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也许后面还有一点升值空间,但自己已经赚得足够多了,应该收手了。”赵长天这样告诉自己。
当赵家三兄弟走出上海证券交易所时,身后仍然传出来阵阵‘涨、涨….’的震天声浪,但这一切已经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户头上的数字已经从来时的五百八十万变成了一个多亿,看着那一连串的数字,赵长天也感觉有些眼晕。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次大牛市中最大的赢家,但那无所谓了,自己已经实现了重生以来的一个最大的愿望,这比什么都强。
“老三,你打二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赵长江象是失了魂儿似的喃喃道。
“二哥,要不我们互相打一下,我怎么感觉也象是在做梦呢。”面色潮红的赵长河的情况和二哥差不多。
赵长天抬起脚,照着两个弟弟的屁股,一人一脚。
“疼,真疼,这不是在做梦哥,我们发了,我们真发了。哥,你怎么这么牛B呢?简直太神奇了,我赵老二服得不能在服了。”
赵长江仿佛从睡梦中刚刚醒来,语无伦次的望着兄长嚷嚷着。
当天晚上,三兄弟在上海大吃了一顿,庆祝这次上海之行圆满成功。赵长天叮嘱两个弟弟,回去以后不要把上海之行的具体情况告诉任何人。兄弟俩会意的连连点头。
回到顺城之后,对于刘立本,赵长天只是告诉他,带两个弟弟去上海做了一笔’对缝儿’生意,带去的钱翻了一倍。这也就意味着,刘立本在公司的五十万变成了100万。
刘立本眨巴着小眼睛,好一会儿之后才明白过来,仅仅一个星期之后,自己的财产就变成了一百万,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百万富翁。
这消息让他有点发蒙。
要知道,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到处借钱、没脸没皮的赌徒。但仅仅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富豪阶层。这简直就象做梦一样。
事实上,如果不是怕给他更的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赵长天甚至打算给这小子1000万。毕竟,自己的第一桶金,刘立本可是出力不小。而且,这小子会做人,将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得力手下。对于这样的人,赵长天一向是不会吝啬的。
赵长天征求了他对这笔钱的处置,刘立本毫不犹豫的决定,这笔钱自己只提出20万,剩下的80万,还是留在公司,作为公司的发展壮大之用。
由于去年的经营业绩良好,远大可以在今年进行营业资质的提升,由装修三级企业升级为二级。这也就意味着,未来可以接的单笔工程额度的上限大大的提高了一截。
在这种情况下,刘立本早就下定了决心,要在今年大干一场。
“赵哥,多余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本来你这笔赚来的钱可以不用告诉我的,也不必告诉我,那可是50万啊。以后,你就看我刘胖子的实际行动。”刘立本拍着胸脯、语气激昂的说道。
赵长天如此对他,他刘立本惟有更好的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对人家最大的回报,这道理他懂。
回到了阔别一周之久的大河镇之后。当天,那仿佛象幽灵一样的小矮子胡利就找上门来,淡淡的问候两句之后。他直奔正题,说出了一个让赵长天大感意外又非常惊喜的消息。
经过胡利及其发展的几个手下细致的侦察,终于找出了李东宝的漏洞。而这个漏洞,如果操作得当,很可能对其造成致命的打击。
原来,李东宝和大多数男人一样,除了爱财之外,还非常好色。但在90年代初期,‘那个行业’还没有形成遍地开花的局面。除了象绿岛那种高级场所有特殊服务之外,在昌县这种小县城几乎是没有的,更别提大河镇了。毕竟,现在还没有到‘笑贫不笑娼’的年代。
因此,对于李东宝来说,在对自己的黄脸婆逐渐失去兴趣之后,他开始利用职务之便,与一些有夫之妇勾搭。也不是说,他玩不到年轻的小姑娘。而是,他担心那容易带来麻烦。
在官场上混,除了经济问题,非常忌讳的一点就是作风问题。因此,瞧着水灵灵的大姑娘或是小媳妇,他固然是很眼谗,但也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某些**。
但勾搭那些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但却重视某些利益的女人,风险就非常小了,因此他也相对的少了一些顾忌。
胡利了解到的情况,就是李东宝和西河村村支书周大伟的老婆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关系,而且已经肯定双方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
两年前,周大伟还只是一个村民小组长。但在和李东宝搭上线之后,随着李东宝隔三差五的去他家里做客,周大伟的仕途开始通畅起来。前年就当上了村长,去年更是当上了支书。
据一些知情人士透漏,每次李东宝去周大伟家之后不久,周大伟都会有事离开家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而且,周大伟的老婆,在当地的风评就一直不好。据说,为了几十块钱,就可以和别的男人睡觉。
胡利介绍得非常仔细,他知道这件事对老板非常重要,对自己也非常重要。对李东宝这个老东西,他是恨之入骨。这段时间,那老家伙把自己折腾得不轻。
赵长天详细的询问了周大伟和其老婆的性格与行为特征,得出了一个结论,那是一对非常贪财的夫妻。
周大伟的老婆固然贪财,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经常利用职务之便,虚报招待费,但有李东宝撑腰,别人不敢追究,只能背地里嘀咕。按照胡利的估计,去年一年,这家伙报销的招待费起码有2000块。但实际上,估计这些钱能经得起推敲的不超过500块。
“只要贪财,就能够找出把柄来,那事情就好办。”
赵长天沉吟着问道:“老胡,你有多大把握,一次就能掀翻李东宝,还不能把我们自己暴露了。”赵长天盯着胡利郑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