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琛哲唇角浮现讥讽,“那你之前做的都是什么?”
他所指的是熬汤的事。
秦晴面不改色说:“第一你救了我,我没别的能做的,既然你喜欢喝汤就做了,第二,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苏琛哲轻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觉得你还的清吗?”
这倒是事实,欠那么多钱,她两辈子都还不清。
“一个孩子不够吗?还是你苏琛哲的种,不值?”秦晴有些烦躁,她走到这一步说到底还不是苏琛哲苦苦相逼?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伶牙俐齿。
苏琛哲挑眉,“我苏琛哲的种自然值,并且无价。”
秦晴:“……”
真是要吐了。
苏琛哲又说道:“你别忘了,我身上的伤是因为谁?”
意思就是服侍他不应该吗?
秦晴秀眉蹙起,想了想之后日子还要接触的,不能把关系搞太僵,她只好退步,“请问苏先生是要大块小块?”
她的性格不说一忍再忍的,但在苏琛哲这里真的是一次又一次打破原则。
苏琛哲目光紧紧镬着秦晴,仿佛她才是那块牛排,“随意。”
秦晴沉住气,把那块牛排当做苏琛哲,狠狠用刀切,并且故意把肉切成一块大一块小的。
苏琛哲喝的是香槟,佣人拿过酒瓶要续杯。
他抬起修长的手,佣人立刻会意,将酒瓶放在秦晴跟前,所有人一并退出。
秦晴切牛排的手一顿,这死男人真把她当佣人了?
苏琛哲单手撑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就看着这女人能忍到何时。
秦晴没有说话,拿过酒瓶倒在香槟杯里。
“不情愿?”男人的嗓音好听但没有一丝温度。
秦晴将酒瓶放在一边,眼皮都没抬,“没有,能够服侍大名鼎鼎的苏琛哲,是我的荣幸。”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苏琛哲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强迫别人的事很多,但这次强迫眼前女人,看着她为难,倒是一种乐趣。
换做是挤破脑门想攀上苏琛哲的女人,听到这话一定会很高兴,而秦晴只想早日甩开他离开!
“我不是你的情人,做不到心甘情愿,”顿了顿,秦晴补充道,“就连我为你生孩子也只是被迫。”
能够攀上苏琛哲,哪怕只是做个代/孕妈妈,这一辈子都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苏琛哲眼眸一沉,脸色更加冰冷,“你真是不知所谓。”
秦晴想到自己还在人家地盘,并且协议摆在那,不能总跟他起冲突,换做一副笑脸道:“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跟您这大老板都不挨边,能跟您有交集简直做梦都不敢想,这次承蒙您喜爱,我感到非常荣幸。”
“我喜爱你?做梦。”苏琛哲冷冷的泼水。
秦晴无所谓的挑挑眉,管他喜爱不喜爱呢,真喜爱上代/孕工具,上演生离死别的电视剧吗?
苏琛哲又道:“你真以为自己是普通老百姓?”
秦晴一愣,“难道我还有什么不知名的身份?我其实是某个国家落难公主?要么是某个富商的遗落千金?”
苏琛哲:“……”
如同在看一个傻瓜似的,苏琛哲面无表情道:“三年前的事你别告诉我还没想起来。”
秦晴真的是完全没有印象,加上后来海盗的事,她哪里能想起,吓都吓死了。
“我想不想起有关系吗?反正不都是给你生孩子吗?”
“必须想起来!”苏琛哲的语气严肃起来,又道,“至关重要!”
“对于你至关重要,对于我无关紧要。”秦晴不怕死的说。
事实确实如此,她根本不关心苏琛哲说的三年前的事,因为她当时根本就没有去他房间!
“你——咳咳咳!”突然,苏琛哲捂着左边胸口剧烈咳嗽起来,白皙的脸也都涨红了。
秦晴吓了一跳,这苏琛哲还带着伤,怕不是要被她气死了?
“你你……你还好吧!”秦晴站起来连忙要给他顺背。
苏琛哲挥开她的手,强忍着咳嗽瞪着她,“看来我是对你太纵容了,从今天开始,你要伺候我的一切,直到我伤好为止!”
“为什么?!”秦晴不可置信回瞪他,“大不了我努力想三年前的事好了,我才不要伺候你这个矫情大老板!”
“你没有选择,”苏琛哲抑制了咳嗽,想到她的话,又瞪眼道,“你说谁矫情?”
秦晴小声嘀咕:“不就是你么。”
苏琛哲刚要发话,管家及喘吁吁的跑来,“先生,您怎么咳嗽了,有没有事,我这就去联系贺医生!”
“不用。”简单的两个字就让焦躁的管家闭了嘴。
苏琛哲站起来,随手指着秦晴,“把她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尤其那张嘴,洗她个八百遍。”
说完他转身就走。
秦晴难以置信的瞪着苏琛哲的背影,洗八遍嘴就破了,还八百遍,他怎么不直接泡池子里得了!
休息了不到半小时,秦晴就被佣人拖去了浴室,整整泡了两个小时的牛奶浴!
而且这帮人还真的听从苏琛哲的吩咐,大有把她嘴洗八百遍的架势。
秦晴简直是要疯了,忍无可忍的要逃跑,但佣人们几下就把她抓回来,里里外外的把她洗了个干净,还涂抹了全身乳,连手和脚指甲都细心的剪去。
洗完澡之后,梳妆打扮,换上华丽的复古裙,秦晴觉得自己就像是后宫嫔妃,就等着君王临幸了。
佣人们很满意劳动成果,自信满满的带着秦晴去了主卧。
此时,苏琛哲穿着绛紫色浴袍坐在床上看书,额间的发丝还有些水珠,宛如雕刻的脸冰冷寒冽,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宽松的浴袍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充满着诱惑偏偏又异常禁欲。
“先生,秦小姐准备好了。”佣人一个个的都难掩兴奋。
苏琛哲抬眼看来,上下打量着秦晴,尖削下巴一扬,示意秦晴走过来。
秦晴当然不情愿的,不知被哪个佣人推了一把,她踉跄几步连忙站稳了脚,佣人们已经离开了。
苏琛哲修长大手拍拍旁边位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