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夜整整10个小时,只增加了4个收藏。真是让人内牛满面啊……%>_<%
“好厉害!”祝彪由衷赞叹。
两个黑衣人武功明显不弱,看那刀舞的,劲气四射,便不是一流高手,也是钱沣一样的二流巅峰,较之孙天风胜过不止一筹。
可是使鞭的呼延姓大汉以一敌二,还犹显轻松,更加了得了。
他没去凑热闹,这样的场面还不是现在的他可以参合的。靠着刚进二流的修为和《阴风三命剑》,一个黑衣人祝彪勉强能够应付,但两个联手,除非出绝招,否则必死无疑。
在使鞭大汉面前就更加拿不出手了。
窦兵饶有兴致的出了房门来看,他现在是对(江湖)什么都好奇。被祝彪一声喝训的乖乖回屋了。
“蠢材,两个蠢材——”
客栈外,为首黑衣人两眼怒的直要喷火。去杀黄脸汉子主仆不成,反而惹出了使鞭汉子这等厉害人物。真是再蠢材不过了!
然而再蠢材,三人也是同一伙的。
“喝——”厉喝一声,人似标枪般投身其中。
只是二三十招,两黑衣人就已然隐隐有几分招架不过了,那呼延就算不到成名高手一级,在一流人物中也绝属上乘。黑衣人首领再也不敢耽搁,身形疾闪而出。
扑身战团中,他手往腰间一拍,一道蓝盈耀目的光华立刻从他手中蓬勃而出。
呼延不敢大意,可也没示弱半分,鄙视的一笑,“又是一鼠辈——”右手挥鞭,当头运足十层功力打去。
这一鞭使得雄浑之极,如是黑龙甩尾一样,铁鞭就是那黝黝黑龙,呼呼风啸,压得庭院中的花树都摇摆作响。
祝彪眼睛看的更亮。
铁鞭本就是重家伙,呼延大汉臂力强劲,舞的很轻松,两鞭着点似羚羊挂角轻松自如,可是再轻松也不能改变铁鞭‘重’的本性。
刚猛、雄浑,才是铁鞭的标志。
先前他手中两鞭舞的如团花,说是鞭,换是剑似乎也一样,虽轻松压制下了两个黑衣人,却并没有醒目的突出表现出——铁鞭。让人细品下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而现在,这一鞭使得,当真是威武。
一鞭打出,黑风蓝光相撞,相灭无声,最后跳出的那名黑衣人手中的蓝盈光芒瞬间僵在了空中。
右鞭还未收回,最初两黑衣人旋卷的刀轮已经劈头盖脸的操呼延姓大汉卷到。
看到头领出现,两名黑衣人也知道不好,当下鼓起十二层力杀上。
“叱——”口中呵呼是惊雷乍响,呼延大汉左手铁鞭不见作势翻腕举到齐眉,然后就直直的砸下。
‘截山断岳——’
祝彪看在眼中,脑海中直闪出这四个字来。
似很朴实的一击,却把铁鞭的刚猛、雄浑发挥至了极致。
那压倒一切,崩裂一切的气势,把呼延大汉在祝彪心中的分量直直拔高的一个层次。
这种人,即便现在还不到成名高手的层次,也绝对触摸到了门槛。看年龄顶多三十来,即使放在中原也能称得上人杰。
一鞭直接将刀轮打破,跌飞出去的两黑衣人在房顶根本立不住脚,‘轰隆’一声脚下直接裂开了大洞,人一下子掉了进去。
“咻——”
黑衣人首领手中的蓝盈光芒挫了一挫,森冷的光华在半空划过一个眩目的半弧,蓦地灵蛇一样‘咬’向呼延大汉的手腕。铁鞭一下横扫,鞭头正点在光芒的正中,发出嚓地一声刺耳的金属磨擦声。
倒吸一口浊气,黑衣人首领人如陨星坠地,猛然沉坠。今夜已势不可为,撤走就是,没必要血拼眼前大汉。
“撤——”向着刚从房间里扑出的两名黑衣人吆喝一声,眼神瞄都没瞄一眼祝彪房间方向,黑衣人首领弹身射出。
便是这落地的一瞬间,祝彪才看清,第三个黑衣人右手中握着的竟是一柄薄而透明发着蓝光的细窄软剑。
怪不得有蓝盈光芒,怪不得能像软鞭一样转向。
软剑,兼而有之。
“天呐,该杀千刀的毛贼,我咒你们永坠十八层地狱……”
“军爷,军爷,没事吧?”
“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打斗一结束,客栈掌柜就蓦地跳出现场。先咒了三个黑衣人,接着就在呼延大汉身边前后不住的说着好话。
“这大汉竟是军伍中人?”祝彪吃了一惊,还以为是那路的豪客呢。江湖中使铁鞭之类重兵器的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有的,特别是绿林中人,真的有几个高手的。
相比较塌了两间房顶,碎了一片青瓦,掌柜的更惧怕有人死在了客房中,特别是眼前的这位军爷。
“啪啪啪……”
警察永远是最后到的,平江县的巡夜哨兵深得职业精髓,祝彪都要关窗户了,他们才大刺刺的闯进来。
不过见到呼延大汉拿出的官扎后,领头的队率立刻变得恭恭敬敬。
“看来这呼延大汉官职不高,却也不是太低!”
军队里,军司马及以上者,身边肯定有亲兵在,房顶打斗了这么长时间,祝彪可一个都没见到,说明这大汉还不到军司马一级。
可笑大汉如此高的武艺,祝彪老爹那三流功夫,单挑的话十个上来都不够大汉几鞭扫的。天下果然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直到现在,祝彪都没有把三个黑衣人和这场打斗与自己联系上,实是中间太意想不到了。
卖窦兵令牌的那人是一个船夫,还是西码头的旧人。这固定了目标人的身世清白,可是令牌他是从那里得到的?往来的船客还是江河里?是在平江码头还是在外地?是本次载的客人,还是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直握在手中……
太多的疑问了,所以祝彪肯定就没想到自己身上。打斗中黑衣人可是连看都没看自己这边一眼,那怎么瞅都像是目标直指呼延大汉……
第二天一大早,呼延就起床上路,等到祝彪起身时,人早已经远去无踪了。到底祝彪也没能正正经经的跟这位‘人杰’照上一面,就更别提知晓对方的姓名了。
中午时分,他和窦兵二人,连同马匹一起乘船渡了江。
明罗江的对岸,一艘客船静静地停泊在码头,满船寂静无声。
“大人,就是他们——”
一留有掩胸长须,相貌俊朗的中年人手指正缓缓随着客流下船的祝彪、窦兵二人。
“拿回令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