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应到了这个身体的波动有些大,书玄子停住了拳头,这才发现阮曼文的脸色已经不是太好了,低头一看那两父子的脑袋都已经被拳头砸碎了,刚才书玄子处在那段往事的回忆中自然没有注意了,放开了对阮曼文身体的控制一个小木头人轻轻一跳就出现在了地上,然后魔术般的长大后变成了书玄子本人的样子。 w-W-w.7-K-aNKan.c-o-m。
“啊?原来是前辈,晚辈青城派同兴见过前辈”,这书玄子一长大后同兴大吃了一惊,他在上海的时候见过书玄子,就算没见过书玄子的弟子也通过看门派中的画像认识书玄子这个仙人,这些修真者都怕门派中的弟子不长眼惹到了书玄子,自然把书玄子张什么样子画成了画像让门中弟子都认得了。
“哇·~~~~~”,一被放开控制阮曼文立刻就跑到一边大吐了起来,刚才那血红模糊的样子可是让阮曼文恶心的够呛,她是警察,不是验尸官,那种脑袋砸碎,鲜血乱飞的场面她可没见过,而且还有不少血都飞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恩,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你们这是来降妖伏魔啊,还是来自杀啊?”书玄子讽刺了一句后拍了拍同兴的肩膀,那同兴感觉浑身一暖身上的伤势立刻好了,同兴听到书玄子的讽刺不敢说什么干笑了笑。
“意明,流云,快过来见过前辈”,这同兴跑过去跟两个师侄说了一句,有一个人伤势太重根本是被同兴搀起来的,书玄子摇了摇头走过去给这两个重伤者每个人塞了一颗药丸,然后让他们盘腿坐下,又在两个人脑袋上拍了一掌,随后就看到两个人闭目运功,五心朝天,那鼻孔耳朵的白气不停的冒出来,好像是正在疗伤,也好像是正在运功。
“没事儿吧?吐完了?”书玄子笑着走过去问了一句脸色苍白歪坐在地上的阮曼文。
“你这个混蛋,恶心死了,竟然让我。。。。哇~~~~~”,一想到刚才的场面阮曼文又忍不住了,那种近距离的冲击实在是让阮曼文无法承受。
“你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以前是怎么当警察的?”书玄子无奈的说完后把阮曼文搂紧了怀里,一股热腾腾的感觉让阮曼文身子一暖,仿佛赤身泡在温泉里一般,内心一片青冥,刚才那恶心的场面也不是飘到哪里去了,片刻功夫睁开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眼神也是亮堂的发光,脸色红润,“你的胆子就像老鼠啊,不,比老鼠还要小”,书玄子说完后在阮曼文的嘴唇上轻轻一点抱着她站了起来,阮曼文咬着嘴唇垂了垂书玄子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那苏意明,赵流云只感觉丹田内金丹鼓鼓涨涨,旋转不息,身体中还有无穷的元气冲进丹田,那金丹越转越快,越转越亮,最后意识清明,新年连通,啪的一声轻响竟然金丹破裂生出来一个不到三寸的小人盘坐在了丹田里,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的内视了一下,真的是元婴,有的人从金丹期跨入元婴期需要上百年的时间,这两个时期就像是一个分水岭,到达了金丹期也不能算是真正的进入了道门,而丹破成婴就不一样了,成就元婴后就等于一只脚迈入了道门,只要慢慢修炼以后成仙得道的日子就不远了,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修炼者都在金丹期停留不前,饮恨而终啊,慢慢的睁开眼睛两个人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欣喜若狂,轻轻一跃就站了起来,不但刚才的内伤全好了,现在的实力比刚才也要强了十倍不止。
“多谢前辈成全”,两个人跑到抱着阮曼文的书玄子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边同兴也有些惊骇的看着两个师侄,眼睛里也满是惊骇和羡慕,想当年他从金丹期修炼到元婴期可是足足耗费了八十多年啊,他还是修真界中的佼佼者呢,两个师侄运气却如此好,几分钟就把别人一百年需要完成的事情搞定了。
“那两个家伙就送给你们了,至于这些魂魄的事情就不用你们管了,香港这里龙蛇混杂,以后我也许还会来,你们两个小子要是闲着没事做就在香港呆一段时间好了”,书玄子也不等他们回答搂着阮曼文一步迈出去就消失在了原地,先把阮曼文老爸救活后书玄子又闪身去了香港医院,把其余那些凡人警察的魂魄也都打入了各自的体内,如果这魂魄离体太久人自然就会死亡了,所以书玄子才没有浪费时间,那两个独角兽已经挂了,一会儿功夫就恢复了本来面目,这两个妖兽身体中的妖丹自然就归同兴他们三人了。
这魂魄回到体内后大病一段时间是少不了的,不过书玄子有丹药,倒是不怕这个,扔给阮曼文一瓶绿色的药丸后书玄子身子一缩又变成了小木头人跳进了阮曼文的衣服里,阮曼文轻哼了一声脸上却满是笑意,老爸总算救醒了,这是让她最安心的,至于书玄子这个总是爱占便宜的神仙她就没办法了。
隔天那命藏斋来了不少算命的,可是命藏斋却没有开门营业,因为里面还跪着两个老头子呢,这两个家伙还真就跪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一个晚上没睡再加上人也老了,身体弱的很,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个人前后脚晕过去了,直接被送到医院里去了,那周炳龙虽然也有些怨气可是却不敢说什么,毕竟像书玄子这样的世外高人他再有钱也惹不起,周子慧却把书玄子埋怨了够呛,骂书玄子冷血,无情,可恨。
这两个老头儿是打定了主意要拜师了,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就又跑到了书玄子面前跪下了,这次不在三楼跪着了,直接跪到了那炒菜的灶台旁边,祖无常那些老头子看到这两个凡人竟然想拜神仙为师都觉得好笑的很,不过谁都没有说什么,就权当没看见似地,书玄子照样炒他的菜,这是他走到哪里这两个老头儿就跪到哪里让书玄子不厌其烦,任玲雪,沈芳彤等人都劝过那两个老头儿,没用,然后又反过来劝书玄子,也没用,事情一直这样僵持了六天。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拜我为师”,看了看天色又黑天了,书玄子从床上坐起来后把手里的书扔到了一边有些疑惑的看着还跪在眼前的这两个老头儿,书玄子知道这两个老家伙绝对不是因为简单的想学围棋而纠缠自己如此之久的。
“我们想学道术,请师傅收下我们”,这两个老头对视了一眼后犹豫了片刻终于说出了他们想拜师的真正原因,其实书玄子也猜到了,只不过他想要确定一下。
“学道术?呵呵,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学道术的?”书玄子伸了个懒腰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在这不大的房间里飘散了起来,周大伟和古宇平闻到这股淡淡的香味儿都是浑身一震,精神仿佛好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委靡了。
“我小的时候就见过道门的高手,那时候就想学,可是那道士说和我无缘,不愿意收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寻山访道,可是每个人都不愿意收我,如今我已年近古稀了,放过这次机会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求求道长成全我吧”,这周大伟叹了口气后又哀求了起来,虽然书玄子看上去很年轻可是周大伟曾静听人说过修行之人不能看表面的,有的人看着年纪不大说不定就是几百年的老家伙呢,在修行界极少有人看表面去判断一个人。
“吃个苹果?”书玄子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苹果削了削皮,然后递给了周大伟,那周大伟摇了摇头依然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书玄子,书玄子又把苹果递给了古宇平,古宇平同样是那副眼神儿。
“好吧,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书玄子说完后坐到了那张不是很大的小床上,伸手把那床单拽了下来,看了看床单四周的白布用力一扯就听到撕拉一声响,随后又是几声响那床单就被书玄子撕开了,撕成了布条后书玄子捡了里面两块雪白色的布条,大约有一扎最有宽,一尺左右长,伸手就扔给了这两人每人一块儿言道,“五分钟内你们手上的白布如果变成红色的那我就收下你们,如果不能就只能怪你们自己了”。
周大伟和古宇平拿着手里的白布都愣住了,书玄子坐在一边吃着苹果,屋子里只有他吃苹果的声音,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一分钟,两分钟,到了两分半钟的时候周大伟眼睛一亮,站起来抢过书玄子手里的那把水果刀照着自己的胳膊上就是用力的一刀,这一刀下去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而周大伟急忙用那块白布沾染自己的鲜血,这古宇平也明白了,拿过掉在地上的水果刀也也给自己来了一刀,那鲜血从胳膊上瞬间就喷了出来。
“天啊!爷爷您怎么了?”这个时候周子慧正好进来,她是来劝周大伟回去的,一进门就看到地上到处是血,而那周大伟还在不停的笑着,手里的那块白布已经是血红血红的了,那胳膊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周大伟却没有去理会。
“道长,给您”,这周大伟颤抖着双手笑着把血红的布条递了过去,那古宇平也是同样的姿势,脸上也是笑逐颜开,仿佛两个人都捡到了黄金似地,不,比捡到了黄金还要高兴。
“还叫道长?”书玄子没想到这个周大伟悟性颇高,无奈话已经说出去了,只好手下这两个倒霉徒弟了。
“师傅,弟子拜见师傅”,旁边的古宇平开心的大叫着不停的磕起了头,那周大伟也是同样如此,而周子慧则不停的流着泪给周大伟包扎胳膊上的伤口,那伤口不停的流血让地面都染红了好多。
“爷爷,您这是何苦?快去医院吧,要不然一会儿流血过度就麻烦了”,周子慧一边哭一边继续劝着。
“慧儿,师傅收下我了,我终于进入道门了”,此时周大伟不停的笑着,用力的摇了摇周子慧的身体,想让孙女也替他开心,可是那周子慧的脸上只有泪痕,周子慧已经在心中认定爷爷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