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花儿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春花秋月的故事,你我在年年的吟唱……二少哼哼着不记得是哪年哪月哪个哥们唱的歌,痛痛快快地洗净了一身臭汗。(可能是光阴的故事吧?)
学生哥就是好啊,一书在手什么活都不用干!吃饱饭说句:爸、妈我上晚自习去,又或者是我找同学讨论问题去了。OK,出去干嘛都没人管你!当然,前提是避开父母经常行动的路线。
现在的二少,对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羞愧感,不过今天必须得去安慰安慰近半月没有好好聊会儿的甲虫妹妹了。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虽然二少今天已经在球场上发泄过了,甚至还有点透支;不过一顿饭下去,又化身成一尾活龙。
二少骑车溜到文庙时,比约定的六点还早了五分钟;他惊喜地发现转角处,一身嫩黄风衣的金萍已经快来到前门了。现象大好啊!这足以说明甲虫妹妹对与二少的约会已经十分重视了!极有可能是被二少那首半淫不淫的抄袭诗歌给镇住了吧?
其实写诗的哥们儿就是YY文作者先驱,还绝顶是高手级别!
一首好诗歌,不就是那种能表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境的文字组合嘛。
当年二少也有过一段湿意淋漓的人生,还去星星发过好几首所谓的青春朦胧派,往事不堪回首,只因春天的情怀萌动中……
“阿萍,这边。”二少带着颤音挥手唤道。
大眼睛的小甲虫有近视,记得有次和二少约会时她去得太晚,二少等得不耐烦了就去看人家下棋。她从二少对面不过八米宽的马路走过,居然没有发现看棋入迷的二少。两人错过了约会后,甲虫妹妹发了好一段时间的小姐脾气,周毓赔尽小心才哄得她开心!
“想我了吧?”二少平复了心情之后马上进入了YY状态。
“想你个头!我是饭后散步,顺路就来了,你还挺准时嘛!今晚去哪玩?”金萍有点羞涩地否认过后,岔开话题问道。
一段时间没听到周毓口花花的挑逗,小妮子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地痒痒,不由自主地想早点和那个不怎么起眼的家伙见面。还担心又和他错过,踩着点儿就过来了。
“你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二少没有直接回答她。
“去哪里?”
“你一会就知道了!”二少故作神秘说。
“总是鬼鬼祟祟地,走吧!”金萍坐上海狮的后负载架,在二少背后捶了捶说。
“坐稳啊,我的腰是个支撑点,不介意你借用地。”二少示意甲虫妹妹亲热点儿。
“就你这身材还支撑点?我听别人说了,男人的骨架越大越好,你这副身板也就是中下乘的料子,好不好依靠还得观察、观察才行!”小甲虫嘴里这样说,手却搂住了周毓的腰。
二少有点儿感慨地自嘲说:“那倒也是,男人不就是棵树吗?也许越粗越好吧!可是大树下面除了好乘凉之外,不是会掩没了你的美丽光芒吗?所以还是我们这种既能为你遮风挡雨,又能让你享受阳光滋润的中等树木,比较适合有才华的美女共同成长啊!”
妹妹们不就老是甜甜蜜蜜地骂男友木头吗?
会不会是她们觉得男孩的某些身体部位太硬,有点儿硌人呢?
小甲虫咯咯笑道:“你这根木头还挺能转弯呢!应该属于上等杂木,做家俱的好料子。”
二少称赞说:“有眼光!关键不是在于树木的大小,而在于它是不是结实好用。象我这种材料最适合给你做床用,躺在上面安全又舒适哦。”
“你这么油滑还是做地板比较好,比较耐磨,又节约油漆!”小甲虫反击二少的挑逗说。
“你喜欢踩我啊!不心痛么?”这话勾起了二少的前世记忆,想起金萍的无情,不由有些黯然地问。
“心疼!怎么能不心疼呢?我会每天帮你洗脸,让你光彩照人的!”小甲虫幻想着自己拖地板的情景,得意地说。
“这样啊,只要是每天能享受你的服务,我就认命了吧!不过夏天的时候睡在木地板上更舒服,到时你试试看,一定包你满意。”二少继续调侃说。
小甲虫掐了掐二少的腰肉没作声,看着二少的车行方向似乎要出城,问道:“周毓,你到底去要带我去哪里啊?”
“怎么?怕我劫色啊?放心我什么都犯,就是不犯法。”二少答非所问地绕圈子说。
甲虫妹妹一手掐腰一手捶背说:“保不准!你这坏人不打自招了吧?”
二少车子晃了晃说:“女子动口不动手哦!这样会影响驾驶安全的!”
“快说去哪,要不我就不去了!”看二少的自行车驶向已经没有路灯的土道,金萍还真有点儿害怕了。
“马上就到了,我们去红旗坝,那坝下面有人放了捕鱼的竹篓子,去看看有没有装到鱼,要是有,我们就拿到夜霄店去让他们加工,我们玩到九点半就去吃河鲜,好不好?”今晚的鸭肉周毓还真没吃两块,馋了!
去拿人家捕的鱼是要付钱的,那时的河鲜不怎么值钱,将适当的钱放竹篓上夹住就行。放竹篓装鱼的人每天会去看几次有没有收获,反正是守株待免的方式,竹篓也装不到什么大鱼,有鱼或有钱都行,小城嘴馋的人常这么干。
金萍却不知道有这种事,以为二少是去行窃呢:“你想死啊!被人家抓住了,不送你去派出所才怪呢。我不去了,懒得和你做同伙!”
二少拍拍她的手说:“没事,这边拿鱼有规矩的,只要把钱放鱼篓上夹着就行。捉鱼很好玩的,你不去看看?”
“这还差不多,那就去看看吧!”小甲虫其实最爱吃鱼,清楚她底细的二少带她去‘收获’河鲜,也算是投其所好。
红旗坝,是小城前辈们响应伟大领袖大力兴建水利的号召修建的。在这条潇湘支流上,有很多这种拦腰截断江水的灌溉引水坝。当年水坝建成后,有用水灌溉的‘大队’或‘公社’派专人进行管理。
后来随着城市的扩大,农田被大量占用;农村的劳动力又大多外出打工,农田大量荒芜,这水坝也就无人管理了。之后,水坝的堵塞造成了河床上泥沙大量淤积;到二十一世纪时,这些灌溉坝已经成为制造小水灾的凶手之一。(上游某段时期内的乱砍乱伐,造成大量水土流失才是最大的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