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把大家找来,不是吵架的,你们的问题现在收起来,无论这修罗是不是教皇弄出来的,也不管兽神演武是真是假,他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计划,会长大人亲自下令,让我们神耀行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扩散到其他行省!”
维克多·克兰斯基淡淡的说道,在达罗斯行省,你可以不知道总督时谁,可以不知道萨满是谁,但却没人不知道维克多·克兰斯基,这才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众会长都是面不改色,可以说每个城的会长都是身价丰厚,地位尊崇,并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失态,什么兽神演武,什么修罗不过是一个穷小子在蹦跶罢了,只不过既然会长大人亲自下令,总长又如此慎重,大家也不能不当个事儿来办。
维克多似乎看穿了这些人的想法,没有好处,这些人的态度也不会积极起来,“元老会,我们镌刻师公会要增加一个席位,谁解决了这个问题,这个席位就是谁的。”
话音一落,虽然没人说话,但这些人的目光都不同,一股子强势的气氛从这些镌刻师公会会长身上涌出,元老会的席位,对于在座的每个人都是极大的诱惑,可以说进入元老会才算是真正进入了蒙嘉帝国的权力机构。
“散会,萨姆安顿你留下。”
镌刻师公会的会议还是很简练的,谁能办事,利益就归谁,大家都很重视效率。
其他人有点幸灾乐祸,萨姆安顿这老小子要倒霉了,在镌刻师公会在各地无往不利的情况下,耶路萨摩竟然逆转天地,已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很快会议室就剩下两个人,萨姆安顿最近只要来达罗斯就很忐忑,日子很难过,神庙接着神系镌刻法的声势不断扩张,最可怕的是一些有镌刻师潜力的新人第一选择不在是镌刻师公会而是神庙,甚至还有不少其他城市的镌刻师投靠神庙,这简直是裸的打脸。
公会的业务虽然下降并不是很厉害,可是对于镌刻师公会显然这个不是关键,神系镌刻的崛起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而且问题不在于萨姆安顿,他可以忍,可他能忍,不代表会长大人也能忍。
在教廷的宴会中,教皇当着会长大人和大执政官的面大肆的夸奖耶路萨摩的进步,那得意的样子把会长气的回去就砸了心爱的花瓶,教廷、镌刻师公会、执政官在最上层的斗争更激烈,他们的斗争盘面更大,随便摘取一个就能都一场,对他们来说可能只是面子上的问题,或者纯粹让自己爽一爽,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维克多为此还受了一顿批评,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丑蹦跶,神系镌刻,怎么都出现在神耀行省,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对付修罗很简单,让各城市找人干掉他就行了,可是耶路萨摩,这可是指名道姓的地方,萨姆安顿也是老臣子了。
“萨姆安顿,你为公会不辞辛劳也很多年了,辛苦了。”维克多淡淡的说道。
萨姆安顿心中咯噔一下,“总长,属下知道做的不好。”
“呵呵,咱们也是老朋友了,当年我就任总长,你一直站在我这边,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
“总长大人,属下是做应该做的。”萨姆安顿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命运的抉择还是来了。
维克多笑了笑,“上面很不满,很……不满,但我力保你,可是你也知道时间久了谁也护不住你,对于目前的现状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汗正在积聚,可是萨姆安顿还要尽量的冷静,如果慌乱,恐怕连这唯一的机会都没了。
“总长大人,我们正在研发新的镌刻法,一定会扳回劣势!”
“哦?你确定?”维克多看了一眼对方。
“一定,属下一定会挽回局面,请总长放心!”萨姆安顿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干脆也豁出去了。
“很好,我选择相信你,但老朋友,你要知道,会长大人不想再从教皇口中听到那讽刺的声音,这次你一定要作出成绩,不然兽神都保不住你啊。”
总长大人淡淡的说道。
“请总长大人放心!”
“好吧,你回去吧,我也要去放松一下,年纪大了,心力不如从前了,哎,心也变软了。”
一番话说的萨姆安顿水深火热,可是更让他心凉的事儿,他一点胜算都没有,怎么斗?
拿什么斗?
新的镌刻法?开什么玩笑,这年头除了亚瑟那小子,谁还能随随便便的就打造出新的装备?
虽然名义上是耶路萨摩神庙的共同创意,但这又怎么瞒得过耶路萨摩内部,妈拉个巴子的,这小子本来应该是镌刻师公会的,两个不开眼的门卫把他赶走了,每次想到这里,萨姆安顿的心都在抽搐。
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及早把他干掉,以绝后患,可是现在此人身上可是拥有兽神荣耀勋章和金荆棘圣战勋章的祭司,无论哪个荣耀都足以让暗杀者灭九族了,教廷真要调查下来,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想想那些异端的下场,萨姆安顿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到时候镌刻师公会肯定会第一时间抛弃他。
做是死,不做也是死,怎么办呢?
坐在马车上,萨姆安顿的脸色相当不好,感觉自己的人生正在走向灭亡,最近总是感觉力不从心,他有家口,有亲人,实在折腾不起。
脑海里出现了那个罪魁祸首,不知怎么,很莫名的,萨姆安顿想问问他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问自己的敌人,怎么才能帮帮自己?
萨姆安顿都觉得自己有点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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