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用烧水了,我就洗冷水澡,这样你弄些吃的,我可是走了一天的路。”
王招娣知道儿子是个牛脾气,“那好吧”王招娣转身去厨房,陆易安也去用冷水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陆易安走到客厅。
陆易安的家也算这陆家村家庭条件好点的人家,虽然也是用泥浆柳条盖的房子,但也是亮亮堂堂的几间大屋子,陆易安住在西屋,他哥住在东屋,东西北边都是修的三间房,而北面的一间父母住,一间杂物房,正中间的是客厅。
陆易安看着变化良多的家,当年走的时候院子里没有这么多菜,现在院子里多了猪圈。
来到客厅,陆父做在板凳上抽烟,那是家里晒干的烟草叶子,晒干后,将叶子卷起来放进烟枪里,这种叶子烟,抽着够辣,够呛,陆父就爱抽点烟,去买烟,却要烟票,所以陆父每年就在院子里载点烟草,解解馋。
陆父还没来得及跟陆易安说话,王招娣便端着做好的面条进入屋内,将面条放在陆易安的面前。
陆父看着陆易安说“安子,吃饱了咱爷俩好好聊聊。”
“嗯”陆易安端过面条,看着上面漂着的荷包蛋,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大口大口的吃,一碗面条没几分钟便吃光了。看着天快要黑了,陆父就对陆母说,“快去弄饭。”王招娣也看时间不早了,走到厨房弄些晚饭。
客厅里就剩下陆父和陆易安,陆易安没看见大哥陆易盛,自小两兄弟感情好,便问道“爸,大哥呢?”
“你大哥陪他媳妇回娘家了,把孩子也带去了,他媳妇娘家弟弟取媳妇,我和你娘忙地里的活就没去。”陆父一边说,一边时不时抽嗒一下烟枪。
“大哥成家了。”
“嗯,几年前就结婚了,现在都有两个孩子了,一儿一女,拼个好字。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也没有给家里捎个信。”
陆易安心中愧疚,“我刚到部队时,什么都不懂,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出来,部队有严格的要求,后来熟悉了,又被调到了边疆,那里有恐怖分子,忙着打仗,训练,所以便没有……”
这一夜,陆易安将这十年的经历大致对父母说了一遍,听着陆易安的这十年生活,陆父陆母心中也是心疼,当年十五岁的陆易安就跑去当兵,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啊。
陆易安跟父母谈论后,回到房间便睡下了,这几天赶回来,不累那是假的,虽然做任务时也是有几天不睡觉,但那是任务,回家后精神都放松了。
沈宁这一晚睡得可不好,晚上做梦都梦见陆易安了,看着陆易安将自己脱到树林里,绑在树上,把她又用柳条勒死了,她的身体没有被人发现,慢慢腐烂,蛆虫长满了身体。
整整一晚,沈宁在睡梦中不安稳,早上五点,沈宁做了恶梦,满脑子都是那个陆易安的梦,在也睡不下去了,起来时也没有什么精神,厌厌的。而此时的陆易安也起床了,部队的习惯,他开始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