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如你所见,我确实是女子。 。”水光潋滟的丹凤眼,直直的瞅着西月瑾,唐夏笑靥如花伏在西月瑾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扑在西月瑾耳根,他的身体有那么一丝的僵硬。与此同时,一双软弱无骨的手缓缓的爬上了他的胸膛。
“听说西陵皇子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所以我来试一试,传言是不是真的。”如优雅的猫儿那般慵散,唐夏依偎在西月瑾怀里,侧着头,眯着眼,小手在西月瑾胸膛缓缓移动着,一双艳丽无比的眼中闪过锐利的精光。整个人如罂粟那般,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恍若没有听到唐夏的声音,西月瑾面无表情,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唐夏。一向淡笑的眉眼,蒙上一层如暮霭一般的疑惑。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太突然了。他甚至都没有办法相信,那个七岁就杀人不眨眼的孩子,那个八年中,跟他屡次斗法,却始终不曾败下阵的水太子,竟然是女子。这是何等的震惊,又是何等的惊悚。
看着西月瑾那副模样,唐夏也不言语,就只是笑,那笑中掠过浓浓的算计。
也许她这样自爆底牌,有人会说她白痴。可是于她来说,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西月瑾是何等的人物,其他人也许不清楚,可是她却一清二楚。 。这八年来,他们在同一个战壕里,几经沉浮,几经生死,死里逃生的次数,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可即便如此,他们却不是朋友,他们彼此伤害,彼此算计。对于他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了。他就像一只孱弱的绵羊,看似无害,实则内里住着的是一只淡漠的狮子。你也许还不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便已经死在他的算计中。
而大华就像一只老虎,她可不想在对付老虎的时候,身后还有一只敌我不明的狮子。所以她选择摊牌,因为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也许这么做很冒险,可她一向喜欢做刺激的事。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神思渐渐变得清明,西月瑾半垂着眼睑,看着那张倾国倾城,让人欲罢不能的脸,眉头微微皱在一起。可他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即便他问了,她也不见得回答。即使回答了,也不见得是真的。
“我怎么了?我是不是很美,这个我知道。”很风骚的朝西月瑾抛了个媚眼,唐夏扬起高傲的眉眼,得意洋洋的说道。心里小算盘,打的哗啦啦的响。有谁知道,这样一个看似无赖的女子,竟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夜宫宫主。
“你还真是不谦虚”没有多看唐夏一眼,西月瑾伸手就要将唐夏推开。对于他来说,再美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富臭皮囊罢了。 w-W-w.7-K-aNKan.c-o-m。他对此一向不感兴趣。
“你让开,我们刚刚看见刺客冲进这里,还请你不要阻拦,不然我们会认为你们和刺客是一伙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随意搜查。”西月瑾的手还没触及唐夏,门外边传来一阵争吵声。西月瑾的手一下就僵在半空中,他抬起淡漠如水的眼,扭过头去,淡淡的扫了唐夏一眼。
唐夏自然知道西月瑾是什么意思,她挑起眉梢,莞尔一笑,刚想说些什么。
“砰…”就在那时,门被狠狠的撞开了。一行人手持长矛,浩浩荡荡的冲了进来。
“嗯……”同一时间,唐夏一个翻身,扑到在西月瑾怀中,勾起嫣红的唇,狠狠地吻上了西月瑾的唇。西月瑾眼睛越睁越大,伸手就要推开唐夏,可是看着那群突然出现的人,他的手抬起来,又不着痕迹的放下了。如果现在这些人发现她,那么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会被当做同党,而且有口难辩!
夜风涌入室内,昏黄的宫灯一明一暗,纱质的帷幔随风而舞,女子精致而细腻的背,若隐若现,引得在场的人,不禁喉结滚动,差点喷出鼻血来。
“主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月殇并不敢太强硬的阻拦,只能无奈的跟着他们身后,刚进入内室的那瞬间,看着那幅刺激的画面。月殇眼睛越整越大,怔怔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这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他跟着主子身边,将近二十年,从没见主子身边有过一个女人,而现在…这发展也太快了吧!
“看什么?欣赏够了还不出去。”西月瑾一个侧身,将唐夏拥入怀中,手掌一挥,锦被飞腾,将唐夏给盖了个滴水不漏。
唐夏躲在西月瑾怀中,嘴角上扬,一副得逞后的奸笑。
男子的声音,明明是那样的淡漠,犹如平静的春水一般,并没有太大的起伏,而那些人听在耳中只觉得有股凉飕飕的风,迎面扫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这就退下”声音有那么一丝颤抖,那些手持长矛的侍卫,纷纷低着头退了出去。
“吱呀……”临走时,他们还不忘把门关上。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声音是一贯的淡漠,西月瑾推开唐夏,滴水不漏的眼中,掠过薄凉的寒芒。他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好人,没有替人背黑锅的习惯。
“谢了”毫不避讳西月瑾的眼光,唐夏穿着一个肚兜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着身上。丝毫没有告别的觉悟,转身就走。
然而,没走几步,她忽然转过身来,看着西月瑾,凉凉的说道:“说什么不近女色,刚刚还不是起了反应,看来传言果然都是假的。”
“轰…”唐夏此话一落,西月瑾并没有反驳。只是他的脸腾地一下,变得血红。
唐夏嘴角抽了抽,轻轻地揉了揉眉角,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她真不知道这些故人害羞什么?某大圣人还说食色性也,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如果面对着她这么一个绝色尤物,没有反应,那才叫悲剧。
出了西月瑾的寝宫,唐夏静静的站在一个角落,听了好久,确定没有什么动静后,才大胆的离开,许是心情极好的缘故,她口中还哼着轻快的调子。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唐夏刚走两步,一抹冰冷的声音悠悠的响起,她猛地抬起头,朝前望去。
视线相交的那瞬间,不止唐夏傻了脸,就连燕长歌那张一向喜怒不露的脸,也染上厚重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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