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森好不容易把人伶进房间,衣服扣子被她扯掉好几个,大片的肌肤露出——
姜糖很难受,脸贴在他胸膛,神情恹恹,看见卫浴室的玻璃,松开他,趴了上去。
顾郁森:……
顾郁森扯着她,将人安置在床上,姜糖难受的扭来扭去,撕扯着衣服,哭着想要抱,却被顾郁森用枕巾绑住双手。
“忍着,医生很快就来。”顾郁森不太想放她去卫浴室冲凉水,对身体不好,转身边去卫浴室拧湿毛巾,边打电话催促家庭医生过来。
“唔——”姜糖很快就将枕巾用嘴巴咬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滚在地上待着,在顾郁森过来时,眼睛里蒙着水雾,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抱抱。”她伸开手时,顾郁森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湿毛巾对折,糊在她脸上,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好香。”她扯掉糊在脸上的毛巾,凑在他身上闻,咬在他颈窝,温软的唇,湿热的舌,卷住小口皮肉,吸允啃咬。
“姜糖——”他声音沙哑:“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郁森将她从身上扯下来,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睛:“想要?”
姜糖眼眶通红,难受的想哭:“我要……”
顾郁森的手托着她的下巴:“想要什么。”
姜糖眨眨眼睛,轻动粉唇:“电,电梯。”
顾郁森:=_=#
顾郁森抱着她没说话,良久:“给你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姜糖没理他,撇开他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咬他的上唇,唇齿间依稀流露着好吃。
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姜糖精力依旧旺盛,顾郁森将她镇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药注射成功。
家庭医生抹了一把老汗,这都什么事啊,大晚上的被人从家里薅出来。
姜糖伸手抓被针扎的地方,顾郁森眼疾手快的将其拍开,然后摁住针眼儿处的棉球,不让她乱动。
家庭医生又嘱咐几句,顾郁森都听了,然后静静的看着他——后者满脸求生欲的离开。
姜糖许是闹累,闭上眼睛睡着,顾郁森坐在床畔,电话铃声响起时,快速接起,压低声音走向外面:“查到是谁下的药了?嗯,我去一趟。”
顾郁森垂首将衣服整理好,胸前颈窝轻沙沙的疼,让他看向罪魁祸首,后又收回视线,脚步放轻走出去。
封子恒与顾郁森会面:“啧啧!你俩这真的是,有难凑到一起去了。”森子前脚被人算计,后脚就有人算计姜糖。
顾郁森看向他:“人呢?”
封子恒在前面带路:“初步查到的这个人叫韩雨晴,跟你那个被辞退的助理鞠雪琪有关——但这人嘴挺硬,什么都不说。”
顾郁森面色略沉,大步流星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的韩雨晴被绑在椅子上,眼罩盖着眼睛,嘴巴被胶带封着,在她身边还有两个彪壮大汉守着。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卫浴室里一小盏暖灯开着,亦是衬托黑暗来临的前夕——
韩雨晴躁动着,开口想喊也喊不出来什么,忽然,眼罩被摘掉,汗水自刘海滴落——
来人像是背着光,刚开始看不清面容,但看清楚面容后,韩雨晴的瞳孔瞬间大张:“唔唔!”
封子恒随后进房间,把房门关上的瞬间,室内的灯光大亮!
韩雨晴的眼睛被突然而至的光芒所刺,闭上眼睛许久才缓过来。
看向顾郁森所在的方向,韩雨晴动着身体,椅子却纹丝不动:“唔!”
封子恒略略思索道:“看看她是有什么话想说。”
顾郁森给了保镖一个眼神,后者将韩雨晴嘴巴上的胶带撕掉:“顾郁森你在这里,那雪琪呢?!”
韩雨晴现在才知道害怕,原来被抓到的时候,她还期盼着鞠雪琪能过来救她……但现在,顾郁森出现在这里,事情肯定是败露了……
顾郁森和封子恒还未说什么,韩雨晴就竹筒倒豆子的什么都说:“不是我干的,不不不,是有人给了我钱让我干的——”
韩雨晴油嘴滑舌,顾郁森和封子恒自然能看出来,两人不屑给她哪怕一个眼神,直接让两个保镖上。
在他们这里可没有什么男人不打女人的规矩,且这韩雨晴也着实该打,从封子恒调查出来的那点信息就能看出来。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都说!”韩雨晴绞尽脑汁,脸上的冷汗直冒,且身体疼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手。”顾郁森淡淡的扫了一眼,保镖马上会意,一个扯着韩雨晴的右手,一个手里拿着刀,比划在她的手腕上。
“不要——”韩雨晴还想糊弄过去,如今这般却是真的被吓到了:“不要割我的手,不要割我的手!我说,我真的什么都说!”
“说。”顾郁森免开尊口,一字成场,巨大的压力压在几人心间,使得离得最近的封子恒都远离几步,这么些年,他最怕的,还是顾郁森生气。
“是……是江雪颂……”韩雨晴紧咬着唇:“那天我在静吧兼职,然后碰见了江雪颂,听到她跟人打电话说……”
韩雨晴从到尾什么都说出来,边说边哭着,听到顾郁森一声冷哼,又惶恐他会让人把她的手给割掉,当即不敢再哽咽,语速也加的更加快。
“江雪颂——”封子恒呢喃着:“这女人可真够胆。”都沦到全网黑的程度了,还能干出这样的事。
江雪颂当明星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些许背景和庇护的,可这次出了事之后,没一个人出来站她——
为什么?难道还看不清吗。
顾郁森不出手则已,出手对方就别想再有一丝翻身的余地。
但是——
“鞠雪琪能进来宴会,是因为韩雨晴是这里的员工,那江雪颂呢?”刘总的宴会,总不会什么人都不筛查,又如何会放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来?
“她背后有人。”顾郁森放下这话后,转身就往外走。
“谁啊?”封子恒追上去,却不见他给自己解惑,抓心挠肝儿道:“不带这样的啊,大晚上的被你薅出来,总不能一点羊毛都不给吧?”
“你很闲。”顾郁森停下脚步,似是略带深意又似什么都没有的说道。
“我——”封子恒气不打一处来,冲他的背影,狠狠踹一脚!
内心的小人儿叽里呱啦自己交友不慎许久后,冷静下来。
思索着顾郁森的话,封子恒隐隐有些明白:“看来是那人动手……约莫江雪颂手里有对方的把柄,不然一直忍着那么多年,为何这一次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