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舍得用一百元坐公交车,我就那样走着去医院看我妈,我趴在妈妈的床前睡觉,却毫无睡意,脑子里面总是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脑子不断地出现洛静好和季言风颠凤倒鸾的事,怎么想都想不通。
翌日,我严重睡眠不足,一脸的憔悴,而洛静好却神清气爽地穿戴性.感坐在办公室里面化着妆,媚态十足。
我垂着头,手上拿着已经修改好的方案递给她。
洛静好看也不看一眼,就放在桌子上,玩着指甲,“不错,完成得挺快的。”
我点了点头,正想出去的,她忽然唤住我,“昨晚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知道没有?”
我立即点头:“知道了。”
我不会多管闲事的,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她和那两个男人的关系怎么样,也不是我可以管的事,还不如假聋做哑。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抬头正好见到正在认真批件的江凉川,不由有些同情他……
他的未婚妻一再骗他,他居然不知道。
原来洛静好喜欢的另有其人。
可是她既然喜欢的是季言风,为何还要和江凉川订婚?
聪明如斯的江凉川难道也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吗?
一天下来,我都是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一下班,我就迫不及待冲去凉色,我实在是太困了,必须要去补眠。
也只有在凉色的包厢里面我才能睡个安稳。
谁知我一打开包厢的门,却见到有几个男子早在里面等候着我了。
为首的居然是季言风。
与昨晚相比,现在的他完全是两个样,他目光锐利,我都被他吓了一跳。
他这是来兴师问罪吗?
我正想退出去的,谁知道另外几个男子马上冲过来拦下了我,我正是莫名奇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我在门外偷听的事被他查到了。
季言风点燃一枝烟,慢吞吞地吐着烟雾,看起来玩世不恭的。
“过来。”他命令我。
我碍于他的淫威,不得不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侧头质问:“昨晚你跑什么?”
“我没有跑啊,我是走着回家的。”我装傻。
原来昨晚他没有喝醉啊,那他和洛静好……
我脑子闪过无数个疑问,最后被我硬生生地甩掉了。
不能多管闲事啊。
季言风一直盯着我,“在想什么?”
“我没有想什么啊?昨晚我有事先走了,不好意思啊,季老板,没有好好照顾你,是我的错,下次不敢了。”我也只能是装傻扮懵。
当今社会最忌就是说实话。
“是啊,你是没有好好照顾我,居然把我抛下就不管了。”季言风阴冷道。
抛下他不管?说得他多委屈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洛静好照顾他,怎么说成我了?
“说啊。”季言风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痛得我眼泪都要快掉下来了。
我越来越糊涂了,他要找的人应该是洛静好才对,我昨晚又没有破坏他的好事,也没有把这件事爆出去。
这男人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他很简单,可我想错了,他也是个暴君子。
此时此刻的他恨不得要吃了我。
“你厉害啊,我喝醉了,睡了我就跑,我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睡了他?
冤啊,我哪里睡了他?
原来他昨晚真的醉了,把洛静好当成了我。
不过不出奇他会认错,我和洛静好本来长得也像。
我本来想解释的,可脑子闪过洛静好说过的话,昨晚我没有见过她,她也没有见过我,要是我把她拱出来,最后不好过的人是我。
于是我只能把这个哑巴亏给吃了。
我得罪不起洛静好,这女人仗着有钱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我不怕她,我怕的是她会对我妈下手,现在我妈就像一只任何人都可以踩死的蚂蚁。
我挣扎开他的手,然后冷冷道:“怎么?季老板被女人睡应该是感到庆幸的事,怎么看起来像是吃亏了一样?”
季言风听了,一个耳光打过来,昨天肿的是左脸,现在肿的是右脸。
我咬牙切齿地强忍着痛楚,恨恨地盯着他。
慢慢的,我发现他眼里的狠辣不见了,换作是冷漠。
“沈漫歌,你要知道,我要杀了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我心里一惊,他要做什么?
只听见他冷笑道:“你是江凉川喜欢的女人,可是你却变成了我的女人,呵呵,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得有多爽!你那功夫挺适合做小姐的,不错,以后你不要做卖酒女了,去做小姐吧,凉色的小姐收入很高,而且接的客人全是有钱人,包你以后再也不差钱用。”
我听了,从头凉到脚,后背升起一阵阵阴风。
太可怕了,以为刚逃离了林天佑的魔手,结果又遇到另外一个魔鬼。
我知道他是做得出来的,法律对于他们这些有钱人来说,不过是摆投而已。
“季老板,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好吗?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笔帐能不能一笔勾销?好吗?”
季言风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一笔勾销?”
我认真地点点头,“是的。”
可他似乎很在乎失.身这件事,我不由猜想是不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如此的愤怒。
昨晚我明明听到的是洛静好更主动的声音。
我一副了然的样子,季言风看了更加生气,他直接把我拽起来。
我马上抱起头来,生怕他会暴打我。
“看来要好好惩罚你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了!”他把我交给了那几个男子。
然后他们不过是用手一拍我的后脑勺,我就直接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车上,只是眼睛被遮住了,嘴巴也被塞住了。
我只听到外面传来唰唰的风声,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他们把我的眼罩和嘴里的布拿掉,我才重见天日。
难怪刚才那么颠箥,原来上山了。
我一看脚下,吓得脚软了。
只有几步之遥就是万丈深渊了,而且此时天边已翻鱼肚白了,准备天亮了。
我心里害怕要命,我看向右边,只见季言风站在那里,似乎等待着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