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三年六月,刘备用军师孔明之计,火烧博望坡。曹家人马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此役五万军马尽失。夏侯惇骄奢轻敌,以致功败垂成。败回许昌,自缚请死。太祖大怒,欲斩之,众将告免,乃罢。
夜,惇密会太祖,言细作冒死遗言,谓司徒郭嘉怀不测之心。太祖不信,怒斥之。然多有大臣相继暗谏,皆言郭嘉不忠,太祖哀恸,着人密查,是以君臣生隙。
——《魏史?太祖本纪》
夜深人静,在帝都许昌城一艘隐秘的乌船上,两个男子正在低着头窃窃私语。
穿着黑色夜行服的年轻男子相貌十分平凡,放入茫茫人海几乎难以辨认,属于很常见的大众脸。但是他的一双大手却是布满了无数骇人的刀疤,手指骨骼粗大,苍劲有力,显然是个练家子。花白头发的老人则面无表情,阴鸷犀利的眼神透露着寒光,他的嘴唇很薄,说话总是慢吞吞的,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年轻男子拱手作揖,一滴冷汗从他的脸颊旁悄然滑落。他的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对面散发着诡谲气息的老人。
老人没有笑,似乎也根本就不会笑。他的一张脸就像个蜡人一样,死板又阴沉,看上去异常可怕。
老人对着昏暗的灯光沉默良久,干咳了几声后,才开口说道:“夏侯惇麾下那名细作的家人都安置好了?”
男子听着阴阴冷冷的声音止不住地抖了几下,可能是觉察到自己表现出了点点不敬,慌忙弯下腰应声道:“是!大人!属下请求指示,既然那名细作已经完成了任务,我们是不是也该按约定好的,如期释放了他的家人?”
老人嗤笑了一声,叹息道:“你是个天真的老好人……可惜你不知道,好人总是活不长久的。杀了,一个都不要留,小孩更不能放过。”
男子闷哼了一声,差点没忍住就把“啊”的惊呼声叫出来。此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可他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脚趾头直冲向脑门。
老人玩弄着手里的那只黑猫,淡淡道:“郭嘉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禀告大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早上他去青云书院教课,下午则到处溜达,丞相最近忙着为南征做准备,也很少找他商议事宜。看来大人的离间之计已经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丞相对他的信任度显然降低了不少……搁在以往,丞相可是什么事情都会找他商量的。”
老人嘿嘿地阴笑了几声,摇头道:“你错了,郭嘉之所以得宠,不仅是因为他的才学能力,也因为他的性情。此人性情豁达、足智多谋,更难得的是风流潇洒、不拘常理,他喜欢喝酒也喜欢女人,却不会结党私营,更不会与重臣来往甚密。丞相一代雄主,他选择暂时疏远郭嘉只是为了敷衍那些悠悠之口罢了……想要彻底击跨郭嘉,还需要多走几步好棋。你一定要记住,不到最后胜利的时刻,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男子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想了想,抱拳道:“大人,马文鹭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确实是西凉马腾将军的亲生女儿!”
老人抚摸着黑猫柔顺的皮毛,阴测测道:“很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沉声道:“是!属下绝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老人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十分古怪地笑着。
苍白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忽闪忽现,远远望去,仿佛厉鬼般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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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鼠,两只老鼠……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咪咪,一只没有**……
真奇怪……嘿!真奇怪!”
……
……
书院的澡堂,许怀仁在吞下半桶米饭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冷水澡。初夏的夜晚有些闷热,许怀仁哼着郭嘉作的《发春老鼠歌》,穿戴好衣服,就准备找马文鹭纳凉去。
刚走了一小段路程,就碰到了神清气爽的马文鹭。
马文鹭今晚扎了一条可爱调皮的马尾辫,笔直修长的大腿性感又迷人,她扑闪的眼睛如夜晚的星星一样明亮美丽,见到许怀仁嫣然一笑,开心道:“小仁仁,来找我吗?”
许怀仁蓦地脸颊一红,捂住她的嘴,急声道:“马文鹭!别捣蛋了!这里都是人呢!”
马文鹭乐得咯咯直笑,清脆道:“好啦,不逗你玩了,李锋今天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水果,等下你可别全吃光了!给我留点呀,哼!”
许怀仁咧开大嘴傻傻一笑,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怎么会呢,俺老许对你这个妹子还用的着说的吗?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俺绝对不跟你抢!”
马文鹭会心一笑,俏脸上浮出一丝暖色,柔声道:“好了,别瞎聊了,我们走吧。”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书院大门,又沿着山路缓缓往下走。
月亮如银盘般高高挂于天际,偌大的山林黑洞洞的,看上去有点阴森恐怖。几片微风轻轻吹拂而来,晃得树叶沙沙作响。
忽然,马文鹭停下了脚步,她紧锁着眉头,大大的眼睛警惕地查看着四周的状况。
许怀仁奇怪地咦了一声,不满道:“马文鹭,别玩了,这里黑着呢。”
马文鹭严肃地拉住了他,俏脸冰寒道:“嘘……有情况,好像有什么人。”
许怀仁不明所以地抓耳挠腮,皱着眉头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人啊……难道是鬼啊!哈……”
然而就在此时!
一张刚猛有力的大手死死地从后按住许怀仁的嘴巴,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马文鹭脸色狂变,想要救援却已是来不及!她紧张地盯着蒙面偷袭的男子,怒声厉斥道:“你是什么人?!快放了许怀仁!”
许怀仁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全身动也不敢动,那蒙面男子鄙夷地啐了一口,冷冷道:“马姑娘,我知道你武艺高强,所以只能玩点技术活了。这饭桶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跟我走!”
马文鹭阴沉着脸,恨声道:“我凭什么跟你走?”
“就凭我可以杀了这个饭桶!”蒙面男子手上一用劲,许怀仁立时疼得大叫起来。
马文鹭气得直跺脚,刚想点头答应却听见许怀仁不顾一切地咆哮道:“别管我!马文鹭!我许怀仁只是个没用的饭桶!我不许你跟他走!跟他走就完蛋了!老子很清楚!你就让这个狗崽子杀了我吧!来呀!哈哈哈!老子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要杀就杀!马文鹭你听见了没?!老子不许你跟他走!”
蒙面男子勃然大怒,脚上狠狠一踢,许怀仁就惨然地跪了下来。他把锋利的长刀紧紧地架在了许怀仁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你个死残废,再敢乱吠,老子就杀了你!”
“别!千万别!我跟你走!”
马文鹭美丽的眼眸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嘴唇不断颤抖着……她与许怀仁同窗以来,感情甚笃,见他怕拖累自己连死都不怕,心中不禁为这样深厚真挚的情谊感动莫名。
蒙面男子阴阴一笑,手中石子一弹,就封住了不闪不避的马文鹭身上的穴道……
一阵山风吹来,月亮躲在了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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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就是曹操
这提示是不是有点白痴?
好吧,那老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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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