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行军床般的硬卧,膈的叶庆泉浑身不舒服,对叶老爷子要求子女艰苦朴素的作风不免暗自腹诽:你自己不愿意就算了,还不让我们享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听着列车与铁轨摩擦发出那“哐当,哐当”的单调噪音,叶庆泉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深夜,闲极无聊时,想起自己临行前自己一股脑塞进背包中的几本书。
一骨碌爬起,麻利的将放在床头的背包打开,几乎是流着口水的将那几本书掏了出来,最后从中间抽出一本《金瓶梅》,借着列车那昏黄的灯光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目前没多少娱乐项目,网络又不发达,无聊时这些可都算是难得的好东西。
叶庆泉在临行前还在为到了小县城之后的日子苦恼时,恰好在书柜底层发现了这几本精神食粮,当时欢喜的他忍不住就有想要仰天一声长啸的冲动:俺滴个娘咧!再也不怕闹书荒了,爽啊!
“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最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驴儿大的货,第三件,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第五件,要有闲工夫。”
他逐字逐句的咀嚼,看见这段王婆说的话,靠在卧铺上的叶庆泉直点头,呢喃道:“嗯!这老货说的精辟,MB的,我怎么就没碰上这么个知情识趣的人......”。
看到兴奋处,叶庆泉屁股不禁微微扭动,从兜里摸出香烟,叼了一支在嘴上。只吸了一口,上面传来一句清脆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这里是车厢,不能抽烟的”。
“怎么不能了?......”。
叶庆泉抱着金瓶梅正在暗爽,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当他抬头看见对面上层卧铺下来的女人竟是在站台遇见的漂亮女孩时,愣了一下,惊喜的道:“是你?”。
“是你?”。
女孩也惊讶的轻呼一声,睁大眼睛看着叶庆泉,笑道:“这么巧?”。
“是啊,真是很巧......”。
说话时,叶庆泉又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之前他一个人看金瓶梅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但这个迷人尤物突然出现,竟使得他心头一热,腹下升起一股暖流,下体隐然有点想要抬头敬礼的冲动。
“呃!我刚才看书着迷,还以为是在家里,不好意思啊!”。
说着,扭身将香烟用鞋底摁息。又将手中的书遮在下面,以掩饰自己小兄弟的蠢蠢欲动,暗中嘀咕道:“古典名著”害死人呐!这会儿就快把持不住自己了......
“什么书呀,能这么令你着迷?”。
“呃!......”。
未料到美女一开口就直指自己死穴,叶庆泉脸上干巴巴的笑了笑,又不好意思对一美女堂而皇之的说我看金瓶梅......好在他还算有点急智,很快的反应过来,十分厚颜无耻的道:“我在看,嗯!......那个古典名著”。
“呀?你也喜欢古典文学?”。美女嫣然一笑,颇有些讶异的问道,眼眸里多少有点疑惑的意味。
难怪人家姑娘疑心,叶庆泉的相貌虽然随他母亲,长的是挺俊秀帅气,但从小他就被老爷子和两个叔叔带着在军队里操练,气质神韵非但没有一点文学青年那弱不禁风的味儿,到是带了不少杀伐果敢之气。
“呵呵!谈不上多喜欢,这能算是......呃!业余爱好”。
镇定自若的和对方打着哈哈,肚子里已经在暗中打鼓,生怕人家接着问自己看的什么名著就坏事儿了,就主动出击道:“看样子你也是去雾都市?”,说着,他坐起身,顺手将那“古典名著”塞在了枕头下面。
这趟列车的终点站是雾都市,现在行程已经过了大半,而短途的旅客一般是不会买卧铺票的,所以叶庆泉有此一问。
美女点了点头,清脆的道:“是的,我在雾都市工作”。
“你也在雾都市工作?”。
叶庆泉有点惊喜的轻呼一声,笑着道:“呵呵!这可是太巧了,我也是去雾都市工作的,不过我的工作单位在下面的县里,裕阳县......”。
说到这,他笑着站起身,伸出手,道:“认识一下,叶庆泉,在裕阳县公安局工作,以后熟悉了,我们多联系......”。
咯咯一笑,美女伸出白皙的小手,惊喜的道:“裕阳县公安局?呀!真是太巧了呢!我叫白洁,是今年刚分到裕阳中学的老师”。
“啊!这么巧?”。
叶庆泉听了一下愣住了,内心狂喜道:缘份呐!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这话是谁说的?尼玛太有学问了。
狂喜过后,他突然醒悟到对方那柔滑嫩白的小手还被自己牢牢紧握着,手指微微一动,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对方的手。
俏脸一红,羞惭惭的缩回手掌,水汪汪的眼睛往上一瞄,见对方正微笑的盯着自己,白洁腮边飞上一抹桃红,不停地拿白皙的手指缠绕着胸前的发丝......
耳边除了单调的铁轨撞击声,夜晚的车厢十分安静,偶尔能听见远处其他旅客交谈时传来的窃窃私语。两人一时都没说话,空气中逐渐漂浮起一丝淡淡的暧昧味道。
白洁俏脸愈发晕红,轻轻咳嗽了两声,媚眼如丝的斜乜了叶庆泉一眼,红唇微微蠕动,声音颤抖的呢喃道:“我,我去外面走走......”。
“哎!......哎!好好!......”。
如梦初醒的叶庆泉这才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白洁笑魇如花的俏脸,尴尬的说话时都有些磕绊。
白洁羞涩的一笑,身形袅娜的刚一转身,不想列车正要进入一段隧道,司机恰巧在这时拉闸减速......
列车猛一震动,白洁“哎呀!”一声,苗条的身段有如风中杨柳般左右摇摆,体态婀娜,看着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感。继而她口中“嘤!”的一声,脚底一滑,失去了平衡,惊呼着往前一栽。
叶庆泉的身体也顿挫了一下,但他手疾眼快,伸手急忙扶住她的胳膊,向后拽了一把,受惯性控制,两人一齐摔倒在叶庆泉的卧铺上。
而白洁仰身跌坐在他怀中,姿势相当不雅。
仓促间,她轻柔至软的短裙飘起,充满弹性的翘臀贴着对方身体,叶庆泉原本就剑拔弩张的小兄弟找点到是极准,轻摇慢晃中趁势逞威,竟大有一探桃源的威势。
列车又顿挫了一次,看着白洁在身上似雨打芭蕉般摇晃,叶庆泉忍不住用手扶着她的小蛮腰,虽然隔着衣物,却还是能感觉到那滑腻如脂的柔软。他心头不禁一荡,更加心猿意马起来,就觉得小兄弟愈发不受控制......
惊魂稍定的白洁,觉察到身下的异样,臊得满面绯红,想要挪动身子,却全身酥软,有如被电击了似的全身酥麻。
越是急切,越发起不了身,惊慌之下,白洁觉得翘臀下象是有一条毒蛇,急得她腰肢乱晃,花容失色的道:“你,你快起来呀!”。
她这一阵子急摇乱晃,使得叶庆泉眉头愈发紧皱,只觉得全身血液像似在燃烧般沸腾着,喘息间,呼气也越发的粗重。感觉自己已是濒临爆发边缘,要是再被对方这样揉弄一会儿,没准儿会当场出丑。
强忍着脑子里那强烈快感的侵袭,叶庆泉苦笑着道:“白,白洁,是你坐在我身上,你不先起来,我怎么起得来啊?”。
白洁磕磕巴巴的道:“我,我起不......来呢!你,你帮帮我......”。
听她说话时已带了点泣音,叶庆泉也很想一亲芳泽,但初次见面要是就弄得不堪收拾,怕是自己会让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明白,玩得太过火,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吸了口凉气,叶庆泉同样颤抖的道:“白洁,那我......把你推下来啦!......”。
白洁象是喝醉了酒似得霞飞双颊,低垂的下颌都快抵上胸前那对玉兔了,她微一点头,羞急的道:“嗯!你,你快,快点嘛!不要给人看见了......”。
双手放在她浑圆玉润的翘臀上,感觉对方娇躯微微一震,一咬牙,正要使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列车偏又猛然一顿......
感觉小兄弟在一个柔软之处猛力磨蹭了几下,这时身上的白洁突然“嘤咛”一声娇吟浅唱,听起来竟是如此,翘臀猛然紧夹,浑身象被电击似得轻颤微抖,软绵绵的倒在自己怀里。
叶庆泉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嵌合在对方腿根部的分身借着列车剧烈的抖动,一阵阵无穷的快感汹涌如潮般逆袭而上,在身上娇躯轻柔地蠕动中,两具滚烫的身子竟不受控制的齐齐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