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月想反抗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感受着韩星宇撬开自己的牙关,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沈梦月突然觉得恶心,觉得韩星宇恶心,他把自己当什么,自己就是一个任他践踏的女人吗?
沈梦月流下了眼泪,韩星宇感觉到沈梦月的眼泪一愣,不过只是一瞬间韩星宇就继续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爱流眼泪。
韩星宇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沈梦月扔在了床上,就把沈梦月骑在身下,俯下身继续在沈梦月身上留下痕迹。沈梦月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原来韩星宇把自己的外衣已经脱了。
她的泪落下,也惊醒他的心,停了下来。
她不懂,自己和韩星宇怎么就成了这样,原本自己以为自己可以为了年年可以和他保持基本的和气,就像朋友一样,当不成朋友哪怕是陌生人也好,可是没想到自己会教和他这样剑拔虏张。
“砰”
猛的一声响,沈梦月的房门被人用力狠狠地踹开。
看着一脸怒色走过来的韩星宇,沈梦月的脸上多了一抹疑惑。
现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沈梦寒那里,两个人你侬我侬亲亲热热的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想着,沈梦月直接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星宇,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坏叔叔,不准靠近我妈咪,你吓到她了,赶紧向她道歉!”
沈年年扭动着小小的身体,暖心的护在沈梦月面前,以防韩星宇伤害到沈梦月。
不怪沈年年会有这种举动,此时此刻的韩星宇实在是太可怕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坏叔叔?”
韩星宇勾了勾唇,冷笑道,“沈梦月,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来人,把小少爷带下去吃饭!”
“我不吃!你们都别碰我!”沈年年挣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沈梦月。
看着挣扎的沈年年,韩星宇突然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沈年年保持齐平,“不吃饭?好啊,沈年年,你信不信,如果你一天不吃饭,我就一天不让你和你妈咪见面,两天不吃,就两天见不到。”
说道这,韩星宇起身,挺直了腰杆,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年年,“还不赶紧把小少爷带下去,年年,嘴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要是想吃,你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爹地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够了!”
看着儿子一脸隐忍而又委屈的样子,沈梦月心疼不已,连忙起身看着韩星宇低吼,“韩星宇,年年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还不快把人带下去!”
狠狠地瞪了一眼楞在一旁的佣人,韩星宇提高了嗓音。
“是少爷!小少爷听话,我们先出去吃饭。”
被韩星宇的冷刀眼震慑住,佣人不敢再磨叽,直接把沈年年抱在怀里,带他离开了房间,往楼下餐厅走去。
“砰!”
又是猛的一声响,房间的门再次被韩星宇关了起来。
此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韩星宇和沈梦月二人。
随着韩星宇的逐渐靠近,一股阴霾笼罩着沈梦月,犹如在她的心头压上了一座大山,压迫的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不停的后退,直到沈梦月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韩星宇,你到底想干嘛!”
看着面前一脸阴霾的男人,一开口,沈梦月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颤抖。
可此刻,她所表现出来的害怕和颤抖,在韩星宇眼底全成了装模作样,让他作呕,“够了沈梦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装什么?不是你费尽心思想要让我回来陪着你的吗?那好,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着,韩星宇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沈梦月的双肩,力道之大,恨不得直接把沈梦月的肩膀捏碎才甘心一般。
“疼……”
肩上的疼痛快速的蔓延至全身,让沈梦月忍不住嘤咛出声。
“疼?”韩星宇又是一声冷笑,“呵,接下来还有更疼的呢!沈梦月,这次我就是要让你记住,对我身上耍心机的代价!”
说着,韩星宇握住双肩的大手猛的一用力,只听“嘶”的一声,沈梦月光滑细腻的脖颈便暴露在空气中。
韩星宇的眼神,和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刺痛着沈梦月的心,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羞耻和耻辱,一股抗拒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她下意识的反抗。
她现在只想快速的逃离这个男人,这个可怕的男人。
逃的越远越好。
这么想着,沈梦月也这么做了,只奈何男女力量的悬殊,韩星宇力道太大,沈梦月只能拼命的挣扎,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挣脱韩星宇的控制。
“韩星宇你疯了!你忘了你心里最爱的那个女人是谁了吗?滚开!赶紧给我滚开!”
“滚开?”
听着沈梦月的拒绝,韩星宇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沈梦月,不是你耍手段让我回来的吗?怎么?都到现了。还在这里和我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沈梦月,这样的你真的是让人感觉恶心!”
嘴上说着,韩星宇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在韩星宇大力的双手下,就算是真丝制成的衣服也变得脆弱不堪。
没错,沈梦月确实想见韩星宇,想和他在一起,但她内心想见的韩星宇绝对不是这样的韩星宇。
拼命挣扎不过,沈梦月本能的随手抓了一个物件,用力的往韩星宇的头上砸去。
韩星宇吃痛,连忙松手,紧紧的捂着头。
看着沈梦月手中的凶器,韩星宇双眸中迸射出来的光芒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利刃,一下一下的全都刺在沈梦月的心里,让她给慌乱不已。
韩星宇头顶冒出来的丝丝猩红让沈梦月一下傻了眼,后知后觉的扔掉了手中紧握的物件。
“沈梦月,你还真是好样的!”
不理会额头的伤,韩星宇的双眸像是也被那鲜血染红了一般,直接把眼前的女人用力的提起,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都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