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中午怎么如此丰盛啊?”
对着满桌好菜,我食指大动之余,不免有些诧异。//**千@载@提@供@阅@读-**
几个女孩子都抿着嘴笑,连曹生勇那个麻脸还有两个送面包的小工也在场,全都笑眯眯的,似乎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件,只是瞒着我一个人而已。
“别问了,吃饭吧。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梁巧轻笑着,起身准备为我盛饭。
巧儿今天一身火红的短袖连衣裙,带着金色的花边,双峰高耸,显得特别秀美靓丽。饶是我日日与她相对,仍免不了多瞧了几眼。
和小青姐一样,巧儿已经完全长成了大姑娘,亭亭玉立,风情万种,再不复在医院初次见面时的青涩与畏缩。
“你坐着吧,今天我为你盛饭。”
梁少兰笑着按下巧儿,巧儿只是笑笑,就听话的坐下。
“啊……巧儿,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
见了这个与平日迥异的场景,我猛地想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忙着去掏口袋。口袋里是给巧儿的礼物,早就买好了的,只等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到来。谁知事到临头,竟然忘记了。
这全都要怪五伯和“腾飞职业技术培训中心”。打从我提了那个办学校地建议。五伯肯之后。随即跑县里跑地区。打报告批手续。为建学校地事情忙得不亦乐乎。好不容易将手续批了下来。不过不能用学校地名义。给改成了“培训中心”。而且必须挂靠在腾飞机械制造厂地名下。毕竟那会子。尚未有私人或大队办这种中等技术学校地先例。无据可依。地区和县里都不敢造次。
培训中心就培训中心吧。只要让搞起来就成。
批下手续。五伯更忙了。又是征地又是设计图纸。赶在五月份开了工。只要政府那头没了尾。事情便好办。无非就是钱地问题。柳家山如今独独缺地就不是钱。说起来。五伯比老爸这个县委书记和唐海天这个县长还要阔气。乃是真正地“财大气粗腰杆壮”。大笔一挥。充裕地资金源源流出。一栋堂皇气派地教学大楼便在柳家山拔地而起。饶是柳家山地父老乡亲这些年见惯了新鲜事物。对五伯如此气魄。在柳家山一隅之地搞起了“大学”。依旧惊诧不已。
这个办学地事情。我比任何时候都上心。甚至比当初腾飞厂建设都还多了几分关注。
说起来。这些年我为柳家山办了许多实事大事。算得上彻底改变了家乡贫穷落后地面目。现在地柳家山。可以说家家户户过上了好日子。外地漂亮地大姑娘争相要嫁到柳家山来。而柳家山自家地姑娘。如果要嫁出去地话。对方不是干部。至不济也得是个工人。吃国家粮地。一般地农村家庭。那是想都不要想。媒婆上门都会被毫不客气地赶将出去。
可是论到教育。除了一个“助学奖励基金”。就再没有拿得出手地成绩。虽说这个奖励基金。已经增加到二十万地本金。大队和我私人各掏一半。基本上实现了高中以上免费教育。但是我仍然认为远远不够。柳家山在教育上地投入和它所拥有地资金实力。完全不成比例。
我是想通过这个职业技术学校或说“培训中心”吧,改变所有人的观念,打开柳家山大兴教育之门。因此跟培训中心同时在建的,还有柳家山新小学。我想用两年时间,将中学也建起来。当然,这还要上省里去批手续。但是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做。不管花多少钱,动用多少关系,都要想办法搞成功。日后,说不定真的能将“大学”也建起来。
兴邦当以教育为本啊!
存了这么个心思,举凡学校的建设,师资力量的配备,学校的展方向,我事必躬亲,和五伯一样,忙了个四脚朝天,竟然将前些日子时时挂在嘴边的这桩大事给抛到了脑后。
巧儿见我终于想了起来,轻轻一笑,一副幸福无比的样子。
我却满是歉疚,忙止住了少兰姐,说道:“少兰姐,你坐吧,我去给巧儿盛饭。”
“那怎么行?”
梁少兰笑着将我按坐到凳子上。
“有这份心就行了。”
我的手又触及到口袋里那个戒指,那是一个月前我托人在大宁市买的。如今大宁市也能买到金戒指了,不过只是黄金饰,白金和钻戒,那是想都不用想的。还得等上好些年。
想了想,还是不要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掏出来的好。梁巧今天十八岁,真正成年了,本衙内可还只有十三岁,小屁孩一个。如此当众表白情意,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喝点酒吧。这么大好的日子,该喝点酒庆祝一下。”
我这个提议得到了曹生勇等几个男人的一致响应。看得出来,他们坐在这里拘谨得紧。平日里,除了曹生勇偶尔会在这里吃个中饭,其他两个小工几乎从未上到楼上来过。倒不是我有什么强硬的举措,几个女孩子知道我不喜欢不相干的男人上到这里来,都很自觉地维护这个“纪律”。
梁巧见我了话,当即笑嘻嘻地起身去拿了一瓶茅台酒过来。这是存货,给程新建备下的。
“哇……茅台……”
曹生勇倒是识货之人,顿时惊叹起来。自打他老子被判了十年徒刑,曹生勇这几年倒是很老实,本本分分过日子,偶尔打个牌而已。面包屋生意红火,梁少兰有一成的分红,早步入了向阳县“先富起来”的行列。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梁少兰太本份,经济大权全归了曹生勇。谁知大谬不然,他家的经济大权牢牢掌握在梁少兰手头,连曹生勇的工资都是归梁少兰领取的,按月给零花钱。
看来这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大都有抓权抓钱的“天赋”。只有我的巧儿是个例外,似乎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再无任何东西是她要关注的。
一念及此,我不由又瞥了巧儿一眼,见她也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两道目光碰在一起,都微微红了脸,扭过头去。
中午我乘着高兴劲,多喝了点酒,脑袋有点晕沉,吃过饭就跑到梁巧香喷喷的小床上躺下了,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我只是有一点点迷糊,离喝醉还远着,闻着香味就知
巧来了,当即一骨碌在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瞧着)F停,张开了双手。
巧儿笑着,将手里的茶递过来。
“听说喝醉了,嘴里会很干,你喝口茶润一下嗓子。”
我有点赖皮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只将脑袋往她面前凑,张开嘴巴来。
巧儿咯咯地笑,走到床前将茶杯递到我嘴边。
我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一股清香直浸心脾,果然是说不出的舒坦。见我满脸开心舒服的样子,巧儿也自高兴。
我趁她转身将茶杯放到床头柜上的当口,迅即张开双臂,一把搂住了她。
“别闹……”
梁巧轻笑着,微微挣扎了一下,便软绵绵靠进了我怀里。十八岁的巧儿,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大姑娘,娇躯弹性惊人,略略一用力,就遇到极强的反弹。
不过轻轻一抱,我便有些把持不定,心猿意马起来。
穿越回来六年了,禁欲也是差不多六年,如此反应,倒在情理之中。好在我如今心态也调整得越来越到位,一察觉苗头不对,立马收慑心神,放开了手,到处去找裤子(长裤)。
巧儿软了一阵,见我手忙脚乱的,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你找什么呢?”
我笑笑,已经抓到了裤子,伸手进去摸到那个装戒指的小盒子,掏了出来,说道:“巧儿,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是什么?”
梁巧接过,好奇地打开。
“呀,是金戒指呢……”
我趴到她肩膀上,笑着问道:“这图案喜欢吧?我特意挑的。”
这个金戒指不大,也就是两三克的样子,同心结的图案。
“嗯……喜欢,好漂亮……”梁巧连连点头,眼睛里流露出欢喜无限的神色,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我还以为……”
“以为我忘记了是不是?”
梁巧老实地点了点头,随即笑逐颜开:“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想呢……”
我又搂住她,在她耳根上轻轻一吻,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忘呢?”
梁巧身子又有些软,低下了头,小心眼里欢喜无限。
“来,我给你戴上。”
梁巧乖乖伸出青葱般的玉指。我取出戒指,小心地给她套在了无名指上,看了看,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高兴吗?”
梁巧奇怪地问。
“不是,这个戒指……嗯,太寒酸了……”
我有些气沮!
“怎么会?我好喜欢啊!”
“巧儿,过几年,我给你买个大大的钻戒。”
见巧儿如此容易满足,我心里更是难过,赶紧许愿。
“什么是钻戒?”
梁巧好奇地问。
后世小女孩都知道的东东,对于现今的巧儿来说,还是个未知的范畴。
“嗯,钻戒就是镶嵌着钻石的戒指。钻石嘛,是一种宝石,最漂亮的宝石……就像你一样,是独一无二的……”
唉,我忽然现,要用言语来解释钻石,确实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梁巧已经很开心了,就因为那句“独一无二”。她转过身来,依偎进我的怀里,头上散出的清香直沁肺腑。我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心猿意马又蠢蠢欲动了。
不行,这样下去,堤防随时会崩溃。
我轻轻推开她,微笑着说:“巧儿,今晚上,我请你看电影好不?”
梁巧连连点头:“好啊。什么电影?”
这可问倒我了。穿越回来,我还没进过电影院呢。
“管他什么电影呢,去看了就知道了。”
“嗯……你再睡一会吧,中午喝了好些酒呢……”
我点点头,又躺下来。巧儿俯身下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咯咯笑着,闪身出去了。
唉,这个觉真的还睡得成么?
说好晚上去看电影,索性起床去买票去。六年前,老爸还是电影院的职工呢,上辈子我在那个家属院的筒子楼里生活了十来年,大多数人我都很熟悉。问题是,他们估计没几个人认识我了。因为这一辈子,我几乎没在电影院的家属楼出现过,从柳家山搬出来,直接住进了青山岭县革委大院。
不过这也关系,我又没打算免票入场。
若不是眼下向阳县可供娱乐的去处实在太少,我才不会考虑带巧儿去看电影这么老土。说实在的,要我重温八十年代初期的老电影,着实兴致不高啊。
施施然走到老街电影院,瞧了一眼告示牌,嗯,今晚放映的是《喜盈门》,六点十分和八点十分各一场。对这个电影我基本上没啥印象了,似乎讲述的是一个山村变化的故事。
嗯,没印象更好,看起来才不会太腻歪。
往售票处一瞄,排队的人还不少。多数是男女一起来的,情侣居多。我原本打算叫梁巧一块来,一则面包屋挺忙的,她不大抽得开身。再,梁巧今天一身短袖红裙,实在太惹眼了,任谁见了都会多瞧几眼。本衙内如今年岁渐长,随着老爸成为向阳县的一号人物,怕是认识我的人也不在少数。若被相熟的人觑见,影响不大好。晚上来看电影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应该就要好一些。
我规规矩矩排在末尾,前头大约十几个人,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咦,放喜盈门呢,听说这个电影蛮好看的,我们也买个票吧。”
售票处外一个声音传来。
我不由一怔,这个声音很熟悉呢,是谁?好似现在经常与我有往来的人之中,没有这个声音啊!但是,铁定是我十分熟悉的人。
“算了,不看了吧……”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道。
我浑身大震,如果说那个男声我还要想一想的话,这个女声我可是太熟悉了,完全不用过脑子。原因无他,上辈子,这个女声至少在我耳边聒噪了十好几年——乃是我的前世妻子夏晓晴。
只是,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一块来看电影呢?夏晓晴比我还小一岁,今年不过十二岁而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