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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着叶庆泉挽起衬衣袖在冯记超市里卖力的干活,偷偷瞅了许久的张凯凤这时“咚咚!”的跑过来,将冯淑萍拉到一旁,嘀咕道:“冯姐,这,这小后生就是咱们县里的公安局长?”。.76zw. 七路中文
见对方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满脸羡慕的“啧啧!”咂吧着嘴,道:“大官啊!”。
顿了顿,她退后一步,从上到下将冯淑萍细细打量了好大一会儿功夫,嘻嘻笑道:“冯姐,难怪你谁都看不上呐!啧啧!有这么俊俏的小后生,我也愿意等着”。
“要死了你”。
冯淑萍俏脸绯红的急着捂住张凯凤的嘴巴,急着道:“死小凤,你,你胡说什么呀?人家小叶局长心肠好,帮助我们家哩”。
“得了吧你”。
张凯凤将她的手掌一把扯开,咯咯一笑,道:“心肠好帮助你?我也和你一样需要帮助,怎么不见他来帮帮我?”。
她神神秘秘的凑近冯淑萍耳边,嘀咕道:“冯姐,我告你说呀!听说现在呀!许多英俊的小后生就好这一口哩!电视里好多这样的例,叫啥?叫,叫姐弟恋!
你想呀!这些俊俏的小后生平日里什么漂亮的大姑娘没看见过呀?见的多,就没兴趣了呗!一看见咱们这样胸大屁股翘的少妇,还不”。
说到这儿,张凯凤突然伸出手在冯淑萍硕大滚圆的胸部偷袭了一把,咯咯笑道:“冯姐,可得抓牢实了哇!以后呀!非得爽死你呦!”。
三,四十岁的女人之间谈到关于性方面的话题,原就生熟无忌。
她们两人虽说相处的不错,可冯淑萍毕竟守寡多年,被对方说的一阵阵脸红心跳,现在不防备又遭对方袭胸,冯淑萍登时俏脸通红的追打着对方,道:“哎呀!死小凤,我让你说,让你在这儿嚼舌头,胡咧咧!”。
李晓月弯腰整理着可乐箱,耳朵竖起,眨巴着眼睛,水眸流转间,媚媚的偷瞧了叶庆泉一眼,凑近他耳边嘀咕道:“叶哥哥,小凤阿姨好象在说你呢!”。
“干活!”。
叶庆泉贼兮兮的瞟了眼那两朵“完全盛开”的娇艳鲜花,扭头在身旁这含苞欲放的青涩花骨朵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随着“啪!”的一声,他一板脸,道:“小妮,别天天就知道瞎扯这些玩意,去学跳舞就用心点学,要是没有学好,下次看我怎么修理你”。
“臭哥哥,又打人家的小屁股”。
李晓月噘着粉嫩的小嘴,伸手在自己被打的有点麻麻的翘臀上慢慢摩挲了几下,貌似不满的嘀咕道。
国庆假日一结束,叶庆泉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
这几天,叶庆泉除了忙着翻阅一些资料,还马不停蹄的接连去下面各个乡镇的派出所与治安岗亭视察走访,了解一些具体的情况,准备静下心来,踏踏实实为裕阳县的法制工作做几件实事。
县公安局下属的各个科室与近郊乡镇的派出所情况尚好,但远郊乡镇派出所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干警人员缺乏不说,硬件设施的装备方面也是惨不忍睹。
例如聂海龙所在的彭家湾派出所,整个所里居然连一部汽车都没有,所长与指导员来县局汇报工作时,坐的是派出所里那辆长江750的侧三轮摩托车。
晴天还好,顶多是在乡间小路上跟着那些运煤,送砖的大货车后面吃一些泥土灰尘啥的。但碰上阴天下雨就麻烦了,经常整的坐摩托车上的人成了个落汤鸡。
所长,副所长两人都是年轻同志,这情况还能凑合着也还抗得住。可指导员是过几年就要退休的老同志了,碰上下大雨的天气,他还要一边撑着伞,一边拿着个水勺从摩托车的垮斗箱里往外舀水
走访了一圈之后,叶庆泉回到办公室坐下,心情就颇有点沉重。
公安部门人员众多,其中鱼龙混杂,虽说难免有一些滥竽充数的人,打着各种幌在外面胡作非为。可公道的说,还是有不少兢兢业业的普通干警,日夜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为这个社会,为国家在无私的奉献着自己的青春与热血。
公安干警们钱拿的并不算多,起码叶庆泉是这样认识的。
相比较自己手下这些干警们随时要冲上一线前沿与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做生死搏斗,一个不小心,随时就会把生命弄丢了,总比那些坐在机关办公室里敲着二郎腿瞎指挥一气的大爷要好一些吧!
叶庆泉私下有时候不忍心,会暗自琢磨:尼玛!让他们吃点拿点也罢了,这些家伙也不容易,他娘的!也都是拿命再换啊!
摇了摇头,不忍心也没有办法,这国家的法制不能以个别人的人情为基准,该怎么办还得办,虽然时间上或许有点漫长。
“叶局长,你找我?”。
办公室里进来了那位来上任不久的办公室主任周志德,进来之后,笔直的站在办公桌前,模样很是恭敬的看着叶庆泉问道。
“呵呵!老周,别这么站的直挺挺的好不?坐坐!我这人随意的很”。
叶庆泉笑着站起身,和对方说笑了几句,递了一支烟给对方,看见对方点着香烟,坐下之后,这笑着道:“没什么大事儿,老周,我在下面跑了一圈,看见有几个远郊乡镇派出所里的硬件装逼太差了,我这个当一把手的心里难受啊!”。
周志德脸上一付笑吟吟的模样,眼珠就骨碌碌的转动了两圈,他在琢磨着对方这话里话外是不是有什么意思。想了想,看见叶庆泉手中拿着一支香烟在桌面上慢慢的掂动,于是起身掏出打火机,欲给对方点着,之后看着对方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叶局长,我能说句公道话嘛?”。
“唉!老周,刚不是说了嘛?在我这儿,有什么话就照直说”。
微一摆手,叶庆泉蹙眉说道。接着瞅了对方一眼,笑着将香烟放在嘴巴上,凑近对方点着的火苗吸了几口,又笑着道:“老周,咱们以后这就天天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了,你要老是这么的客气,咱们以后的日可不好相处哇!”。
“这”。
周志德苦着脸,道:“叶局长,你就甭为难我了。说起来我这办公室就是为您和局里同志们服务的大管家,我这边和您说话太随意了,传到外面去”。
叶庆泉懒散的摇了摇头,道:“好好!随便你了。唉!对了,你刚想说什么来着?还没说呢!”。
“叶局长,是这样”。
周志德重坐下,看着对方,小声的道:“局长,我意思是说,您上任这一把手多久的时间啊?咱们县局上上下下,包括县领导和市局的领导也都知道这情况。说实话,那些都是章厚德在任时没有解决掉的遗留问题,这硬件装备跟不上,再怪也怪不到您的头上啊!是不是?”。
“我知道这情况”。
叶庆泉又一摆手,淡淡的道:“老周,不是我想出这个风头,以前那些责任我是担不了多少,这你不说我自己心里也明白。可今儿个我既然坐在这局长的位上,我就得这份担给扛下来。从我上任的那天开始,下面干警们的目光可就盯着我在呐!”。
微微一笑,他吸了口烟,道:“老周,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今儿个叫你来,我是想让你分别打一份报告给市局和省厅。上次抓捕胡俊强的案报到了公安部,我听省厅与市局的领导说是要给我和咱们刑警队嘉奖,还有点奖金之类的
老周哇!你就以我个人和咱们局里的名义打一份报告给上级领导部门,将实际困难说一下。说我和刑警队就不要领那份奖金了,看领导们是否能酌情考虑,能否尽给咱们远郊几个乡镇的派出所配备几辆越野车,也好加强一下我们县局的警力”。
工作的事情商量结束之后,周志德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一边走,他一边琢磨着:咱们这年轻的一把手硬是牛啊!看起来损失了点奖金,但那算个啥呀?
这报告一递上去,省厅和市局的领导对他个人的看法是毋庸置疑了,一线基层的那些所长和普通干警们还不得个个都对他感恩戴德的啊?高,实在是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