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东苠和曾为两人在西京城的学分全部修完,现在家中等候花城学府的通知。 。东苠和曾为两人对这难得的十多天小小假期,格外的兴奋。两人有空时常在院子里进行沙盘演练,把以后要面对的事情先设想困难的地方,再想着解决的方法。东苠和曾为两人有时难免说着说着,同样求好心切的两人,便会开始面红耳赤的争执起来,起初东桐瞧在眼里,心里多少有些担心两人这样会伤了彼此的交情。随着时间稍久后,见东苠和曾为两人吵归吵,吵完后没多久两人又继续勾肩搭背,同样的亲密无间,东桐便放下心来。到后面东桐反而心里欢喜的瞧着和曾为争执的东苠,看着东苠总算是显示出这个年纪的冲动,不象平常东苠常让东桐觉得他有着超年龄的成熟,在自已的面前仿佛总要比自已稳重。
东苠在家中等了四五天,还没瞧到花城学府的通知,东桐心里暗自有些着急,虽说东苠和曾为家早说好,要是他去不了花城,就麻烦曾为家的人另找合作的人,把银子依旧退回给东苠,而在花城定下居住的房子,到时也要麻烦曾为去转手。东桐心里有些不安,但脸上不敢显现出来,东苠对东桐是很了解的,便开解东桐说:“姐姐,学府的先生在我们结业时,和我们说过,花城学府的通知单,有时要晚到许久,要我们不用着急的。 。”东苠说的肯定,东桐只能选择相信东苠。
东苠和曾为两人在第六天的午后,想起花城学府的通知书下来后,要打包去花城,到时怕是没有时间再去西京城转转,两人心血来潮的想去逛街。东桐见东苠两手空空就往街上去,赶紧回到房间,拿一些碎银出来塞到东苠怀里,东苠自然是不肯接,对东桐说:“姐姐,我和曾为只是上街转转,瞧瞧别的生意人做生意,又不用买东西,身上不用带钱。”东桐好笑的望一眼东苠,说:“小苠,万一你又瞧中啥东西,要买回来给慎行,难道还要和上次一样,跑回家里拿了钱,再出去吗?”
不能怪东桐如此说东苠,上次东苠和曾为两人好不容易学府早散学,曾为想着时间还早,就硬拖着东苠逛街,两人无意中撞到街上有小糖人卖,东苠瞧见后想着慎行一定会喜欢就有些心动。可是东苠平常是不带钱出门,自然只有伸手向曾为借,曾为一向身上都会放上十文钱,曾为这时也瞧中这糖人,想着卖回去哄妹妹曾林子,两人问过价钱后,曾为往身上一摸,换了新衣的身上没放钱,两人一时呆怔后,只有跟卖小糖人的约下次再买,谁知卖家说:“两位小爷,我只是经过西京城,盘缠用完,不得不出来卖糖人挣点路费,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西京城。 w-W-w.7-K-aNKan.c-o-m。”
曾为听东桐提这回事情,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你就拿着钱,免得桐姐担心你。”曾为说完后,伸出手就要牵慎行一起往外走,东桐把钱塞给东苠,抬头就见曾为这习惯性的动作,东桐忍不住笑起来,对曾为说:“曾为,你和小苠两人好好去放松下,就不用带着慎行一起,慎行和我在家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东苠抬头望望太阳,蹲下来笑着对慎行说:“慎行,太阳大,舅舅不带慎行出去,别热坏我们慎行,慎行在家乖乖等舅舅回来,好吗?”慎行点点头放开曾为的手后,慎行冲着东苠和曾为笑着说:“舅舅,为叔叔你们早点去早点回,要记得慎行在家中等你们。”曾为听慎行这话,赶紧扯着东苠往院子外走说:“小苠,我们快出去,要再看多几眼慎行,又不能带他一块出去,我都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东苠和曾为两人结伴出去后,东桐和慎行母子两人坐在院子里的桌边,吹着夏风两人下起五子棋,母子俩人刚刚开始玩得兴起,就听到院子门给轻轻拍打着,慎行听到后,高兴的一下子跳下凳子,对东桐说:“娘亲,舅舅和为叔叔又回来了。”慎行说完赶紧跑着去打开院子门,东桐笑笑的望着慎行,院子门打开后,外面站着许久未见白衣飘飘的诺言。
东桐忙站起来,迎上前去行礼说:“诺言先生好。”诺言笑着点头回礼:“东姑娘,恭喜你,东苠已让花城学府录取,我顺路过来送通知给东苠。”东桐忙请诺言进来,倒上一杯清水双手递给诺言后,接过诺言带来的录取书,很珍惜的摸摸录取书的包封,对诺言说:“诺言先生多谢你,东苠刚刚出去,一会回来应是非常高兴的。”东桐虽说早就听东苠说的肯定,但没有看到结果,心里一直是不安稳的,这下子把通知书握在手里,东桐的心安定下来。
诺言笑着望望东桐兴奋的神情,又望望一直伴在东桐身边的慎行,慎行眼睛大大神采飞扬的望着诺言,脸上还有着甜甜的笑容。诺言对慎行招招手,慎行望一眼东桐,东桐点点头,慎行走到诺言身边叫道:“诺言先生好。”诺言轻轻摸摸慎行的头,又握握慎行的手,诺言对东桐说:“东姑娘,慎行很有慧根,东苠是学医的,他现在可以开些清心茶让慎行喝,去除肠胃里的虚火。”
东桐对修行的人,不管在何时都是有着一份莫名的敬畏之意,现在一听诺言说要让慎行喝清心茶,东桐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打着鼓,脸上却不敢显示出来。诺言望多几眼东桐,对东桐笑笑,风淡云轻的说:“东姑娘,我和慎行有缘,但慎行却和修行无缘。东姑娘怀有慎行时,想来一直身心处在劳累无法松驰中,在这样的情况下,慎行先天才会略有失调,现在就着慎行还小,赶紧调理回来。慎行在夏日喝清心茶,记得要连着三年的夏日喝清心茶,这样就可以把他从胎中带来的虚旺之火消散去。”
东桐听诺言的话,为自已对诺言的心意,起了怀疑之心,深感不好意思,东桐连忙拉着慎行一起,对诺言行礼说:“诺言先生,多谢你和我说这些,我这三年的夏天一定会盯着慎行喝清心茶。”诺言喝完东桐倒的水,仔细打量慎行好几眼后,又望多几眼东桐说:“东姑娘,你的肤色变浅了一些,明年这时节,你跟着慎行也喝一阵子清心茶,对你会大有好处。”东桐想不通诺言为啥不让自已今年就跟慎行一起喝,不过东桐也明白,修行人的话,听着就是不要太多口去问,到时反而让他们不喜。
东桐笑着对诺言点头,诺言望望东桐,又望向慎行,对东桐说:“东姑娘,东苠要去花城,如此一来,你和慎行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去?”东桐点点头说:“诺言先生,小苠不放心我们,我们也没有别的亲人,想着还是一起过去的好。”诺言听后对东桐点头说:“东姑娘,那么两年后见。东姑娘你走之前,去大官府瞧瞧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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