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恐怖分子这个词,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嗜血,残忍,飞机撞大厦,人肉炸弹等等,这些都是恐怖分子带来的词语,但是在一洗人的眼中,恐怖分子还是有可以原谅的一个地方,尤其是在恐怖分子进入拉登时代之后。
**率领的基本组织滥杀无辜,世人皆惊,但**先生丝毫未有悔意,原因是在他的意识里杀死异教徒是替天行道,是在执行真主的指令,是在干着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一方面指使追随者四处制造血流成河的恐怖暴力,一方面建立宗教学校,灌输原教旨主义的理念,培养恐怖的苗圃,种植仇恨的火种。
对青少年jingshén的控制与塑造,比起真枪实弹地杀年,在某种程度上,还要令人心悸。更可怕的是,就是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本应千夫所指,遗臭万年,但却不时能听到对他的赞扬之声。迫于国际社会口诛笔伐的大环境,这种赞美之声总是那么含蓄与节制,但它无疑是存在,如坎儿井在地表的浅深处潺潺流动。
赞颂之声有些来自于某个政府毫不掩饰对飞机撞击纽约世贸大厦的幸灾乐祸;有些来自于与**有“共识”的组织或团体,他们与**有着相同的宗教理念与文化心理,他们的喝彩与欢呼,显得那么名正言顺;有些来自于民间的个人,这些人甚至就生活在我们的周围。与我们同坐一间办公室里办公,甚至还置身于某些行政与学术的高位。这不能不令人警惕、惊诧,以至于绝望。
人怎么会变成这样?面对无辜者喷涌的鲜血。动物恐怕都会滋生恻隐之心,而人却在击掌为刽子手表示祝贺。人心的阴暗叫人恐惧。人心的形成缘于日积月累的渗透与打磨,空气中弥漫着仇恨,而人就呼吸着这样的空气,能不中毒吗?跟随风向是人的本能,对**的热爱再一次证明宣传的威力是多么的巨大。
**跟本应宁静的世界开着残忍的“玩笑”,他在“玩笑”里把自己扮演成救世主的模样。同时也引发了千百万人对他的膜拜与崇敬。为他辩护的大有人在,但辩护词却五花八门。
比较集中的有两个观点:一是**在抗议世界现行的不合理的政治经济秩序;一是**的出现,是贫富悬殊造成的。**是绝望的穷人的最后一次反抗。
两个观点貌似坚实,却薄如窗纸,一捅就破。先说**改变世界秩序的努力吧。**期望的世界秩序是什么呢?简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让原教旨主义的旗帜在全球飘扬。世界秩序是否合理暂且不论。但若把打开世界新田地驾驶舱的钥匙交给**之流。人类会走向何方自不待言。再说恐怖主义滋生是由于贫困所致这一命题吧。
**穷吗?不穷。他拥有数亿美元的资产,是富可敌国的大富翁。靠这些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他完全可以在宫殿般的自家庄园里,尽享人生的荣华富贵。但他没有,却跑到荒凉的阿富汗去从事圣战,在峻峭的山野里藏来躲去。**不是为钱而战斗,也没有救天下穷人脱离苦海的雄心壮志,支撑他的是一种信念。是邪恶的狂热与迷恋。把他与贫困问题挂钩,显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纯属无稽之谈。
当然,在探讨邪恶的时候,压根就不会有一个共同的答案,因为站的角度不同,所以对邪恶的定义自然不一样,比如说现在的霸主,米国。
为摆脱伊拉克困境,米国制定了多个计划,但被称为“计划b”的方案是米国当权者比较看好的一个计划,而且在过去几个月内正在米国.军界和政界进行悄悄地“推销”,以获得广泛支持。报道说,这个“计划b”的核心是把伊拉克肢解,即将伊拉克分为两个国家什叶派国和库尔德国,而人口占少数的逊尼派要么归于什叶派国,要么归于库尔德国,不同意者就让他们离开伊拉克。
报道引用米国消息灵通人士的话说,米国制定这个计划,是根据米国前线军事和安全领导人的意见制定的,因为他们认为伊拉克实现民族和解根本不可能,而米国从伊拉克撤军会导致伊拉克发生内战,伊拉克将处于长期流血动荡之中,另外,即使米国长期保持在伊拉克大量驻军也解决了伊拉克的问题。于是,米国采取了支持强大势力的做法,使占人口少数的逊尼派被“消化掉”。认为只有这样,伊拉克才能实现稳定。
报道说,在几个星期前,米国国会有关方面已经得到了这一计划的详细内容,有人将其称为是米国人“肮脏胜利计划”,因为该计划是以牺牲部分伊拉克人为基础的。米国消息灵通人士说,“计划b”出炉后,米国方面与伊朗政府进行过沟通,让伊拉克什叶派领导人萨德尔从伊朗回国就是米国计划的一部分。
在这里,我们可以冷静地自问:到底是谁野蛮?谁邪恶?谁更残忍更歹毒更不择手段?谁在谋求“肮的脏胜利”。如果从米国来看的话,米国做的绝对正确,但是如果从伊拉克那边来看呢,谁是正义,谁是邪恶,也一目了然吧。
只需向历史随意一瞥,就能找到以此种如此片面、不公正,如此悲哀和滑稽的方法行事的上千个不断重演的事例。
法国把她的所有那些勇敢的儿女们胸怀燃烧着对法国的部落之爱,为收复法国的土地去战斗和去牺牲而进行的战争当做她的历史上最优美的篇章来纪念。维尔森赫里克是抵御罗马人入侵的部落英雄,圣女胡安娜是以为要从英国人手里夺回高卢土地的部落女英雄。同他们一样,戴高乐是从德国人手里收复失地。相反,阿尔及利亚开始为收复阿尔及利亚的领土而斗争时。被谴责为恐怖主义分子,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好象他们是人类的渣滓一样。在法国被污蔑为残酷无情的盗匪的人,在阿尔及利亚的历史上将会成为部落英雄。这种态度不是典型的法国态度,而是典型的部落态度。这种在部落范围内处世的做法历史上重演太多,不胜枚举。我们把什么叫做文明呢?面对这些历史事实,我们有必要认真严肃地提出这个问题。
“部落”一词和它的派生词。比如部落的、部落性,等等在西方当代社会是和“原始”或“野蛮”世界归为一类的,作为“文明”的反义词。“原始的”和“文明的”这些词汇。不仅只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概念,而且是在其深层含有一种特定的评价:即“原始”与之相关联的世界是一个“更加残忍”、“较少理智”、“种族更加低劣”、“宗教更加低级”(迷信的异教)世界;一句话:不折不扣地“低下”。然而,对于非部落偏见、狭隘的人类学家,对于那些严肃的人类学家来来说。以“原始文明”作为“高级低下”的同义词的观点毫无价值(因为那仅仅是一种部落情绪本文作者)。类似的观点也在其他领域里存在:对癞蛤蟆、蝰蛇、蜘蛛及对其他一些丑陋的动物。我们将它们统统划为令人讨厌的动物一类,与之相反的则是鸽子、老鹰、斗牛以及其他的高贵动物。但是,一个严肃的动物学家,无论是这类还是那类的动物,对它们的行为、本性和特征,他都会感兴趣。
这意味着我们不仅从部落角度辨别好坏、落后或先进、文明或野蛮,也从个人利益、喜好来辨别高贵低下、优秀或者卑劣。
比如,通常将“原始”的与“残忍的”划在一起。可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发生过像我们“文明”世界里出现过的这种用技术如此精湛的器具来对同类施以酷刑的呢?而这种事例不胜枚举。令人恐怖的监狱简陋的生活条件比“原始人”的没多什么。真让人无地自容。不是在一个“文明”世界里,还有地方犯下过这种不可想象的大屠杀?在最近一次的“文明”部落间的大战中,3000万人丧失了生命。如果不是在一个“文明”国度里又是在什么地方将上百万人以其属于“劣等”、“落后”种族的简单口实加以剿灭(上百万犹太人的牺牲)?也不能因此下一个科学断言:“文明人”由于属于“更成熟”的世界,故而更加残忍对于一个“原始的”和“文明的”社会本质上的共同点和不同点,我们至今还没拿到一份严肃的科学研究论文有的仅是一些古怪的、拙劣的观察记录,其最终目的就是要“证明”文明人的优越。对于人类社会的基础和基本结构的了解,我们仍如同坠入迷雾之中。故此,对本书研究中所使用的“部落”词,我想强调其中性特点并不与任何一种其他的批判观点为伍。
另外,在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有意地使用“部落”一词及相关的词语,而不是“种族”及其派生词,目的就是突出强调本研究的最大的理论特征:在从一个“原始”世界到一个“文明”世界的进程中,部落性,这一独特的能量,它的本质和作用在基本方面竟然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部落能量在原始年代是推动人类前进的主要泉源之一。同样,到了今天,它在人类进步的主要事业上继续发挥着巨大的建设性作用在一种“原始的”或“文明的”结构里,在人们失去自控能力时,是给人类带来最多破坏、灾难和毁灭的力量之一。
这是否能使人联想到恐怖主义、恐怖分子呢?不过有一点应该是无疑的:即恐怖分之拥有一种集体心理,也就是部落心理以及部落情感。自杀式袭击既和一般的自杀不同,又和一般的刑事犯罪如图财害命不同。
1973年牛津大学,一个西班牙学生去书店买一本像面包圈一样畅销的书,这是一部普及性的作品,但是有一定的学术和文学价值,作者是位英国人,书中突出介绍那些为造就被称之为欧洲文明而作出贡献的伟大的思想家和人物。他一边排队等待付款一边翻看着这本书,当他读到前言中的一个段落时,眼睛瞪得老大,陷入迷惑,继而火冒三丈:
“如果要讲到(学生高声朗读到)艺术史的话,想要略而不提西班牙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当一个问道西班牙为拓展人们的思想和推动人类前进做了什么呢?其回答却不甚明了:堂吉坷德?伟大的圣徒们,南美洲的耶稣会教徒?因为除此之外,西班牙简简单单就是西班牙,故此,我的意图是每章都来发现欧洲思想的新发展,我不能改变这个前提而单独介绍某个国家。”这个西班牙人顿觉周身热血沸腾。当轮到他付款时:
西班牙人:写这本书的人是哪头毛驴?
收款小姐:不是毛驴,是位先生。
西班牙人:当然啦,你们将任何一头驴都当成先生。
收款小姐:我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西班牙人:我尊重值得尊重的人。您瞧这畜生在前言里说的话,对不起,是这位先生您有何看法?
收款小姐:(停顿一下)您想买还是不想买这本书?
西班牙人:现在正在闹纸张危机,如果您同意的话,这书可以当卫生纸来使用。
西班牙电视台的同名系列片里,这个留学生在看到牛津大学书店里一本由别的土地上的人(在这里是英国人)写的,他认为有损他的国家(西班牙)的书籍时,无法忍受,火冒三丈。在这种情况下,部落人用它那看不见的jingshén网线操纵着每一个人,就如同人的体内机制操纵着人的吃饭和睡觉的愿望一样,它们不需要你说话和赞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