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水怪蛊雕
刘再芬看着侯长有与侯胜利修真不易,于是劝他二人改恶从善,悔过自新,免得大祸临身。 。可他二以为刘再芬是怕了他二人,更露出凶恶的嘴脸,要置刘再芬于死地。
刘再芬冷哼了一声说:“那好,话已经说到前面,结果你们怙恶不悛,杀人之凶性难改,那你们就去死罢!”说着早锁定三人,并放出她强大的佛神灵力,宛若一座巍巍山峰,向三人压过去。
修真者互相差下一个境界,那力量就差下许多,要是没有特殊的仗恃,那就有天与地的差别。现在刘再芬的修为比他二人高得多,加之佛神灵力原比元力强大得多。他二人修为又低,如何能受得了?等如山如岳的赫赫威力压到他们的身上的时候,侯长有与侯胜利二人才猛然一惊,心悸难抑,狂跳不已。正要说出:“你竟然是修真者,已经到了炼气化神中期……”的话,就被刘再芬的佛神灵力压得有口难开,只勉强说出:“你……你……”身体上像压上了万斤重的盘石,气管也像被人用绳子紧紧地勒住,再说不出什么来了。二人脸成了黑紫色,双眼瞪着刘再芬,满是惊恐的神色。
刘再芬用上了“五行浑元剑的土行斩”,一抹黄光,灿灿炎炎竟有三丈多长,向侯长有与侯胜利斩去,二人想躲,早被锁定,身体如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牛皮筋的绳索,紧紧地缠绕捆绑着,哪里能动的分毫?那个炼精化气后期人的侯长有的头颅飞了出去,那个炼精化气初期的侯胜利被斩成两截。
侯长银愣愣地看着侯长有与侯胜利头飞身裂,吓得亡魂皆冒,直想跳离此地,却早被刘再芬的佛神灵力锁定,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才知他想得刘再芬是孤身犯险,想集三人之力一举把刘再芬拿下,是大错而特错。错得离了谱。此时眼里全是惊恐万状之色,看到一抹银光向他袭去,下意识地歪头躲闪,头已经随着那抹银光,飞了起来,重重地落到楼板上。双眼里全是恐怖,却还瞪着,看来是魂胆俱裂,却是罪大恶极者的报应。
在刘再芬与三人相斗的同时,卫队对侯长银的人也进行了围剿,一千九百人对付里面的五百人,那么真是看得起这些人了。刘再芬的卫队又尽是好手,基本上是四对一,侯长银的打手还哪里有活头?
侯长银也只是府里的一个土豪恶霸,他的打手虽然也极端的凶恶,可怎么能比得过刘再芬的卫队?勇弩队的一百名队员,一排子弩箭下去,就射死一半,其余的见势头不好,竟躲了起来。勇战队仍是围着,勇轻队队的队员跳了进去,未及顿饭的工夫,就全被消灭殆尽。
刘再芬让勇轻队的队员那五百多人的人头全部割下,摆到府门前,侯长银的头则高高地挂在府门前的长杆上。这是威慑,非常必要的威慑。只有这样,那些逾闲荡检的人,那些凶恣挠法的人,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才会老老实实规规矩矩。
刘再芬命人抄了侯长银的家,财产全归宁州府。下人全部放回,并出告示,凡是侯长银霸占的田地归还原主,侯长银的一切土地买卖由宁州府处理。
第二天民众听说侯长银与他的打手们以及他所养的军队。全部被诛杀,都到府门前观看,看到恶霸侯长银被诛,民心大乐,一传十,十传百,没有多时,府衙前就挤满了民众。此时民众也看到了几张告示中的其中一张,皇上命某某人为州官,某某人为捕头……
刘再芬用果断的手段处理完宁州之事,又起程到其它七州。
按行程刘再芬准备是去夏州的,可听说海州出了来,就先赶到海州。海州夏国的官员与兵士听到前方三十万大军都败了,他们每州才有千数军队,而大部分还是汉国的人,他们哪里还敢停留,卷上钱财尽数逃跑了,海州无人管理。就在此时,海州的大海湖里出了水怪,不只让湖水出岸泛滥成灾,而且还出岸吃人吸血。弄的人心慌慌,四处逃亡。刘再芬知晓这件事后,马上就先到了海州。
刘再芬到了海州以后就立即出榜安民,让人们不要慌张,水怪由他们与新到的州官来对付。随着出榜,刘再芬就让新来的州里官员,整顿州里的各个部门,安排州里工作,他就带了黄曳长八人与勇战队、勇轻队与勇弩队的一百名弩箭手,到了海湖边。离海湖一里扎下营寨。静等水怪出来,擒拿水怪。这样实际上是对百姓一个最大的安抚。
刘再芬扎下营寨后,就用她的佛知神识探查水里的情况,得知水怪正在水里的洞里栖息,是什么东西,她还没有搞清楚。
等到她的人吃饭休息好以后,她就命令将士在海岸三百步列队,弩箭手做好准备,水怪出来后,先用弩箭射,不行的话再用刀。不过刘再芬怕兵士们被水怪所伤,暗地里做下一个防护罩。
做好准备后,刘再芬用佛知神识通知了那水怪,一眨眼的工夫,水怪就浮出水面,叫了几声。众人看去,其外貌很像猛禽中的大雕,但头上却长着角,显然是兽,不是禽。而叫声若小儿啼哭似的。刘再芬看到这形象,就想到《山海经》里所说的水兽蛊雕。书上说:“水有兽焉,名曰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
那蛊雕浮出水面后,就盯上了对面刘再芬的战士。突然像箭一样向众人猛冲过来。刘再芬下令射击,弩箭就像铺天盖地的飞蟥一样众多,像天上流星一般的快速,众多的弩箭却窜成一条条直线划破了空间,还带着曳尾,嗖――嗖――嗖――向蛊雕射去。就听得镗镗镗,像急促的冰雹落地的一般,打到了蛊雕的身上。可钢铁的盔甲都可以穿透的弩箭,却没射伤蛊雕分毫。反而激起蛊雕的凶性,疯狂地向射它的战士们冲来。
百名弩箭手见蛊雕狂猛无俦,向他们冲来,大惊失色。他们打了几次大仗也没有失色过,这个蛊雕倒给了他们不小的惊吓。不过这些战士毕竟是经过战争洗礼的人,虽则吓得不轻,却没有退却,立时抽出他们的厚背刀来……
可就在这最危险的时候,他们的副帅却站到了前面,一个轰天弹击向那蛊雕。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那蛊雕翻了一个跟头却向海湖里窜去,显然是没有炸死。这么大的杀伤力,怎么没有把蛊雕炸死呢?人们均怀疑这蛊雕是不是无法把它弄死。
其实这轰天弹的杀伤力,完全可以把蛊雕炸死,可因刘再芬怕把战士们让蛊雕伤了,所以把轰天弹直接打到蛊雕的身上,蛊雕被重击后,觉出了危险,慌忙回窜,这时轰天弹也炸了,可蛊雕的速度快若电光石火,已经脱离了炸弹的中心,只打上几片弹片,加上它的皮肤坚硬而韧,弹片未击穿身体,才没有被炸死。
此时,刘再芬知晓战士们是没有办法杀死这蛊雕的,而她又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在岸上是毫无办法惩治这蛊雕了,只有到水里才不易被战士们看见,说一声:“你们回营寨,注意防守!”就向海湖跑去。
就听众战士喊:“副帅,不要,有危险!……
未等他们喊完,刘再芬已经进入海湖里。
刘再芬到了海湖里就向下沉去,越往下走,水的压力越大,不过以刘再芬现在的修为,倒也没有什么?到了海湖底,就见有一石洞,刘再芬怕有意外,用佛知神识进行了查探,里面就蛊雕一个,刘再芬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当然她已经做好了应付蛊雕的准备。
她虽然没有应付过蛊雕这类兽,可听刘再生说过他对付火眼晶睛兽。火眼晶睛兽也是皮坚韧到了仙剑均奈何不了,看来这蛊雕也差不多,而火眼晶睛兽的眼睛却比这蛊雕厉害得多。刘再生是找到了火眼晶睛兽的软弱处,估计这蛊雕与火眼晶睛兽差不多,所以她也准备采用刘再生那个办法。
她走进洞里,洞里的景色却甚好,里面的石钟乳,石荀等组成各种各样的图案,有鲤鱼跳龙门,有仙女摘蟠桃,有猴子偷桃……,尽都演义得神形毕肖,尽善尽美。不过此时刘再芬则无心赏景,把注意力全集中到蛊雕的身上。
石洞曲曲折折,上高下低,走了有里许,才看到里面有个大石厅,蛊雕正藏要那里喘息。见刘再芬来了,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大巨口,双爪前探,就猛扑上来。刘再芬香口里念着“?、嘛、呢、叭、迷、?”纤手里就出现了个烧得通红的手雷,说一声“疾!”那火雷就向蛊雕打去。也不知是是刚才震天雷让蛊雕心有余悸,还是蛊雕真的怕火,见火雷打来就就敏捷像猿猴一般,躲了开去,小眼还看着刘再芬,看来对火雷是有点畏惧。
刘再芬想要这蛊雕的皮,也就将火雷改变成黑色的水雷,向蛊雕打去。这一下蛊雕没有躲,硬生生地向水雷撞去。砰――
砰――
砰――
刘再芬连续发出水雷,蛊雕连续撞击。每一次被打翻身,起来再撞。看来很顽强,也很耐打。刘再芬看一种水雷,还耐何不了这蛊雕。她原本想乘打翻之时用仙剑诛杀,结果这家伙翻得很快,根本就来不及用剑。看来经验也是不能照搬的。这次她用上了五行雷阵。红艳艳,黄丹丹,白生生,黑黝黝,青茵茵,五颗五行雷将蛊雕围了个水泄不通。
蛊雕四周全被围住,更为焦急,也更为暴燥,不住地向四转撞击,不住地被打回去。一阵工夫蛊雕被搞得疲惫不堪,撞击越来越慢,刘再芬乘机用仙剑刺入蛊雕的下颈处。蛊雕栽倒,再没有起来。
刘再芬弄出蛊雕的内丹,把它的皮剥下,均装到物灵里,踏水而出。
这时勇战队、勇轻队与勇弩队的百人仍在原地排列着,一个也没有走,一点也没有松懈,皆在焦急地等着他们的副帅。
战士们知晓蛊雕已经被副杀死,全都伸出了大拇指。就是黄曳长八人也是一样。震天雷都炸不死的兽,而副帅一人下水杀死,试想当时的战斗有多艰辛呀!
刘再芬处理好了海州的事情,就又去另外的六州,这一次倒再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意外。一些小事刘再芬自然是留给接任的官员去处理了,不必她越俎代庖。一一让这些州的官员顺利接收了各州以后,带着她的战士们,从最后的一州夏州州衙出来,就打马疾驰。芳心里甚是快乐,两天后就可以与心爱的人见面了,倾诉离别之苦,绵绵的私语,以及无限的相思之情。虽然刘再生还没有说要收她为妻子,可,能够偎在他的身边,也是很甜蜜的。想到心上人为她点穴通脉的情景,与她手足相对修炼的情状,不由得玉面就烧了起来,芳心里感觉到美美的,酥酥的……
不由得芳心里就哼开了:
雄兵五万出胡峡,领兵元帅是情郎。
威风凛凛谁能比呀,俊俏的容颜如早霞。
啊呀呀,为什么偏要爱人家?
性格温润似水柔,体贴软就情意长。
宏谟妙谋谁能比呀,盈盈的巧笑如鲜花。
啊呀呀,为什么偏要爱人家?
……
刘再芬正在芳心里默哼着自编自哼的民间小调,处在对情郎甜蜜的回忆中,前面有二人一股大力向他们一行人涌来,拦住他们的去路。刘再芬轻举美目看去,是两个修真者均与她一样,是炼气化神中期的修为。刘再芬说:“不知二位拦住我们的去路是为了什么?”
那二人中的一人说:“你就是副帅刘再芬吗?”
刘再芬说:“是的,我就是征西副帅刘再芬,不知二位有什么吩咐?”
一个说:“那侯长银是你杀的吗?”
刘再芬说:“是的,你问这干什么?”
“那么侯长有与侯胜利也是你杀的了?”
刘再芬从问话中已经觉出危险的信号,可她还实话实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