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军队历史上,经常有某某军队屠城,奖励军队的记载。 。
屠城这种事情,自商周时代开始,到秦汉不绝,达到顶峰的就是明清了,尤其是鞑子入关的时候。
历史上说项羽残暴喜欢屠城,其实刘邦和部下屠城也并非没有记录。
屠城这玩意,既可以威慑敌人,同时还奖励了军队士气,实在是一举多得。
尤其是那些贫穷的草原部落,经常用这一招,比如蒙古和八旗军,这方面记录不要太多。
究其本质无非是人道主义思想不行,通常将敌国或者未臣服地区的人民,当作财物似的奖励,自然这是一种违背人类文明极其野蛮的作法。
而在这个时代自然是没有什么人道主义的,顶多会给那些儒家卫道士骂几句的,但李治并不是很在意,儒家这种东西注定和以后的自己势不两立,况且屠城无疑是很得军心的一件事,即使是自己老豆李世民知道了也无所谓,这么多年李治算是看出来了,李世民骨子里也是一位杀伐果断、尸山血海里能高歌的主儿,作为太子手段刚烈点,无疑很得这位马上君主的欢心。
没有太阳,没有晨曦,被黑夜笼罩的乌骨城,虽然明月高挂,但仍然阴沉沉的好像即将要下雨,让人喘不过气来,心里憋得慌,好像找个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而杀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乌骨城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血与火的海洋,刀枪剑戟交击和乌骨城中的惨叫声交织成一片人间地狱。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乌骨城的士绅贵族忽然发现,现在他们的生命还不如一只蚂蚁一样的卑微,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当这些贵人们,从城守府在身边护卫的保卫下赶往自家时候,他们许多人也看到了远处策马奔腾的龙骑军通红的眼睛,隔着几百米也能感觉到他们浓浓的杀气。
破开城门的龙骑军在李治的一声令下,迫不及待的展开了他们的抢掠和杀戮。
高举着手上的长槊和盾牌,龙骑军到处追逐、残杀每一个目标,无论男女老幼,直到将他们全部洞穿为止。流淌的鲜血和到处逃窜的人群成为了乌骨城一道残酷的风景线,血腥味散发在空气里,浓烈几乎让人窒息。
薛仁贵目睹这一切,只感觉到身上的血越来越冰冷,他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对于生命的怜悯,眼前疯狂的龙骑军肆意的屠杀深深的刺激了薛仁贵那颗还在沉睡的心,心中埋藏的血腥和残酷逐渐的被唤醒,想起临行前自己心中暗自发下的誓言,薛仁贵的不忍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龙骑军所部,跟随我,将一切挡在我们面前地人全部杀光!决不手软!无论男女老幼,全部送他们下地狱吧。杀...杀...杀!”最后三个字薛仁贵好像怒吼的狂狮一样,疯狂的嘶吼,那一身的白色明光凯在夜色下仿佛都在散着死亡的光芒。
“杀...杀,全杀光啊。”鼻腔间的血腥气,熏得这些龙骑军皮毛都炸了起来,眼睛一热,红着眼跟着薛仁贵如暴风般狂飙猛进的横扫乌骨城,直冲城主府。
龙骑军大批的冲入了那些高宅深院,里面无论是婢女还是家奴抑或是平时雍容不可一世的主人此时慌作一团,四处逃窜的他们自然也遭受到了无情的杀戮。
地上散开来的奇珍异宝熠熠生辉,但所有龙骑军没有一个在意,这些东西跑不了,只要是在这个城池中的东西今晚就跑不了,全部都是他们的,所有的龙骑军头一转赶往下一家,就这样,一家一家一条街一条街的屠戮过去。
那些被渊正金用来阻敌的一万守军,在长槊、弩、横刀的强攻下,好似铁蹄下的淤泥,被尽情的蹂躏,此刻只有少数人还在负隅顽抗,要不是龙骑军不要战俘,恐怕这些吓破了胆的守军早已经跪了下来,求爹爹喊娘亲了。
这一次李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参与战斗,身边跟随着近百名亲卫,漠然地走过满是血泊的大街,军靴每踏下一脚,都会带起大量粘稠的血迹,留下一个鞋印。
蓦然间,旁边的屋子里冲出来三个隐藏的青年,他们举着菜刀冲向李治,眉头都没有抬一下,连斜眼都没看他们,继续走路。
这些最善于马下步战的大内侍卫,拔刀、收刀,一气呵成,月色下只能见到一条森白色的匹练,每一个袭击者都被电蛇一样的刀芒割破了喉管,收刀后亲卫们再不顾他们,面色如常的继续向前走,而那些被割了喉管的乌骨城居民,满目惊恐的捂着如泉涌的鲜血跪在地上,眼睛看向远处龙骑军渐行渐远的背影也逐渐被血色模糊了。
但还是有人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想要夺取李治的性命。一路走过,都是尸横遍野,不时的有提着血淋淋人头挂在马背上耀武扬威的龙骑军冲了过来,待看到了李治一行人时,都是眼神一清,在马上高高举起手中的兵器,笔挺强壮的身体却不由躬身下去。
而在另一边,冲向城主府的薛仁贵也遇到了组织好人马正赶来支援的渊正金,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薛仁贵和渊正金虽不是什么仇人,但两人都急于证明自己,此刻一见,不惊反喜。
“唐狗,你敢攻我乌骨,今日必叫尔等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筑京观以贺我渊正金赫赫武功,杀啊。”渊正金大喜,挥舞佩剑,朝身后的大军鼓动呐喊,这些高句丽人一听说京观,都是狂热连连呼战,密集的大军不断从渊正金身边穿过,挥舞手中的兵刃像面前仅仅才三百人的唐军冲杀过去。
薛仁贵猛地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剁,整个方天画戟戟尾立马竖立了起来,不急不慌的拿起“血战”一侧的“破甲”弓,而后面的龙骑军在看到主将的动作后,也纷纷面无表情的端起了早已上了弓弦的劲弩,寒光闪烁的箭头瞄准了越来越近的乌骨城守军。
“嗖嗖嗖”
一连三只连珠羽箭带着丝丝的破空声,准确的将两百步外渊正金手下三位大将跟洞穿,箭矢余力不消,将后面挤成团的士兵一连洞穿一排,从被洞穿身体的守军最终喷出阵阵血雾,就这三只箭,在月色的掩盖下,一下就夺去了十五名士兵的生命,极端可怖。
而在薛仁贵箭矢离弦那刻,身后准备妥当的龙骑军三百具弩弓也一阵轻响,弩弦纷纷发出一连串颤音,箭雨极其突兀的出现在天上,随后不待乌骨城守军反应过来,“噗噗”声响起,随后冲过来的乌骨城守军好像正在奔腾的马折了马脚一般,猛的栽倒在地,冲锋的阵势就是狠狠的一滞。
而在第一波箭雨后,身后的龙骑军立马给弩上弦,分成三段,每段都是百人齐射,能够容许六辆马车齐头并进的街道上,骑着马步步向前的龙骑军,密集的箭雨不断的向后挤压乌骨城的守军。
而薛仁贵更像一个顶级的阻击手,每次搭箭面色冷酷的他都要带走一位乌骨城将领的性命,三百步之内,是他的天下,五百步,也在他的射程之内。
“快,快啊,让盾牌手冲,哪怕你们全死光了,也要给我冲到唐军阵前,冲啊。”渊正金捂着左臂被薛仁贵洞穿的伤口,鲜血、疼痛的刺激,让渊正金愤怒的咆哮着。
大批的盾牌手开始从后方接替前面步兵的位置,想要冲锋向前,挤压龙骑军的运动空间,好配合其它乌骨城守军的绞杀。
一直面色都没有变化的薛仁贵眼睛猛的眯城一条细缝,拔出自己的方天画戟,举起向天,“铁蹄破阵。”话未说完,“血战”就已经纵和出去,风一样刮向了乌骨城守军。
后面的龙骑军一手持槊,一手持投枪,跟随薛仁贵低吼的策马冲了上去,唐军人还没有冲过去,三百杆投枪带着点点寒光迎面洞穿了正在换阵的乌骨城守军,让本来就显得骚乱的换阵更是乱的一塌糊涂。
薛仁贵单人匹马带着方天画戟快速会动气流冲进守军军阵,这是薛仁贵第一次策马冲阵,作为一个大胃王,薛仁贵很对的起自己的力气,战戟挥舞间,每一次都让三到四名乌骨城守军被斩断,断肢又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拍击在后面的士兵身上,一时间,以薛仁贵战戟为半径的空间里,乌骨城的士兵纷纷被挑上半空,战马所至,成为一片真空地带。
闪电一样冲阵,闪电一样破阵,后面的龙骑军大吼的跟随在薛仁贵后面,牛虎两只大铁锤一力降十会,不管什么兵器,砸着即死,擦着即伤,铁蛋想必就弱了许多,他无疑更适合步兵,但双手都持了一把精钢横刀的铁蛋,十分刁钻,每一次都是脖子和心窝两处,最是省力气,往往纠缠住牛虎的士兵,都被他偷袭而死。
一正一偏的配合,虽不如薛仁贵气势那般宏大,但也是所向披靡,挡着必死。
看着已经快要冲到自己面前的薛仁贵,渊正金鼓起余勇,举着硕大的金瓜锤策马冲了上去。
两马电闪雷鸣般的交锋,一沾即走,薛仁贵平躺着从马背上直起身子,面无表情,继续冲杀,而渊正金此刻却只有半个身子还在马背了,热血才刚刚沸腾,就被薛仁贵一戟斩断身上所有的大动脉管,沸腾的血很是夸张的冲上一米多高,溅在渊正金的亲卫身上。
而薛仁贵和渊正金两大主将的交锋,无疑吸引了许多人,此刻看渊正金几乎是被薛仁贵虐杀,后面的龙骑军兴奋的连连呼吼,而原来就已经被这么惨烈的白刃战吓得心中胆寒的乌骨城守军,立马士气大降,再加上大部分领队的将领,都被薛仁贵射死了,没了约束,面对死亡这些心里素质不过关的乌骨城守军,立马奔溃四下奔溃,亡命的大呼小叫。
没有停留,三百龙骑军一个也没有战死,仅仅一两位被刀割伤了大腿或者手臂,随着薛仁贵直冲城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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