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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友啊!工业区管委会那一摊事情现在到底怎么样啊?”。
县长办公室里,高超看似漫不经心的慢慢问道。顿了顿,从沙发上站起身在室内晃悠了几步,回头看着对方,接着道:“现在有些风言风语啊!说你这工业区搞不上去,下面那些职工尽搞些歪门邪道的东西,都开始捣腾起电器生意了”。
“是谁他娘的在背后乱嚼老的舌头?”。
平日里看似笑眯眯的汪世友其实脾气相当火爆,从沙发上“噌!”的一下站起身,直愣愣的盯着对方,火辣辣的道:“老高,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工业区那一摊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项目没项目
你家应举他们在建的一些工程项目又占用了大批资金,我是很支持应举他们工程建设滴,把钱这一挪到工程款上面,日常时候总还要用钱吧?这钱从什么地方来?不给下面那些人动动点,我连他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咳咳!咳!世友,呵呵!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坐坐!坐呀!”。
一听见对方说到儿工程上的事儿,高县长立时没脾气了,笑着将梗着脖的汪世友重请坐到沙发上。拿起香烟递给对方一支,还笑眯眯的为对方点着。
汪世友连着吸了几口烟,郁闷的低头不语,可在低下头的一瞬间,他目光中却偷偷闪过一丝狡谲的味儿,心里暗自笑骂道:你个老狐狸,想和我玩花招?哼!老以不变应万变。你要是还想你那儿好,就别和老玩那么多花样
“世友啊!我说你这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咋一点火就着了呢?”。
高超苦笑着摇了摇头,坐下的时候,眼睛向对方瞄了一眼,咳了一声,笑着道:“世友,我刚说的意思是咱们多少不是要考虑一点县政府的脸面问题嘛?这下面人都去干那些事情了,其他人说起来难听,咱们俩脸上也没什么光彩不是?”。
“那你说怎么办?”。
汪世友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抬起头瞅着对方,嘴角微撇,冷哼一声道:“老高,要不你另请高明得了,咱们把这事儿先通个气,不行拿到常委会上去,看那女人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之前我就不想接这个摊,还不是你当初硬要我先接下来”。
高超的心里头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但嘴角明显有了一丝笑意,可语气却可惜的道:“是啊!世友,这事情怪我,当时考虑的不是太周密,有点失策啊!唉!谁知道是这样的烂摊呢!我知道,这阵辛苦你了,既然你不想干,那我再考虑考虑,看看是否有其他什么好办法”。
“那成,老高,你还是尽想个辙吧,我平日里事情就多,也没有太多心思放在工业区这一块”。
汪世友说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道:“那就这么说,你有什么想法,咱们俩再商量一下,我现在得到市财政局那边去一趟,晚上还得陪那些大爷们喝酒,搓麻。他娘的!那些个孙,不把他们陪好,咱们县里的财政都揭不开锅了”。
褚正邦的书房里布置得相当古朴大气,一张隐隐散发着淡雅香味的黄花梨木的书桌,后面是摆放着各式书籍的黄花梨木的书柜。
一整组的欧式真皮沙发围成半圈,后面是一排黄花梨木的冰花格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古籍珍本,另外还有各式的陶瓷器皿,房间里虽然烟雾缭绕,可檀香味依旧浓郁。
书房里坐了三个人,每个人的表情各异,不时的说上几句,都在频频与自己手指间的香烟较劲儿。
左边单人真皮沙发上,坐着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杜宏飞,他穿着一身藏青色茄克衫,里面的衬衫上打着一条宝蓝色斜条花纹领带,正跷着二郎腿,信手翻着书籍,嘴角轻撇,表情在几人中相对算是轻松。
而裕阳县县长高超,则坐在他对面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材料,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他的嘴唇不时的会轻轻地蠕动几下,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正中间的三人沙发上,书房的主人,常务副市长褚正邦手里端着一只紫砂壶静静的端坐在那儿,他身穿法国进口的紫色睡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老花镜,左手夹烟,右手执壶,不时的会瞟上身边的两人几眼。
看着杜宏飞悠闲的模样,褚正邦皱了皱眉,手腕轻抬,指着高超手里那份材料,淡淡的道:“老杜,怎么样?你是行家,说说意见吧!”。
先叹了口气,杜宏飞微一撇嘴,这轻声的道:“这份材料里面反应的问题,有些虽然是客观存在,但那些东西毕竟是站不住脚的若是过一段时间,我到是可以去找叶庆泉这位小同志谈谈,年轻干部嘛,犯了点错误没什么,及时改正了就好嘛!”。
对面的褚正邦听了,眉头一挑,把紫砂壶放在茶几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杜宏飞,手指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敲打着,语气冷峻的缓缓说道:“老杜,这么简单?这样的处理,是不是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了?”。
嘴角上扬,又微微扯动了一下,杜宏飞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摇头,没有再说话,表情显得格外平静。他知道对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就懒得与褚正邦争论,而且下面还有个高超在场,话说的太白,就没有意思了。
杜宏飞与对面这个常务副市长一贯号称是市委书记沈国良的左膀右臂,褚正邦个性较为激进,秉承着沈书记意思,在政府那一块事务中左冲右突,忙乎的十分起劲儿,也较得沈国良看重。
但杜宏飞的性格不同,他是官场老油条,深谙蛰伏之术,形势尚未明确之时,他极少硬碰硬地主动出击。另外他长期主持纪委工作,行事相当的稳重,遇事时一般看若木雕泥塑,任凭别人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这三个人谈论了许久,对事情也没有一个定案,关键问题就是这三个人三条心,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原本高超找上门的意思是想让褚正邦能否想个办法,将叶庆泉调整到其他部门去待着,别让他在公安局里搅风搅雨,弄得人心惶惶的。实在不行,就给他增设个副县长职务,或是提半级,让他接手工业区那烂摊去,这样他就搅和不出事情来了
可褚正邦不同意这种做法,儿被对方弄进去之后,现在他是一头恼火,只要一听见叶庆泉这三个字他就想摔东西。心下里想的是:B的,老还没有治你呐,还给你提半级,变成副县长?还有这种好事儿?你想都别想
高超平日里是跟着褚正邦脚步的,现在见自己老板气急败坏之下,死咬着不松口,他就只能摇头苦笑,暗地里也腹诽着对方小肚鸡肠。
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多方考虑了叶庆泉的情况,这年轻人是从公安部下派的干部,地方上除了给他升职,让他挪动一下屁股之外,想平调他到其他政府职能局去的可能性,基本上是微乎其微,是不怎么可能的事情。
因为但凡是下派干部在地方上得到升职,那说明这个年轻干部是工作出色会得到升迁的机会,起码也说明了他原来娘家单位里领导有识人之明,培养出了一个好干部,这不大不小也算是政绩之一。
但要是地方上将下派干部平调到其他部门,这里面的意思谁都知道,肯定是地方领导对这名年轻干部不太满意,用这种办法让人挪窝。换句话说,也变相的打了他原单位领导的脸面,人家肯定是不乐意的。
而叶庆泉又不同于其他市局,或是省厅的下派干部,他的来头太大。
高超虽不知道他本人有啥关系背景,但只要知道他原单位是公安部就行了。别说自己是偏居西南一隅的一个小小县长了,就算是市委书记沈国良,估摸着他也不敢说公然去调整叶庆泉的工作,那等于是在直接打公安部领导的脸面。
公安部里面只要哪个大佬一发脾气,那往后地方上这些个领导的小日,绝对是过的有滋有味。包管能折腾的你忙的跟店小二似得,天天上蹿下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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