所待见。
尽管在历次与邪教的作战中,青一门都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同时损失也是极为惨重的。
而在上次与邪教的一站中,青木唯一的子嗣青叶被邪教给掳走,至今被关押在邪教的大牢里,邪教也无数次以此要挟,青一门听命于它,一概遭到了青叶的断然拒绝。
青木是从他师傅青平手上接过青衣派的掌门之位,青木从小就是个孤儿,在流浪街头的时候,被夏目看着可怜,带回去收养,细心照顾,可以这么说,要没有师傅就没有青目的今天,青木视青平为再生父母,无以为报。
突然有一天,青平被人杀死在书房里,后背被匕首刺了几刀,刀刀正中要害部位,当时就一命呜呼了。
而杀害他师傅的真凶,正是青衣门的叛徒,此刻成为魔头左膀右臂的右天王朱雀,这么多年过去了,朱雀仍然在这个世上活得风生水起。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不把朱雀的头颅砍下来,以告慰师傅的在天之灵,难消青木的心头之恨,此事也是青木平生最渴望做的事情,要是不把这件事办成,那青一派在江湖上有何颜面?他青木又有何种颜面,面对帮中的各位弟兄,尤其是他的师弟青问,那他这个掌门也没什么脸面坐下去。
一方面,青叶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
另一方面,青问间接的也给了他许多压力,对于父亲把这个掌门之位传授给他相当的不满,打小就认为,这个掌门之位理所当然非他莫属,自家的掌门之位哪有传给外人的道理。
不光是青问这么想,就连师傅把这个掌门交给青木之时,青木也是完全没有过心理上的准备。
这是当时两人的一小段对话:
“我今天把你单独叫过来,准备把掌门之位传给你”,青平拘着身体,有气无力的说道。
“师傅这万万不可!掌门之位哪能传给我这个外人的道理”。
“我早已经把你当成了亲生的骨肉,这个掌门之位,你绝对比问儿更为合适,问儿这个人,毫无定性,行事又毫无主见,要是把掌门之位交到他手上,我们青一门迟早会散的”。
“这……”。
“帮为师照顾好,你师母师弟,也别让你师弟再胡闹了,记住,你要把我们青一门发扬光大,这是我最大的心愿,我知道我这个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师傅,你会没事的”,青木含泪安慰着。
一次例行的帮会上,青问与青木展开了例行般的互怼;
“各位应该都知道,我们即将出发讨伐邪教”。
“这次难道又是我们充当前锋”。
“这是当然”。
“别因为青叶的事,而逞一时之勇”。
“青问师弟,此言差矣,此次出征,关乎着整个武林的兴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青一门也逃脱不了影响,放眼整个武林,各个门派青黄不接,试问还有哪个门派能承担起前锋的重担呢?”。
“我看少林派就可以”。
“少林派本不愿加入到与邪教的一站,说服他们前来助阵,都已是相当的不易,更何况要他们承担如此重担”。
“那你现如今已贵为武林盟主,自当坐在后面统领全局,才是道理!”
“话也不能这么说,作为盟主,更应该身先士卒,给武林做个榜样”。
“那可有个万全之策,要知道前几次与邪教的战斗,本门派可是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这你要是忘了,上千位弟兄们的遗孀可是忘不了”。
“与邪教的战斗向来无比艰难,邪教历来也是狡猾无比,为了与邪教一站,我已经准备了许多年”。
“难道上次就没有准备?”。
“现如今,邪教已经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主动反击,才是唯一的出路”,青木直接转移话题。
“反正你每次都有不同的说辞”,青叶问愤愤不满地说道。
“师弟,你就别这么小孩子气了”。
被青叶这么一说,青问更生气了。
看着请问牙关紧闭,青叶接着说道:“师傅临终前将这掌门之位,交到我手中,嘱咐我将我们青一门发扬光大,现如今,我被推举为武林盟主,这对于我们青一门来说,可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且不说杀害师傅的叛徒,此刻正在邪教作威作福,叶儿也被他们关押在大牢里,此刻最需要我们两兄弟团结一心,一致对外才是!”。
“我们青一门对外一向是团结的”,青问降低了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