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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老爹盯着我和阿布两个人,一直在那傻乐。 。我和阿布被老爹的眼光看的毛毛的。我说:“老爹啊,有事您说话啊,这样搞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你老人家到底在干嘛?”
“我这是开心啊,当年吕家祖先临去前说,若是他日家中有子弟得霸王传承,就是我吕家大兴之时。而现在,我两个儿子都得了霸王传承,我吕家大兴有望了。”说完,老爹继续傻乐大业中。
我说:“老爹啊,你是不是开心的太早了,霸王可是汉王朝的忌惮啊,若是有人得知你儿子得了霸王传承,嘿嘿,你两儿子估计马上就得被人灭了。再说大兴,如何大兴?大兴之后必有衰……”看着老爹的表情就知道,我的话他没听进去。
最后连娘和二娘都看不过眼了,一人一边在老爹腰间做起七百二十度圆周运动。阿布在一旁对我说:“阿哥,我说阿秀喜欢掐我是不是和咱娘学的!”
我对阿布翻了个白眼说:“白痴,掐人这个绝技是女人天生的,以后你看只要和你亲近过的女子,都会这招!”
虽然我说话声音很小,可是二娘还是听见了。二娘横眉怒指着我说:“峰小子,你皮痒痒了是不,要不二娘帮你挠挠?”看着二娘阴险的笑容,狰狞的表情,我打了个寒颤说:“二娘,我困了,我先回房睡了,你和爹慢慢聊。”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阿布也跑出来对我说:“哥,你太不仗义了,你跑了,也没说带我一起跑,要知道,娘的凶悍,只有老爹才能降服!”
我说:“你才知道啊,那看我跑还不跟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一定要我叫你才知道跑?”阿布挠挠头,说:“也是,嘿嘿!”
第二天,早上我和阿布正在练武。贾先生跑来对我们说:“阿峰,阿布,我要回乡探亲,过段时间回来,你们要好好温习,仔细体味我给你们留下的教义。”阿布向来不喜欢贾先生,而我却知道贾诩的重要性,我对贾先生说:“先生,可是因为阿布有所怠慢而要离开,若是如此,请先生留下,我为阿布向先生道歉!”然后我把脸转向阿布,露出一口白牙,阴森道:“阿布,你又得罪先生了?”阿布看着我的表情,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可尊敬先生了!贾先生,请你勿要离开,不然我哥可是不会饶了我的!”
贾诩看着我的表情十分欣慰,眼神中还带有点感动,说到:“阿峰不必如此,我已离家四年,今欲回家探母,不久便归,和阿布无关。”阿布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先生啊,阿布平时多有不敬,可是我也希望先生早日归来,不如先生将家人也接过来吧!”贾诩有些意动,不过他还是说:“老人家毕竟故土难离,若是搬迁,就怕我母不愿,这样我先回去与家里商量下。”
“那就望先生早日归来,学生恭送先生!”我和阿布恭敬的向贾诩先生行礼。待到贾诩走远了,阿布问我:“阿哥,干嘛对个酸腐文人那么恭敬啊。”看着一脸不愤的阿布,我拍拍头,有点头疼的说:“阿布啊,你说是老虎厉害还是猎人厉害?”
阿布说:“自然是猎人厉害?”
“为什么是猎人厉害?我可不是说你我这种猎人啊,你看那些普通的猎人,身体不如老虎强壮,力量却不如老虎大,可是为什么却能打死老虎呢?”我问道。
阿布说:“猎人会用工具,还会设置陷阱!”
“猎人用工具和陷阱就是猎人的智慧了。你说,如果让人排队让你杀,从早上杀到晚上,你累个半死,能杀几个人?”我对阿布说。
“杀个几千不成问题吧!”阿布说。
“可是谋士的一个谋略就能在一夜间杀死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人,你还觉得贾先生不如你么?”我问阿布。
“乖乖!贾先生是那么牛的人,我怎么看不出来啊!”阿布疑惑道。
“你当然看不出来,所以啊,要对先生尊敬,以后你就知道贾先生多厉害了!”我说:“不光是贾先生,以后我说你要尊敬的人你一定要尊敬,记住哥是不会害你的,还有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不满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搞的兄弟隔阂,知道了吗?”
“知道了,哥,你放心吧!”阿布回答道。我摇摇头看着阿布心道:“要是能放心就好了,这么莽撞的一个兄弟,跟那个谁,张飞似的,真不知道刘备、关羽怎么忍受得了张飞的!”
这时候,就听老爹在外叫到:“峰儿,布儿,出来拜见你苏世叔和张世叔。”我和阿布赶忙跑到大厅,看着面前两个目露精光的男子,拱手弯身行礼道:“拜见苏世叔,张世叔!”苏双,张世平还礼道:“世侄免礼!”
然后张世平对老爹说:“吕兄,你这两个儿子可是虎熊之资,不知将来有何打算?”
老爹说:“能有什么打算?如此世道,我等仅是商人而已。”
苏双道:“吕兄,这次我和张兄从羌人那贩马而归,感觉羌人那内紧外松似乎是有所异动,何不叫令公子从军而博得富贵?”
老爹笑道:“苏兄玩笑了,我大郎年仅十一,二郎年仅九岁,不知大汉那支军队愿收?”
“呃……”苏双,张世平愕然。
“不过,我家大郎、二郎勇力非凡,若从军,必富贵!”老爹骄傲道。
苏双和张世平相视一笑,说道:“如此,吕兄,我车上有槟铁千斤,分为二份,赠于汝之二子,不过需令汝之儿子自谋之,搬动哪块,取用哪块。还有有烈马数匹,也是一样,不知吕兄意下如何?”其实苏双和张世平的条件是很为难人的,两个十来岁的小孩去搬五百斤一块的槟铁,或是驯服连成人都没法驯服的烈马,明显就是想叫老爹知难而退。
“哈哈!”老爹大笑一声说道:“好个苏双、张世平!用这招叫老夫难看,不过今天你们可失算了,就让两位老弟破费了!”苏双和张世平面露惊诧,不过毕竟是老商人了,那惊诧在一瞬间就一闪而过,好似从没出现过。
而我听到苏双、张世平的名字,心中也是诧异,这两哥们不是在幽州涿郡那一带混的么?那准备送给我们的槟铁,不是以后送刘备的吧!我嘿嘿一笑,心道:刘备老哥,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对不起咯,这千斤槟铁,我就笑纳了!
苏双和张世平把我、老爹、阿布领到装货物的马车边上,指着两块正宗的槟铁对我和阿布说:“就这两块,若是拿的动,就送与尔等!”
“此话当真?”我问道。
“我等岂能诓骗你一孺子!”张世平说:“不过,这千斤槟铁非同小可,若无臂力万勿逞能,假使伤了尔等,可不坏了你父与我等交情!”
阿布听了张世平的话,心中不忿,走过去就想拿起一块,我拦住阿布。张世平、苏双看我拦住阿布,以为我要知难而退,用眼神看向老爹,好像在说:“你看,你吹过头了吧!”可是看着老爹一脸不在乎,笑呵呵的抬头看天,还在抚弄他的小山羊胡子,心中就有点憋气了。可是当他们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车上的槟铁不见了的时候,憋气就变成惊诧了。
张世平和苏双,用手揉了揉瞪大了的双眼,看着我一手一块掂着两块槟铁往家里走,都差点傻了。在看向老爹,眼神就不对了。老爹呵呵一笑说:“苏兄、张兄一会我们再去看看马如何?”苏双、张世平哈哈一笑,说:“吕兄,不就千斤槟铁,数匹马么,看汝子如此勇力,来日必成大器,还是我等比较沾便宜!”说完,张世平和苏双相视而笑。
等我放好槟铁出来,其实我在没人的地方已经把槟铁放进须弥戒了。不过,这是我和阿布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要知道,就连老爹老娘都不知道须弥戒的事情呢。苏双、张世平已经吩咐家奴把这次交易的好马都牵来了。就看有几匹桀骜不驯的马匹在和马奴较劲,我和阿布一看,最好的也不过比外公送我们的好点,就颇有些失望。阿布走到那几匹桀骜不驯的马身边,在马背上一按,那马一阵脚软,虽然还没趴倒,可是已经不敢在扎刺了。
突然间,我和阿布听见两声洪亮的马嘶声,一听就知道是好马,可是苏双和张世平都没拿出来,我就有点鄙夷他们的为人了。苏双和张世平可是老狐狸,虽然我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他们依旧看出来了,在惊讶我的城府之深的同时,也觉得我奇货可居。如果我和阿布都是个莽夫,苏双和张世平顶多略下资本,结个人情就好,可是看着我的表现,苏双和张世平就准备下血本了。
就看苏双和张世平笑呵呵的对我说:“贤侄,那两匹马,世叔们可牵不来,如果你们有本事降服,就送你们了。虽然是千里马,不过那性子,可是让人受不了。”说完,张世平、苏双就在前面引路,带我们向马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