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项悍果然带着两千多残兵赶到了老营。 )”项庄点了点头,当即扭头大喝道,“高初!高初!”
项庄连叫两声,外面却根本无人应答,尉缭不禁抚髯微笑道:“这小子,刚才在大寨里就没看到他的身影,只怕是又去缠着秦姬教他认字了。”
“这家伙倒是真会挑时候。”项庄摇摇头,又喝道:“荆迁!”
外面还是无人应答,项庄又大吼了两声,这次终于有人进来了,却是公孙遂,后军大将萧公角及五百部曲阵亡,后军已经名存实亡,公孙遂等被救回的数十人全都被项庄编入了亲兵营,公孙遂更是被项庄委以亲兵屯长之职。
公孙遂向项庄和尉缭各揖了一揖,禀道:“上将军,刚才前军大将亲自过来,把右军侯叫去大寨前面的校场比武了。”
“这个荆迁,怎么又跟桓楚比武去了?”项庄颇为无奈。
公孙遂说道:“上将军,有什么事吩咐小人也是一样的。”
“你?”项庄看了看公孙遂胸口缠着的绷带,关切地道,“伤好了?”
“不碍事了。”公孙遂忙道,“就是受了点皮外伤,现在已经好差不多了。”
“也行,你这就去把项悍、桓楚、季布、钟离昧、虞子期他们请来。”说此一顿,项庄又道,“还有,把高初跟秦姬也找回来,我有事情吩咐他们去做!”
“诺!”公孙遂揖了一揖,领命去了。
##########
幽暗的夜色下,高初左手握住秦姬的左手,右手则扶住秦姬的右手,整个胸腹几乎完全贴在了秦姬的身后,一边又贴着秦姬耳畔说道:“对,就这样,别分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射中前面的火把,你一定行的!”
下一刻,秦姬轻轻松弦,只听嗡的一声轻响,百步开外的火把应声而灭。
“呀,射中了!射中了!”秦姬惊喜地跳了起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高初色色的眼神正越过她修长的玉颈,一个劲地往里猛瞧,只可惜秦姬穿着交领右衽深衣,自玉颈以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见一丁点的春光。
高初松开了秦姬的小手,再顺势下滑,眼看就要落在秦姬挺翘的娇臀上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沙沙沙的脚步声,旋即公孙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左军侯,秦屯长,原来你们在这里练箭呢,真是让小人一顿好找。”
高初无奈,转过身来没好气道:“什么事啊,公孙遂?”
“小人也不知道。”公孙遂憨憨地摇了摇头,高初顿时便瞪圆了眼珠子,眼看着就要暴走时,公孙遂却又说道,“不过上将军在找你们,说是有事情吩咐你们去做。”
高初刚刚鼓起的怒气顿时一泄而尽,再看那边秦姬早已经走了,当下只好跟着公孙遂怏怏不乐地回了行辕,心里却一个劲地埋怨公孙遂,这小子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没得搅了他高军侯的美事!
##########
当项庄决心整军时,刘邦也再次动了夺兵权的念头。
大军进驻汝阴之后,各路诸侯成天无事可做,常常喝醉了酒胡乱打架,刘邦这些天尽忙着劝架了,还有为了供养云集汝阴的几十万联军,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粮草,虽说敖仓里还有不少余粮,可刘邦心里还是有些肉疼。
刘邦就想,几十万大军就这样守在这里好像也不是个事,可要是就这样放各路诸侯回各自的封地,他又实在是不放心,思来想去,刘邦便又动了夺兵权的念头,只要把各路诸侯的兵权夺了,再让他们带少量亲兵返回封国,不就结了?
可是刘邦话刚出口,就遭到了张良、陈平的一致反对。
张良语重心长地劝刘邦道:“大王,不能操之过急啊,项羽虽然已经死了,可项庄他还活着,各地的楚军余孽也仍未放弃抵抗,最重要的是,秦王玉玺现在还在项庄手上,没有这玉玺,大王你就不能登基称帝呀。”
“是啊,大王。”陈平也道,“没有秦王玉玺,您就没有大义名份,既便强行登基,各路诸侯也不会服气,天下豪族更不会归心哪,现在贸然动手,万一把哪路诸侯给逼反了,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既便是齐王韩信,也未必会帮着大王去镇压各路诸侯哪。”
“孤也就是说说。”刘邦脸皮奇厚,当即就坡下驴道,“说说而已,呵呵。”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