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毅居高临下看着陈东阳,甚至猜测会拿出什么奇珍异宝,想要讨好自己来求他饶命。
甚至冯毅都在想着不论拿出来什么,都要杀了陈东阳,如果是好东西的话,自己留下也就留下了。
“拿出来吧,看完东西也好送你上路!”冯毅冷笑了一声。
陈东阳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是跟手机放在一个兜的东西。
那举止动作就像是在摸出一包烟,根本不像是什么重要东西,甚至陈东阳自己掏出来之后,自己都懒得去看一眼。
这个细节让冯毅失望,还以为是奇珍异宝呢。
当冯毅准备下令乱枪击毙陈东阳的瞬间,眼神扫过了陈东阳手里的东西,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
冯毅还以为没看清,惊慌的揉揉眼睛,等到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
轰隆一声,一道天大的响雷从冯毅脑海中炸开,天旋地转中,气势强盛的冯毅突然感觉到浑身无力。
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冯毅竟然被吓得狼狈后退了两步,身体在剧烈颤抖中,双腿跟着打颤,像是瘫软无力快要承受不住的跪下来。
冯毅,军中大佬,在明华市只手遮天的强横人物。
此刻看到陈东阳手中的东西,已经呆滞的颤栗如同筛糠。
黑,黑龙牌!
那个貌不惊人的小牌在陈东阳手里,看起来毫不起眼,可上边雕饰着的黑龙却霸气十足。
这一刻冯毅感觉快要窒息,心跳急速跳动中,夸张的快要炸开了。
黑龙牌,也有成为黑龙令的。
大夏国屹立百年,镇压四方强敌,才能有现在这番盛世景象。
军部更是被各方重视,大夏国百年至今,一共才颁发出21枚黑龙令。
这是军中最高荣誉和权力的象征,也是所有军人为之奋斗的终极目标!
除了开朝颁发了13枚,给了那些开朝功勋之外,大夏国百年至今,才颁发出了8枚。
百年以来才颁发了8枚,每枚黑龙军令都代表着为大厦立下了不世之功。
身后背负的,都是尸山血海的经历和强横无匹的实力。
西凉之地的寒山令!
东海之地的鲲鹏令!
南荒之地的火神令!
除了在京师,那位大夏之主手里代表至高的紫金麒麟令之外。
目前所剩的,也就是北疆之地的黑龙令了!
拥有这些至高令牌的人物,都是立下赫赫战功的人掌控的。
而且都是坐镇一地数个省的封疆大吏,手握百万兵的人物。
现在大夏国的学生书本里,还有几位有关令牌之主的课文在呢,介绍他们的丰功伟绩。
每个人物都是惊才艳艳,看成一代战神,更是一地之主。
除了京师那位至高之外,拥有这种令牌的人,可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传说存在。
就算冯毅都没资格见到,还是从军中学习资料中见识过。
每个军人心里都会向往的东西,冯毅当然在纸上看过无数次令牌,对每一个样子和细节都了解的再清楚不过。
明华市深处北疆之地边缘,紧靠中原繁华地带。
可是在北疆之地,见到这枚黑龙令,如同见王!
冯毅感觉自己的心砰砰乱跳,真的耳膜发聋。
哪怕是在大夏的土地上,这枚不起眼的小小令牌,就可以随意调动军队。
一言之下就能接管一城的所有最高权限。
这黑龙令,简直就是不死金牌加尚方宝剑的存在。
身体不断颤抖中,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冯毅眉角抽搐中,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庞大的压力,瘫软的身体没能保持住,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一方大员,刚才还气势昂然的军中大佬冯毅,竟然没撑几秒钟变得这么狼狈。
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冯毅感觉嗓子发干,浑身的颤栗中努力维持着冷静,这几秒钟之内,冯毅发现自己额头冷汗冒出,整个后背都吓得汗水湿透了。
“我,我不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我做了天大的错事!求您饶我一命吧,我为大夏立过不少功劳。
请您把我当条无用的老狗,不小心乱叫惊扰到您,请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在冯毅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明显的打颤,吓到嘶哑的嗓子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所有人都傻眼了!
眼前这一幕带给所有人的震撼,要比刚才几十个拿着冲锋枪冲进来的精英战队还要震撼。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的脑子都像是浆糊,纷纷想一块木头一样,长大了嘴巴,瞪大眼睛,看着令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都呆滞了。
明华豪门前三的冯家大佬,军中位高权重,满城之中哪个见了不都点头哈腰的讨好。
这就是这样一个大人物,竟然被陈东阳手里的东西给吓瘫跪坐在地。
形象面子都不要的向陈东阳乞求。
这么荒诞难以置信的情形,要不是现场所有人看到,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眼前一幕是今天为止,让他们最为惊恐和震撼的一幕。
甚至想到了很多残酷情形出现,可所有人做梦都想不到是这样的震撼场面。
一方大佬,吓得跪坐在地,恐惧的如同丧家之犬!
所有人都像个白痴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
冯茂盛看着眼前,在他心里高高在上的二叔竟然吓成了这样,躺在地上白色骨头都露出来的冯茂盛,瞪大眼睛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至于另一边的冯家家主冯正,在自己弟弟吓瘫在那的时候,那种不好的感觉变得愈发强烈,也是跟着一下子从椅子滑落,瘫软的坐在地上。
陈蓉哆嗦着嘴巴,穿着婚纱呆傻的站在原地。
陈家家主陈青平,这一刻感觉到了崩溃和绝望。
前一刻还充满了自信和倚靠,下一刻如同山岳的靠山轰然倒塌。
好像刚看到了一丝光明,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陈青平感觉自己也跌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宾客们在这样紧张压抑的气氛中,看着陈东阳更加畏惧,甚至这一刻感觉紧张的快要昏过去。
另外两个角落中的富豪宾客,碰巧参加钱家婚礼,被陈东阳镇杀了全场后。
现在参加冯家婚礼的他们,此刻又陷入在极致的恐惧中,又一次的抱在了一起。
“我,我就知道,是这样!”
其中一个吓得轻声嘀咕,颤抖的腔调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