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跑了二个多小时,来到了山下的小镇,在一处两成建筑的后院停了下来,这几天这怎么了,一直在跑,膝盖都快跑费了。
围栏上斜插着一根四米多长的竹竿,杆子向上的一头怂拉着一面黄底黑字的棋子,迎着零星飘来的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山面的大字:悦来客栈三部。
不为其他的,循着饭菜的香味,偷偷摸摸着沿着围栏,朝着后厨而去,此刻,后厨里难得的清净,除了蒸汽发出的嘶嘶嘶的响声,走过去,掀开锅盖一看,那是一笼两个拳头大小的包子,一手拿着一个,不顾形象的啃了起来,此时厨房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有人来了,一看厨房里也没什么地方能躲藏得,得了,一个飞身,手扶着主梁蹲在横梁上,观察着下面得情况,
来的有两人,小二模样得装扮,只见,来人一进屋内就关了门,偷偷摸摸的,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屋外,小心翼翼的说到:
“那些人终于来了,老板娘交代,都是佩刀的江湖,为以防不测,料给他们来多点”,
说罢,就从厨房柜里的暗格子里,取出了两小包的东西,往那笼包子里均匀的撒着了一层,待两人走出去之后,两人互看了一眼,呼出了一口长气,
”原来是家黑店“,陈忙说,
“好险,还好是早来的一步,要不然死在这地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看得尽快通知那些无辜的住客才是“,看了看屋顶,接着说:“走,我们从屋顶过去”。
来到客栈得主厅的屋顶,掀开了两片褐色的瓦片,迎着灯光,朝着大厅望去,大厅里放着四张桌子,已坐满了三张桌子,空着一张。
来人都穿着统一的服饰,一把长剑放在桌子上,原来是洪大叔的门派弟子,只是没有看到洪大叔本人。
要说红一派的威名可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别人躲还躲不及了,这家黑店竟然还敢下手,令人费解,又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不知何故。
从屋檐顺着围墙走下来,来到客栈的大门口,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来个直捣龙潭,深入虎穴,拿着宝剑,大摇大摆的朝着里庭走去,就坐在那桌空着的位子上,坐定之后。
环顾四周,只见柜台上,站着一位体态丰盈,婀娜多姿的美女,伙计们私下里称呼她大小姐,她穿着丝质的轻薄的白色长裙,白皙粉嫩的酥胸依稀可见,脸上泛着红晕,一双媚眼微微的眨着,头发扎成了马尾辫,鞭子上别着一枚青色的玉簪,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让人很难想象得出她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陈忙上下打量着她,老板娘也打量着他,两人眼神刚一接触,陈忙忙就面带羞涩的避开了,老板娘不禁微微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此时,新鲜出炉热腾腾的包子端了上来
“奉劝各位,还是不吃这包子为好”,陈忙起身拦住端包子的小二说到,
“为何?”。
“这是家黑店,他们准备把你们宰了,剥了皮熬成汤”。
说话之际,红一派之中拿出来一根银针,插入了包子里,转眼间,银针就变黑了,人群中一下就炸开了锅,大家把刀拔了出来。
见事情败露,伙计们朝着老板娘所在的柜台围拢,也就五个人而已,面对着对面十几个一脸杀气的江湖人士,硬碰硬的哪能是对手?
“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竟然敢打我们红一派的注意!”,洪山喝问到,
“洪山,你这个败类,你杀我全家,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说罢,从柜台下面抽出了一把剑,飞身向着洪山刺去,只见,洪山一边不慌不忙的接招,另一边交代手下,有一个杀一个。
陈忙与孜然二人,赶忙退到了一边,一是免得伤其自身,而是帮哪一方都不合适,
没一会的工夫,老板娘的同伙被一一的斩杀殆尽,老板娘的手臂也中上了一剑,洁白的手臂被鲜血所侵染。
红一派的人把她半围着,老板娘背靠着柜台,举着剑环顾左右与对方对峙,一看到站在墙角的陈忙两人,对着两人咒骂到:
“都是你们坏我的好事,我定饶不了你们”,她恶狠狠的说着,脸部的肌肉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变形,。
说罢,从腰间扔出了一枚烟雾,趁着浓烟的掩护,转眼就消失。
待那女子逃走之后,洪山对二人表示了感谢。
“因为洪大叔的事,武林各派没有为难你们吧“。
“那绿剑儿倒是想把我们扣下来,幸好有少林派的大师与青木掌门的疏导,我们才能动身离开”。
“洪大叔可还好”。
“放心,我大哥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那就好”。
“那两位,眼下要赶往何处?”。
“实不相瞒,我们赶着回滁州”。
“这么说来,我们顺一段路,要不一路同行如何?”。
“这个嘛”,陈忙面带难色,孙小姐接着说到:“我俩一路野惯了,还是不打搅为好”。
“既然如此,那就后悔有期了”,说罢,一行人鱼贯而出,骑着马,朝东边的方向去。
看着红一派的人马消失在树林的尽头,陈忙与孜然二人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