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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雨是三人中马术最差的,不过这也让他羞愧不已,对于陆山,他没有丝毫怨念,因为陆山已经不能用大头兵对待了,娴熟的马术就好像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而对于雷冬,他则一肚子的火气。
凭什么一个才入伍两年的菜鸟骑术比他一个五年的老兵还要好?
要知道,在部队,除非是骑兵部队,否则要练习骑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从没听说山野猎户还需要练就一身好骑术的。
雷冬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则犀利不已,这一路上损的他那点好脾气都快磨光了。
而且每一次都噎的秦时雨没话说。
陆山也没制止,这一路上实在是枯燥无味,有个乐子也不错,何况听他们两人斗嘴挺有意思的。
雷冬要不是看秦时雨顺眼,恐怕半句话也不愿意给他多说。
陈相屯是大镇,比沙河铺繁华多了,又地处交通要道,街面上人来北往的,一片热闹的景象。
陈相屯靠近铁路线,往东就是通向本溪,直通朝鲜,铁路两边都被日本人占据了,到处可以看到日本人的商铺,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橱窗。
陆山一身青色的丝绸长袍,两撇八字胡子,一顶礼帽,手里提着一只黄牛皮的公文包,另外一只烟斗从不离手,里面时不时的冒着烟儿。
秦时雨则穿着稍朴素了些,手里提着一个小皮箱,戴一副圆圆的眼镜儿,倒像是一个看病的郎中。
雷冬可就惨了,他背着一只长长的箱子,一身的苦力装,一人牵着三匹马,脸上还脏油兮兮的,一看就是个出卖体力的下等人。
这样的组合说怪也不怪,至少在陈相屯这个地方,比这再怪的人也不少见。
他们也还算比较正常的。
“走,找个地方先祭一祭五脏庙去!”大中午的,感觉有些饥肠辘辘了,陆山开口提议道。
“前面就有一家,回春馆?”
“好字,不错,就这家了!”
三人一路走了过来,来到回春馆钱。
“给我这下人一大碗牛肉面,四个馒头和一只鸡,记着量要足!”陆山丢个出来迎客的伙计一块大洋吩咐道。
“您就擎好了!”伙计低头哈腰的道,“两位爷,您们里面请!”
“有雅间没?”陆山一只脚跨了进去,看见里面是基本上客满了,于是问道。
“有,有,楼上……”小伙计见陆山给钱痛快,那叫一个答应的快,“正好给您预备着呢!”
“好,来一间雅间!”陆山呵呵一笑,买卖人就是八面玲珑,会说话,这小伙计是深的其精髓,难怪回春馆生意这么好!
陈相屯地方不小,能够上楼上雅间的可是不多,楼上才一共六间雅间,其中五间都有人了,就剩下楼道转口的一间。
陆山也不挑剔,他就是求一个安静吃饭的地方,何况这间雅间位置正好朝回春馆的内院,走到窗前正好可以看到楼下吃饭的雷冬。
一大碗面条,还有一只又大又肥的烤鸡,雷冬正狼吞虎咽,吃的欢呢。
陆山嘿嘿一笑,雷冬耳朵尖,猛然一抬头,看到窗户边上的陆山,撕下一个鸡腿,手中扬了一下,冲陆山憨厚的一笑,然后往嘴里塞去。
“先生,您喝什么酒?”小伙计热情的招呼陆山与雷冬坐下,并擦了一下桌子问道。
“我们下午还有事,就不喝酒了。”陆山摇头道,“这样吧,你这里有什么拿手的菜,随便给我们做几道,再来两大碗米饭就可以了!”
“那我给你来四个热菜加两个汤?”
“有小鸡炖蘑菇吗?”陆山突然问了一句。
“有,有,这道菜在我们这里可有名了,方圆十里八乡的有谁不知道我们回春馆的小鸡炖蘑菇。”
“有鲶鱼炖茄子,来一个!”秦时雨道。
“有,两位先生还有什么需求?”小伙计忙点头不迭。
“其他的你看着办吧,尽量爽口一点,菜里多加点辣子!”陆山嘿嘿一笑。
“行,马上给您端上来!”小伙计欢快的应了一声,就匆匆下去了。
“老陆,跟着你,我可是享福了,你看这才几天,我都生生重了一斤!”秦时雨唏嘘感叹一声。
“那就想办法把那一斤肉再瘦下去!”陆山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说道。
“嗯,你那个练兵纲领我看过了,十分的好,但就是实行起来,怕不那么容易,还有这消耗,太大了,每人每个月近十块大洋伙食费,这一百人一个月就一千大洋,一年下来,岂不是要上万大洋,还有,你给定的军饷,士兵每人一个月十块,班长十五,小队长二十,大队长五十,我们现在手里的钱最多也就维持三个月!”秦时雨不由的抱怨道。
“该花的钱还是得花,花完了再赚嘛,我让你当这个财政部长,不是让你赚钱的,是让你花钱的,只要你把好了关,别乱花钱,这部队经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陆山坚定的说道。
“行,有你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你让我花钱,这没问题,我保证帮你都花到刀刃上,不浪费一分钱!”秦时雨放下心来笑道。
说话间,伙计推开了们,将一大碗香气扑鼻的小鸡炖蘑菇送了进来。
“好香呀,要是有酒就好了!”
“伙计,来一坛地瓜烧!”陆山想了一下,改主意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的,于是叫住了伙计,吩咐道。
“老陆,你可想要了,这规矩可是你……”
“现在不在部队,没那么多规矩!”陆山道,“再说呢,这么些好菜,不喝酒,实在没劲!”
“那把冬子叫上来?”
“不了,给他留半坛就好了!”
其实,喝酒也不算违规,只是别在战时和执行任务的时候喝酒,军人,哪有不会喝酒的,只是陆山身为安全特工,很自律,特别是执行任务期间,是从来不饮酒的,除非是任务需要,也只是逢场作戏。
现在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本身情绪就压抑着,再不找到东西释放一下,时间长了,保不准会出问题。
陆山和秦时雨的酒量都还算可以,但因为有事在身,只能小酌几杯,痛饮就只能留待以后了。
“痛快,走一个!”
“好!”
秦时雨平时也算是军人中比较文雅的类型,但喝起酒来,却少有的豪气,看起来也是酒精考验的战士。
陆山不清楚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酒量,因此不敢多喝,只是陪了几杯之后就不再陪了。
十几分钟,半坛地瓜烧就下去了,两人都很自律的停了下来,不再喝了。
伙计上完最后一道菜,陆山将人留了一下。
酒楼是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了,特别是这种酒楼的伙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的消息最多。
“伙计,我想打个电话,这陈相屯镇哪里有?”陆山问道。
“客观您想打电话,这容易,我们回春馆就有!”小伙计忙道。
“哦,你这里有电话?”
“有呀,不过不对外开放,我们老板有些门路,只有熟人或者有身份的人才可以用。”伙计嘿嘿的笑着道。
“哦,呵呵,我明白了!”陆山明白了,电话这玩意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稀罕时髦的,一般人是用不起的,何况电话局现在都控制在日本人手里,日本人说收多少,就收多少,黑你没商量!
“伙计,我们想在这里住一宿,你有什么好介绍?”秦时雨在陆山眼神示意下问道。
“要说住的地方,出了门往右拐,有一间阿福客栈,你们可以去那里,费用还是蛮公道的。”小伙计道。
“好的,谢谢!”
“不客气,两位先生,您慢用!”
这时候,一阵悦耳的琵琶声从邻近的包厢中传了出来!
“隆冬寒露结成冰,月色迷朦欲断魂。一阵阵朔风透入骨,乌洞洞的大观园里冷清清……”
国家都让人给占了,还有闲情在这里听人唱曲儿,陆山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有些阴郁了起来。
秦时雨倒是看出来了。
“老陆,别生气,就算要赶走日本鬼子,这饭还是要照吃的嘛!”秦时雨有些摸着陆山的性子了,痛恨日本鬼子,而且还是异乎寻常的痛恨。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逆来顺受的性格已经深入到国人的骨血里去了。
难怪后世史学家说,崖山之后,再无中国!
民族的血性都让一帮奴颜婢膝,认贼作父的腐儒给断送了!
“老秦,你放心,我有分寸。”
“哈哈,花姑娘,小美人儿,过来陪我喝一杯……”突然,清丽的唱腔嘎然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污言秽语,其中还夹着几句生硬的汉语!
日本人!
陆山眼睛一亮,愤然而起。
“老陆,别冲动!”秦时雨吓了一跳,放下酒杯,一下子摁住了陆山一只手臂。
“老秦,你放心,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连累了人家饭店老板!”陆山冷静的说道。
“那你?”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受收到欺负而无动于衷!老秦,你松手!”陆山重重说道。
秦时雨手松开了,这个理由让他无法再阻止下去了,而隔壁的女子惨呼声和哭泣声越来越大了。
陆山一个劲步,就冲出了雅间,朝声音发出的包房跑了过去。
楼上一共六个雅间,剩下的四个雅间内都毫无动静,唯独陆山冲了出来。
事情就发生在陆山与秦时雨吃饭的隔壁。
陆山毫不犹豫的一角就踹开了雅间的房门,冲进去一看,果然是一群禽兽正在干禽兽不如的事情。
“八嘎,你是什么人,敢闯进来!”靠近门的一个日本武士愤怒冲过来朝陆山怒喝一声。
“混蛋,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就是像你们这样,只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吗?”陆山不想给店老板惹麻烦,因此并不想在饭馆杀人,就用了日语!
房间内一群日本武士都愣住了,特别是那个扑到在地上,将那个唱评弹的少女的日本武士更是在错愕之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放开了那已经被扯下半身衣服,露出里面粉嫩肌肤的少女。
“阁下是谁?”一个四十多岁的日本武士,看上去是这群人的头,走到陆山跟前,沉声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陆山反问道。
“我们是黑龙会武田会馆的弟子,你又是什么身份?”
“八嘎,我的身份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武田会馆的弟子可以知晓的!”陆山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凶气毕露。
“阁下莫非只是一个藏头露尾之辈?”日本武士也不甘示弱,冷静的反问道。
“我叫山本一夫,隶属特高课!”
“山本一夫,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八嘎,你是什么身份?我们特高课的人又怎么会让你一个小小的武馆弟子知晓?”陆山破口大骂道。
“山本君是特高课的外勤人员吧?”
“你什么意思?”陆山眼珠子一转,知道这个日本武士不太好糊弄,情报人员在外面工作是不会主动暴露身份的,这是工作纪律。
“我怀疑山本君并不是我们日本人!”
“放肆,你太无礼了!”陆山心中一惊,这小日本鬼子眼神还挺利索的,居然怀疑自己不是日本人,他自问除了身高没办法变矮之外,其他方面丝毫没有破绽。
“你是朝鲜人,对不对?”
陆山差点没气疯了,说自己是什么人不好,偏说是高丽的棒槌,他最恨的是小鬼子,最厌恶的则是那帮数典忘祖的高丽棒子!
现在这个时候,会说日语的中国人太少了,反而是被日本占领数十年的朝鲜,会说日语还是蛮多的。
这个中年鬼子武士把陆山认作是朝鲜人也不足为奇了!
“这个姑娘我们看上了,请你出去,看在你是朝鲜人的份上,我们不为难你!”中年鬼子武士很神气的挥了挥手说道。
靠,老子本想把你们唬住,先救人再说,你们配合演戏就是了,居然不上道,非逼着自己动手!
既然这样,那就送你们上路吧!
陆山骤然向前猛跨出一步,撞向那中年鬼子武士,中年鬼子武士惊吓之下,忙要迈开步子后退,但是他身后不但有两名鬼子武士,还有桌椅,根本无法闪避!
历史在1855年走向未知,是赤潮席卷新世界,还是依旧无法把握命运,柳畅在斜风中前行英雄血,美人泪,自信人生两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我能改变的不仅仅是历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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