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满脸不可置信。
七彩至尊卡,这怎么可能?
“小子,你特么继续装,随便画出来的卡也敢当七彩至尊卡?你特么穷疯了吧?”终于,梁成飞开口了,他绝对不相信,陈阳这么一个一身地摊货的家伙能够拿出这样的卡来,所以他已经认定,陈阳拿出来的,肯定是假的。
“给我闭嘴,你算什么东西,开口闭口脏话?陈少也是你能骂的?”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看到梁成飞,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冲了上来。
而且根本就毫无顾忌,抓住梁成飞就是一顿猛踹。
“敢在陈少面前叫嚣,敢在我嫂子面前装逼,老子踹死你……”
所有人都已经傻掉了,这特么什么情况?
反应过来的梁成飞顿时大怒,这特么哪来的王八羔子,连我都敢打?
可是定睛一看,梁成飞整个人吓得一哆嗦,这……这特么是程浩然?
相比起三大世家之一程家的程浩然,他梁成飞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程……程少,别打了,别打了,误会,都是误会……”梁成飞不敢还手,抱头鼠窜的喊道。
“误会?我打的就是你,误会尼玛个比。”程浩然不解气,继续狂揍。
“哎哟……”梁成飞简直都要哭了,我特么招谁惹谁了,程少上来就是一顿胖揍,偏偏他还敢怒不敢言,没办法,谁让程浩然的身份,远远不是他能招惹的。
“好了,别搞得跟个地痞流氓一样。”陈阳抬眼看了看程浩然,淡淡地开口说道。
又踹了两脚,程浩然这才停手,然后一脸谄媚地走到陈阳旁边,道:“陈少,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态度,简直不要太恭敬,就跟个二傻子小弟一样。
其他股东们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梁成飞那个委屈啊,这废物上门女婿到底什么身份,竟然连程少都对他点头哈腰。
至于刘清月,更是凌乱,她记得上次程浩然还在刘家咄咄逼人,现在,怎么会这么听陈阳的话?
刘清月突然发现,自己对陈阳的了解,真的好少好少,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众人不知道程浩然的身份,可看到梁成飞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也都知道,这绝对是个了不得的公子哥,而这个公子哥对陈阳又是点头哈腰的,这说明什么?
梁成飞此刻简直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原本以为,强行收购了刘氏集团的分公司,整个云州乃至附近几个城市的化妆品,他们梁家就会一家独大,可现在美梦还没成真,自己还被揍了一顿。
偏偏那个揍他的人,还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思虑了一会儿,梁成飞最终决定,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撤吧。
不过他的身影刚刚动,陈阳的声音就传来了:“别忘了我们刚才的打赌,用爬的。”
梁成飞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怨毒,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尽管肺都要气炸了,可他还是抬起头,望向程浩然。
“看我干什么?陈少让你爬你就爬,磨磨唧唧的,算什么?”程浩然顿时怒道。
梁成飞咬了咬牙,说道:“程少,杀人不过头点地……”
“废话什么?爬还是不爬?”程浩然仿佛自身的威信都被打击到了一般,立刻怒吼。
梁成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要真的从这里爬出去,他梁成飞以后也就不用在云州混了,简直要成为云州的笑料。
“今天,你若是不从这里爬出去,我保证,不出三天,梁家从云州除名。”就在这时,又是一道身影出现,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梁成飞一怒,立刻望去,只是这一眼,就让他险些吓昏过去。
凌家家主凌霄?我特么到底招惹的是什么人物啊,竟然让三大云州世家直接来了两人,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家主?
程浩然身份尽管不低,可跟凌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一个不过是纨绔子弟,充其量也就是有实力,有背景的纨绔,另一个,却是手握大权的大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凌霄说完,走到陈阳面前,满是恭敬地说道:“陈少,我没来晚吧?”
无论是程浩然还是凌霄,其实都不是陈阳主动叫来的,而是听到消息,直接赶过来的。
陈阳点了点头,对程浩然与凌霄的表现还算满意,随即对在场的这些股东们开口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谈谈关于股份转让的问题了。”
梁成飞这个时候也已经面如死灰,如果只有一个程浩然,他还敢有意思反抗的心理,甚至大不了狗急跳墙,他梁家大少,绝对不能丢这样的人。
可现在,看到凌霄竟然也来了,梁成飞的心,彻底凉透了,他很清楚,凌霄的话绝对不是吹牛,人家,真的有这个本事可以让梁家三天内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梁成飞也只能一脸屈辱地趴在地上,朝外面爬去。
那些股东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咽了咽口水,连忙同意转让股份。
这个时候,再没有人怀疑陈阳能够拿得出这笔钱了,毕竟,程浩然他们不认识,可凌霄,这个云州三大家族之一的凌家家主,可是竟然会在电视里面出现的人物。
有凌霄在场,区区五亿,算个蛋呢。
终于,协议签完,所有股东离场,程浩然与凌霄与陈阳打了声招呼,也匆匆离去了。
整个会议室,就剩下陈阳与刘清月两人。
沉默许久,刘清月望着陈阳,目光带着些许幽怨,开口说道:“陈阳,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她感觉陈阳现在在她面前,就仿佛是一座神秘的大山,让她丝毫都看不真切,有时候随便露出来的冰山一角,却又往往能让她震撼不已,现在,她越来越好奇,这个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年,任劳任怨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呃……
陈阳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