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狠狠滞了下。
南慕瓷定定地看着那张记忆里熟悉的脸，一下子如同失声一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颤声问道。
“你以为，我在卖？”
男人那双暗沉幽深的冷眸里毫无一丝情绪的波动，唇间溢出一声极尽嘲讽的浅笑声。
“南慕瓷，你以为，你还有清白的资本吗？”
一句话，瞬间如同万箭穿心。
南慕瓷前一刻眼底燃起的短促的火苗，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瞬间就灭了下去，只剩下暗沉沉的一片灰白。
她忽然就笑了，笑声震颤得耳膜一阵阵发疼。
“霍少果真是好眼力。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出来卖的，您要试试吗？看在熟人的份儿上，我给您打折，一晚上五万，怎么样？”
她身上的浴袍敞开，露出白皙细嫩的身体，长发散乱地披在身后，整个人莫名地生出一股青涩妖娆的美。
但她扬起那张漂亮精致的脸，，没心没肺娇声笑着缠上来时，却像是一把箭，狠狠地刺着男人的眼。
过去的五年，她也是这样缠在每一个要她的男人身上吗？
霍钦衍紧绷的脸上顷刻间覆上了厚厚的寒冰，面色铁青，卡住南慕瓷脖子的手越发用力。咬着牙，仿佛随时能扭断她的脖子。
“好！好的很！”
霍钦衍陡然松开牵制她的力道，起身开始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又将她死死压在床铺间，嘴里狠狠咬着她的名字。
“五万是吗？南慕瓷，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值不值！”
“值不值，霍少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空气里疯狂的缠绕着一股让人绝望窒息的沉闷，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仿佛能阻断呼吸的最后一丝退路。
两个人仿佛无声对峙。
他虐待她的动作越是粗鲁决绝，她的笑容就越是灿烂。
直到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消失时，南慕瓷一直死死坚守的心里防线顷刻倒塌，颤着身子哭了出来。
“三哥。”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能颤抖着推拒着男人强势的身体，放下自尊哭着哀求道。
“求你放过我，我们不该这样，别这样羞辱我......”
记忆里唯一的一次，只有她刻骨铭心，他却将所有的感觉和记忆，当成了另一个女孩林妙知。
可即便如此，他们之间，也不该是这样的。
一声记忆里久违的“三哥”，一下子让霍钦衍僵住身体，那张冰冷决绝的脸上仿佛也有了一丝松动。
但他没动。
疯狂叫嚣的身体和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驱使他死死压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咬牙问道。
“南慕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年前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家和霍家一夜巨变，到底因为什么？”
这一次，他不信自己看到的，不信自己亲生妹妹霍浅星所说，真正听她说一次当年的事。
只要她说，他就给她一次机会。
“我妈的死，浅星的选择性恐惧失忆症，到底跟你和你爸，有没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