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腰酸背疼的老十顶着两个熊猫眼,看着精力斌斌齐齐朝他伸出双手,直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快就转性了?
晚上的时候虽然其木格和孩子合盖一床被子,但老十心里总悬着一把剑,一晚上是动也不敢动,好容易忘了僵硬的身子见着了周公,可刚给周公打了声招呼,就听到安安轻轻的哼声,老十心想其木格今天受了惊吓,得让她好好睡睡,便赶紧凑过去轻轻拍着安安,小声哄道:“安安,乖…”老十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安安扯着大嗓门震耳欲聋的嚎了起来。
在安安的带动下,平时看着挺斯文的斌斌也扯起了大嗓门,一声更比一声高,不知道在嚎些什么。
奶妈赶紧进来喂奶,老十则披着外套站在门口放哨。
等两孩子吃饱喝足后,老十才爬回被窝,逗着安安道:“阿玛哄你,你怎么哭得更厉害啊?”
谁知安安立马:了老十一个后脑勺,躲进其木格怀里,和其木格说着悄悄话。
自觉很没面子的老十本;去和斌斌沟通一下,谁知,斌斌正手脚并用的在和安安抢占阵地,没功夫理他。
备受打击老十哪还有心情找周公啊,等孩子入睡后,便打算从其木格处获得安慰,谁知其木格也不理他,“快睡吧,孩子晚上认人,有什么稀奇的。”
于是,老十整个下半夜都在怏怏的想,晚上再认人,也不该认不出我啊?
因此猫眼便光荣的在老十脸上牢占据了一席之地。
虽然里觉得不平。但老十还是将安安和斌斌抱起。笑道:“小坏蛋。白天才认阿玛。”
其木格笑道:“你要服气。带他们几晚上就好了。”
老十不乐意了。“其木格。你晚上也没怎么带他们啊什么他们不冲你嚎啊?”
其木格鄙夷道:“爹和娘能一样吗?你争个什么啊?”
见老十还要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其木格忙让奶妈将孩子接过去。一边给老十舀粥边说道:“爷。别想这些有地没地了。今儿够你忙地。赶紧先填饱肚子。”
老十听了这话。才将心里地干醋瓶瓶盖捂严实了。对其木格交代道:“你这几天带着孩子。别出这小院子。爷今儿得去安排探子暗中保护你们必须得出趟门。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叫勒孟和刘贵都在这小院子里守着。不会有事地。”
其木格点点头,道:“大白天的,洪门的狗腿子想来没那胆子,爷,你就安心出门好了没事。”
老十见其木格这态度,忙纠正道:“歹人犯事哪还分什么白天黑夜,只要瞧着了漏洞,就是太阳在正当午照着,也不会闲着。你可别大意了。”
老十临出门时再三叮嘱,“千万别出小院子别会外客,不管有什么事等风声过了再说。”
其木格自是应下不提。
老十走后没多久,小英子就来报告说地道如今的位置离新宅还有1里地问该如何处置这条没完全竣工的地道。
其木格也没有主意,只好叫他派人通知老十,请老十定夺。
韩滔丢职后,康熙派了刘思贤来接任,刘思贤没想到自己的运气比韩滔还背,若真让洪门的叛逆将老十一家一锅端了,自己没准得陪上九族。
因此听说老十来了兵营,便顾不上面子,亲自前往老十办公室去表示自己的关心。
按理说,老十这个级别是没办公室的,但老十被贬职后,没主动提出腾让办公室,刘思贤也睁只眼闭只眼装做不知。
刘思贤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吃了闭门羹。
老十已前往秘密机构办公室给其木格娘三安排了两名贴身保镖,要求立即到岗,然后又命令所有探子全力收集最新情报,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最后要求该机构的副手启动联络信号,与洪门内的无间道取得联系,总之,老十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弄清洪门的所有动向。
安排完后,老十才前往前山寨军营与蒋先生商议。
而蒋先生已经接到了小英子的报信,这不禁让他充满了惑:“为什么地道不是通向十爷现今居住的院子?要让十爷投鼠忌器,那定得赶在十爷向他们下手之前,庄子至少要一年后才能建好,他们怎么会那么笃定十爷近期不会动手呢?”
老十摇摇头,因为按他的计划,最迟两月后就会大开杀戒,就算洪门得了假消息,也不应该如此心存侥幸。
老十思索良久方道:“会不会是地道挖错了方向?”
蒋先生微微笑道:“也不是没这可能,但十爷,其他人马,您也不能不防。”
老十看着蒋先生,叹了口气,“依照蒋先生看,会是哪队人马?”
蒋先生摇摇头,“看不透彻,十爷还是给九爷修书一封,问问京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对洪门的行动,十爷还是加快动作为好,免得夜长梦
老十点点头,“爷会看着办的,蒋先生,那依你之见,庄子是不是暂时停工?”
蒋先生不同意,说道:“不仅不能停工,还得加快速度,不管是谁打十爷的主意,新修的庄子总比如今的住处好设防的多。不过,得派些人实地勘察一番,看庄子里有没有被人做了手脚。”
老十随后又请蒋先生去香山县县衙走一趟,敦促县令加强治安管理。
然后在蒋先生的指点下,老十给康熙写了封密折,派人送出去后,才踱步去找刘思贤。
刘思贤不等老开口,就主动告知,已经给广东将军和兵部上了折子,奏请派兵协助地方维持治安来回复应该很快就到。
老十对刘思贤的合作态很是满意,道:“多谢刘大人费心,因府中突然出了这等事,爷怕是会耽搁些公务,还请大人体谅。
”
刘思贤心;,你府上没出事的时候,也没见你办过什么公务啊天天人影子都见不着,不知躲哪厮混去了,但嘴上却道:“那是自然爷安心处理府务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十府上是风声鹤,个个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虽然已经有了两个武艺高强的保镖,但其木格依然坚持和孩子睡在一起,老十渐渐的也从夜不能寐进步到挨枕就睡,而两孩子对老十的呼噜似乎具有先天的适应性好像从没受到干扰,而且似乎是体谅老十白天过于忙碌,他们居然也渐渐的能一觉睡到天明。
虽然这种安排与礼不合,可在这府,没人能大过老十和其木格去,因此一家四口便在一张床上挤了一个多月。
然后里一下多了十多名高级保镖,全是大内级别的高手,负责康熙安全的精英人放心不少。
眼看安安和斌斌回到自己的房间,由各自的奶妈照料,老十又要出差了。
知道老十要去执行特殊任务,不敢让老十分心,其木格故作坚强的将老十送出家门滴眼泪都没流。
老十一连十多日都没消息传回来,小英子四处打探也没获得最新情报木格在家是心急如焚。
这日,其木格正拿着小木块安安和斌斌识字,“这是阿玛写的喔们以后要向阿玛学习,写一手好字知道不?”
安安很是乖巧的高声应道:“好”
斌斌正要表现自己也是个好孩子,就见小英子快步跑了进来。
其木格猛的起身问道:“爷回来了?”
小英子给其木格请了安,方道:“回福晋,爷还没回来,那个,那个…”
其木格见小英子一脸的为难,并不是悲伤的模样,便断定肯定不是老十负伤的消息,冷静的问道:“什么事啊?”
小英子硬着头皮道:“主子,李音带了国公爷的信来求见十爷。”
其木格疑惑道:“李音是谁?”
小英子没料到其木格忘性如此大,只好支吾的提醒道:“那奴才在咱府上办过几天差事,因,手脚不干净,被,被打发…”
听小英子这么一提,其木格顿时想起来了,原来是阿灵阿的便宜小舅子。
其木格可没心思管这些闲事,“你看着办就好了,不用来知会我。”
小英子忙解释道:“那奴才说是国公爷荐了他到十爷帐下当差,还带了国公爷捎来的礼物,奴才是想问,是不是也给国公爷捎些回礼?”
其木格心中觉得好笑,阿灵阿到底要干嘛,为什么非要找不痛快呢?到老十帐下当差,亏他想得出来,老十区区一个百长,有什么手下啊?
想了想,说道:“礼单拿来我瞧瞧。”
接过礼单一看,其木格笑道:“大老远的送两根腌猪蹄?”心里还暗暗加了一句,这是来求人给安排工作的吗?
小英子小声道:“贵妃娘娘最喜欢这个,先前贵妃娘娘去了,爷跪在灵前不哭不吃不喝的,任谁也没辙,后来还是见了国公爷带来的腌猪蹄,才一下哭出了声,说是娘娘病重想吃却没吃上…”
其木格不知道的是,当时老十哭着哭着就跑到御膳房将里面的东西全咂了,若不是康熙赶到,没准老十会放火烧了御膳房。
其木格只傻乎乎的以为老十额娘不受宠,所以御膳房的人不给做,因此接口道:“御膳房的奴才胆子也太大了!”
小英子忙解释道:“太医说了,贵妃娘娘的饮食要清淡,因此虽然十爷去找了几回,可御膳房也不敢做。”
其木格瘪了瘪嘴,看来阿灵阿是要借这两根破猪蹄来打亲情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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