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番理智的分析,秀莹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连探部都无法正确的发现他所在的位置,就说明他隐藏的非常好,只有我们大规模地频繁扰动,才有可能逼他有所动作。”
“那我们现在?”
“听你的,去帮县令查查案子。”
两人马上回到客栈,正巧与前来送公章印的衙役碰了个正着。
元庶接过公章印,搂着衙役不让他走。
“小伙子,下午有什么事要做呀?”
“大人,置凉的衙役中向来比较缺人,又发生了陈磊的案子,下午还我还要赶去搭把手。”衙役一副怯懦的样子,总感觉自己要出什么事。
元庶装作一脸和善“陈磊那案子还不够明了吗?用得着这么多人?你看你来送这个公章印嘛就是顺便派你保护一下执勤,你看人家一个弱女子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不安全嘛。你说是不是?”
衙役有些无奈,毕竟是上面派来的人,连县令都对其尊敬有加自己一个小小的衙役可不敢造次。
事情解决,元庶二人带着送来的公章印和拐来的衙役直奔曹员外家中。
曹员外是置凉一顶一的有钱人,房产,作坊,土地一片连着一片。其住处就在县衙斜对面,其建筑辉煌程度,不是一个县衙能比的。
“请问二位来此何意啊?”在员外家门口就被两名门卫拦了下来。
秀莹戳了戳元庶,一个眼神示意之后,元庶掏出了那张公章印,有公事要找你们家老爷,麻烦让个道。”
门卫自然是认得公章印,喊来院中的丫鬟前来引路。
元庶一行人凭借着县令给予的公章印顺利走进了员外的家中,过了一门又一门,区区一个员外居然住着如此典型的三进院落,这么大的建筑至少能住五六十人之多。
元庶悄悄的跟秀莹说“这个员外会不会有问题,有点太有钱了。”
秀莹回应道“不挖出点东西来,我自己都不相信。”
进入院中,右边有一座假山,藏匿于树与树之间,有一条细水从假山中流出,蜿蜒至中庭,正中间有一潭月牙般形状的水潭,牙尖接着从假山中流出的细水,周围植被错落,井然有序,在月牙的凹处有一圆桌,在沿着水潭的那一侧有一排类似形状的靠椅。一个中年男子坐在谭边的靠椅上休息,眼睛看着前方,有些空洞。周围站着四个丫鬟,都不敢多嘴,就那样静静的站着。
元庶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心中不尤的感慨万分,只能说世上的有钱人是不是都一个样呢,小小的眯眯眼加上一身大件的上好衣料,油腻大肥脸配上圆鼓鼓的肚皮。这种臃肿的身材和小眼睛就是有钱的重要标志么?
秀莹向前走去,“您就是曹员外吧,我这里有些公事需要和你商议一下。”
曹员外转头看了看前来的三人,有些恼怒,站起身,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要和我商议?”
正当元庶要掏出公章印的时候一个瘦弱的男子拦在那个胖子面前,跪在地上磕头,“小的是曹员外家的管家,小的姓何,不知巡部执勤前来,在这里给两位赔礼了,员外最近有些心事,动了肝火,希望执勤不要怪罪。”
“什么!”曹员外一脸吃惊,吓的往后退了几步,显然被吓的不轻,连忙跪在地上饶命。六扇门的巡部执勤可不比钦差官位低,甚至能行江湖事礼,将一些十恶不赦的人就地处决。
元庶挑了挑眉,心里暗暗惊叹,这个何管家倒是个聪明人,带着衙役兴师动众的来到府上不是县令那也肯定比县令官位大。
秀莹到不给予计较,“算了,你们都起来吧,我此时是为公事前来,这种小事不计较也罢。”
员外与管家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低着头不敢与秀莹对视。
元庶才不管什么员外怎样,怎样,在水潭前的桌边坐下。
“员外,你通奸月娘的事情被查出来了哦。对于这个是,你怎么解释。”
员外脸色铁青,眼睛游荡不定。
“没啊,哪有这种事情,我曹某人已经有了五房妻妾,何须惦记人家一个买来的丫鬟。”
秀莹朝员外走进了几步,逼问道“何婆是为了活命把事情都说出来了,怎么到了员外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员外大惊,退了一步就连忙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啊,小的猪耳朵不灵光,刚才没听清大人的说辞。是,我曾在何婆的帮助下与月娘有过一段时间的私会。”
元庶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哇,是真的诶。从员外口中说出来还是挺可信的哦,我们,差点错杀何婆,不,错杀了员外了。”
跪在地上的员外一脸冷汗,这巡部执勤竟如此凶残的么,动肆杀人。
元庶饶有兴致的走到员外身旁,对着员外小声说道“你觉得你应不应该把这件事的事情经过好好讲一下啊?曹员外。”
员外咽了咽口水,盯着地面不敢有什么动作。
“小的,小的曾因字画与强磊有过来往,那年强磊婚庆我自然是去了,拜天地时我无意间看到了头盖下的新娘子,尤为心动。去年何婆来我家卖几名丫鬟,不知是有意还是如何,问起我要不要再讨个妾,我当时没什么兴趣,她竟还凑过来笑着问我,黄花大闺女不要,那别人家的老婆可有兴致?”
“哇,这你就很恶劣了,趁别人不知道玩别人老婆。”元庶忍不住插了一句。
秀莹冷漠的看着前面这两个人,“元庶你给我闭嘴,那个跪地上的继续说。”
元庶一下子就老实了,坐在那儿的姑娘似乎对这种事情很反感。
那个员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对秀莹鞠了一躬。
“那时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后来知道是那个曾让我心动的那个新娘子,我就更加义无反顾了。后来嘛,那就不太好细说了。”
员外尴尬了笑了笑。
这种事见不得光,现在又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甚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