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天轻轻松松的就拿出来200万,好象比自己拿出2万块还容易。
他轻松的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召集大量的人手,而且还是那种一看就非常可靠的狠角色。
他两个亲弟弟虽然年轻,但明显都是可堪大用的人物。尤其是赵老二,绝对算得上一个不同寻常的狠角色。
他有时在对上赵老二的眼神、再看着那张一脸横肉的大脸时,心里都有一些打突突。
以前,他曾经听说过赵老大和赵老二在道上的名头,但流传更多的还是老大赵长天。关于赵老二的消息相对比较少。
根据今天的所见所闻,他认为道上的大多数人严重低估了赵老二的实力和能力。
还有一个另他震惊的发现是,那个胖的象个球儿似的叫刘立本的胖子,居然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市委书记的儿子啊,居然能到他赵家兄弟控制的公司工作,那意味着什么?用屁股想都能猜得出来。
随着这一天的接触,对赵长天的认识越多,他就越是为自己昨天晚上的选择庆幸。这样的人物不是自己甚至吴家可以轻易得罪和对抗的。
对方已经不是去年年初刚到道上打拼的毛头小子了,一年多的时间,对方发展的速度另人瞠目结舌,如今,对方的势力和实力都不是他可以望其项背的了。
和这样的人物只能为友,绝不能为敌,否则就很可能是一场灾难。
吴三宝用自己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众人回到昌县的时候,堪堪下午两点钟。赵长天再次向吴老三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双方就分开了。
赵长天相信,吴老三和张海林等人见识到自己的一些能量和手腕之后,对方应该不会在那件事情上再起什么别的心思。
此次顺城之行,他之所以带上这三个人,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这一点,在解决问题的同时震慑对方。
到了这个时候,可以说三个举报人的问题已经算是得到了解决。能够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捏解决这个问题,赵长天自己也感觉非常满意。
最大的难题既然已经解决,赵长天相信以郭青云的能力应该会解决好其它的一些问题。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打算去县委见一次郭青云。如果对方真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他也只能再次出手。
赵长天到达郭青云办公室的时候,郭青云刚刚召见完县公安局局长张国栋。据他所知,张国栋应该算得上锅青云的嫡系,是郭青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将。
“郭叔,那三个举报人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您可以完全放心了。我这次过来,除了告诉您这个消息,还想看看,您这里还有没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
落座之后,赵长天没有废话,直接说出了对方最想知道的答案和自己的来意。
“好,小赵,办的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真的放心了。”
郭青云的喜色溢于言表,毕竟昨天晚上赵长天言语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只是基本解决了那件事,也就意味着其间还蕴涵着一些变数。
对于郭青云来说,他目前的处境容不得一点点变数。
“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了,我这边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和你王姨有过交易的那几个人,我也安排人去处理了。相信调查组的人来了,即使找到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的。”
郭青云对赵长天没有任何隐瞒,非常坦诚且信心十足的说道。
“恩!那就好,我估计郭叔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休息好吧,等这件事情了结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那我就先走了,郭叔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就打我镇政府的办公电话吧。我一会儿回去之后,会在晚上也安排值班人员留守,注意接听电话。”
赵长天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站了起来,向郭青云告辞。
出了县委大院儿之后,赵长天开着那台破吉普车向大河镇驶去。
郭青云的事情,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如今看来,基本上可以度过这道难关了。他的心情也开始放松下来,但另一件让他担心的事情又浮上心头。
张秀芳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仿佛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
赵长天是真的有些担心了,因为他知道以张秀芳的性格,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和镇政府取得联系,她不会像现在这样杳无音信的。
正沉浸在思绪中的赵长天,心脏猛的一跳。
“我靠。”他咒骂了一声,紧急刹车。
因为他赫然发现就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正马路边向马路中间跑去。
如果若不是自己及时发现,正好会撞个正着。但即使是这样,也非常惊险,车子在踩了刹车停下来之后,车头距离小女孩也不不过是半米不到的距离。
那是一个年纪在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儿,梳着可爱的马尾辨,正一脸泪痕的呆呆的站在那里。显然,小丫头被近在咫尺的吉普车和刺耳的刹车声吓到了。
赵长天打开车门,下了车。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已经是城边了,属于昌县的郊区,路旁是一些稀稀落落的低矮平房,人迹很少,来往的行人更是没有多少。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大呼大叫的跑了过来,距离这里不到10米的距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站住,站住,给你老子站住,别跑了,再跑,看爸爸不削死你。”
赵长天根据眼前的情况判断,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家的孩子不听话,当父亲的要管教,结果小孩子在害怕的情况下自己跑掉了,当父亲的就追了过来。
另他稍稍有些疑惑的是,这位父亲也不知道是面相老,还是老来得女?父女之间的年纪差异太大了一些。而且,这样可爱的一个一个小丫头,这当父亲的也不知道放在家里好好疼爱,却言语粗俗的骂骂咧咧的对待,未免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