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个女人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时时让自己很难堪,不过可能正应了那句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的意思!
隔了一天后二皇子再一次满脸微笑的出现在庭院外,之所以隔了一天是他需要平复一下内心的浮躁好面对上官婉儿。
不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时候再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他会不会当场翻脸。
虽然这个女人让他很恼火,但是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是谁!堂堂大禹二皇子,何曾被人如此忽视过,他决定一点要得到那个女人,之后在让她也好好体会着一辈子被人忽视的滋味!
白云宗的执事管家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迎接!
………
庭院内二皇子脸上的微笑终于彻底消散,一股煞气传来令一旁的白云宗管家有些担忧,这二皇子不会拿他或者白云宗在济柳城的产业报复吧!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竟然说都不说一声便这样走了?二皇子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白云宗执事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看着气愤而去的二皇子他竟然有些同情!同情归同情,一些事他还是要做。
说实话上官婉儿他们没有想到这会是对二皇子的侮辱,她们只是习惯了以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性格去做事。
当然就算她们知道了二皇子心里会觉的这是侮辱,她们也不会在意,因为她或者是白澈从来都不是太在乎其他人想法的人!
回到住处的二皇子只跟手下说了一句话:“查!她们要去哪里,走了多远现在到那里了?给我查清楚!”
“嘭!”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摔碎,没有外人时的二皇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只有满脸的愤怒和布满双眼的阴沉。
“叮咚!叮咚!”将手里一颗颗石子扔进面前的水里浮起道道涟漪,华昭宇无奈的看着小溪对面坐着的两人。
两人皆穿白衣,一起坐在小溪岸上也不说话,两对赤脚在水中胡乱的拍打着。
看看身后的三匹黑马,再看看对岸的两人,华昭宇是真的很无奈,他现在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望山跑死马!什么叫行走江湖!
一天半的时间,在有代步的情况下日夜兼程下,他们竟然才走出不到三十余里的路!
这条山前小溪,从五里外走到这里花费了他们四个小时,真是望山跑死马!
这一路上就看他俩时而牵马沉默缓行,时而负手串上山顶也不知看的什么样的风景。
特别是上官婉儿,只要是一进山林那就像是变成猴子一般,东串西跳,捉鸟宰鸡!更过分的是她明知道,明明很嫌弃白澈的烤肉,还要把这些东西给他考,说是为了提高白澈的烧烤技艺。
华昭宇想说让他来,立马遭到不客气的对待,不过他还是有些庆幸没有强求让他跟着一块吃,那他是真的吃不下啊!
搬起旁边一块怀抱般大的石头,扔向对面两人附近的水域,啪!的一声溅起两米多高的水花,惊得两人赤脚上岸,上官婉儿对他怒目而视。
“瞪什么瞪,该走了吧!像你们这样子走,等到了白云宗估计亲传弟子的比赛都结束了,唉!早知道就不该跟你们一起走,这就是受罪嘛!”说着也不管两人的反应,径直走到身后牵了马。
上官婉儿一脚踢飞脚边的石子射向华昭宇的马,惊得黑马一声长鸣前腿高提,华昭宇反应快一把拉住才没让马跑掉,有些无语的摇摇头不说话,害怕后面的路上要吃苦头,这条回宗的路是何其漫长!
白澈微微一笑去牵两人的马。
踏!踏!踏!踏!。。。
五匹快马一路溅起漫天灰尘从他们身边经过,马上人皆黑衣黑面,马匹上的人在经过他们身旁时,看了他们一眼又扬长而去。
白澈暗暗皱眉,他发现这几人在看自己等人时眼睛微微一亮,如果不是他迈出了这一步,不仔细观察都发现不了,看着没有回头一路扬长而去的五匹快马,暗道也许自己想多了。
五匹快马一路跑出十多里,马上人对视一眼皆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似得,就见那领头人从怀了掏出一只鸽子放飞,鸽子一路沿着他们来时的路飞去,五人再次策马进入旁边山林。
济柳城二皇子将手中的鸽子放飞,不时十几骑快马一路出城向东而去。
微风清凉、夜色袭来时,白澈三人终于慢悠悠的走出山林踏进一家山村客栈,客栈不大,客房只有十余间。
三人踏进客栈的时候便看见之前路上飞扬的五名黑衣人正坐客栈吃饭,看见他们的时候几人表情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诧异,看了他们一眼便自顾自的吃饭也不说话
看见几人的表情白澈心想,看来自己之前真是想多了,三人虽然诧异这几人一路疾行现在还在这里,不过几人也不是多事的人,径直上了楼。
傍晚,整个客栈安静的只有后院马匹时不时传出的嘶鸣,白澈盘膝于床上打坐,双眼紧闭,双耳微动。
“啵!”轻戳窗户纸的声音响起,一截竹筒塞了进来冒出丝丝白烟。
过了五分钟后,似乎是确认了里面的人已经被迷晕,房顶传来一阵响动,三个黑衣人从房顶落到房内,动作迅捷无声身手都是不凡。
三名黑衣人落地对视一眼,皆从身后拿出一根拳头粗的棒子慢慢向着白澈接近,白澈依旧紧闭双眼,只是随着三人的接近嘴角勾起的幅度慢慢扩大。
来的近前看着依旧紧闭着眼仿佛陷入深层次的入定,三人猛人砸下手中的大棒,愕然在三名黑衣人的眼中亮起两道白芒,刺得三人不得不闭眼盖住要流出的眼泪。
随着隔壁上官婉儿与华昭宇的房间传来一阵阵闷哼声,几人房间的灯大亮。
没一会儿,白澈三人在一起看着屋内蹲着的一排排黑衣人,有些无语。
这些人皆是带着一根拳头粗的木棒,更让白澈无语的是上官婉儿那里去了六人,华昭宇那里去了十人,偏偏就他这里只来了三人,这是看不起他啊!
这些黑衣人皆是二流实力,不是一般人能派出来的,冲华昭宇点点头,白澈上官婉儿二人就在这些人中间坐下。
华昭宇知道这是把审问的工作交个自己了,耸了耸肩他也不多说什么,将所有的黑衣人面罩一把扯下,直接走到最左边将左边第一个黑衣的手臂直接捏断。
看着黑衣人只是脸色难看的闷哼一声,挑挑眉又将另一只手臂捏断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可惜这人只是脸色更加苍白,闷哼的更加痛楚,依旧一句话也不说,一脚将其踢到一边,目光看向左边第二个黑衣人。
同样的方法对着从左到右的五个黑衣人都使了一遍,然而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气的华昭宇直接将第六个人的四肢全部扭断。
白澈两人摇摇头,事实上三人都不是那种擅长审讯折磨对手的人。
“算了吧!这些家伙明显是那种死士,要我看直接把这些人活埋了算了,浪费时间!”上官婉儿在一旁插嘴说道。
最后华昭宇再次尝试了下,他们还是没有问出什么来,当然他们也没有像上官婉儿说的那样把这些人活埋了。
他们只是一边埋怨华昭宇的手段太单一什么也问不出来,一边将这些人吊在小山村外的山林里羞辱了一番,怎么羞辱呢?就是全都脱得只剩下裤衩吊在树上。
面对两人的抱怨华昭宇当然不接受了,说了句你们行你们上,上官婉儿还真上去补了两剑,当然没有往致命的地方扎,毕竟这些人对他们出手的时候都是用的棒子,没有杀他们的意思。
结果自然是被华昭宇嘲笑了两声。
将最后一名黑衣人吊了起来,三人拍拍手又接着向东而去,只是这次上官婉儿跟白澈再没有在刻意慢条斯理,拖拖拉拉了拉慢速度了。
三人走后,旁边山林里出现几名黑衣黑面的人将这些吊着的人放了下来。
济柳城二皇子住处,“砰!”一掌拍碎手下座椅看着东方,二皇子脸色难看至极!
出了山村进入官道,一路策马向东,即使上官婉儿白澈二人没有刻意拉低速度,三人还是在五天后才到达“福州”边界,出了福州便是灵州。
福州、灵州皆是大禹几大州之一,济柳城便是福州的重要城市之一。
而他们接下来要去的浩然局便是处于福州与灵州的交界处,名义上还是在福州。
五天后的黄昏几人终于到达福州边界的最后一座小镇,名唤“灵福镇”,而浩然局就在离此镇二十里外的一座山上,几人也不着急上山,今晚就在这座灵福镇过夜。
依旧将手里的马交给小二,自己等人先在一楼点了些酒菜坐下。吃到一半时楼上下来两人,一少年一少女!
少年在前面脸色难看的小跑着,嘴里说道:“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不相信那些人的话,我父亲肯定没有死,我要去找他。”
少女在后面着急的脸色通红的追着,边追还边说道:“那这天都黑了你现在到哪里去找啊,要不明天天亮了我在陪你一起去找四长老。”
“我求你不要跟着我了,你回去吧,我现在只是一个失去了靠山,失去了父亲庇护的普通弟子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少年回头冲少女大吼了一声,然后速度更快的向外跑去,瞬间便没了踪影。
少女可能是没想到少男会突然这么凶她,愣了一下,双眼一下子就变红,两边有眼泪欲下却又深深被自己憋了回去,双脚剁了剁地面,还是追了出去。
“呵!男人!”上官婉儿在旁讥讽道,还撇了白澈跟华昭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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