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叶冰失落的拿回成绩单,只见语文和数学一栏中是97分,英语是98分。这是她迄今为止考的最好的一次。
但是她后来才知道,邢木期末考试成绩语文数学英语没门都是100分。
怪不得父母的反应那么的冷淡了,原来他们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疼爱她这个处处都不如她妹妹的大女儿呢?
年仅十七岁的邢叶冰自嘲的笑了笑,这时的她感受不到家庭的亲情,感受不到书中所的父亲宽厚的背部,母亲温暖的怀抱。
可能这些,她的父母都留给了他们的女儿邢木吧。
大家只看到妹妹的才般的学习能力,父母给邢木的也永远都是最好的。
而她,似乎永远都是邢木的陪衬和比对。
可是有一,她听到父母在书房中的谈话,他们在为了最后的那个实验在吵得不可开交。
本来是没什么的,她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搞医学研究的,并不奇怪。
此时的她已经上了高中,也接触了生物学这个学科,自受家庭的熏陶,她的生物学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
可是她越听越不对劲,直到当她听到“克、隆、人体实验、、基因重组和突变体……”这些可怕的字眼时,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
克、隆实验?这不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实验吗?
自此她对这件事上了心,经常在书房的走廊中晃悠。
期间她获得了不少的收获,她知道了父母研究的实验果然是有关于基因克、隆实验的研究。
她背地里也听到过,有些科学家和医学研究家们对医学已经达到了疯子一样的境界,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实验对象。
她是万万没想到原来自己的父母也是属于这一类人。
而且,她似乎还听到父母提到了范家,对了,身后没有人罩着怎么敢轻易的研究,还有金钱和“实验人”等资源,所以范家就是邢家的金主吧。
有一次,邢父邢母晚上回到家中,看他们的脸色十分不好,不知是从哪里受了气,但是邢叶冰猜想,应该是――范家。
搞医学的,哪个人不是对医生毕恭毕敬的,毕竟谁家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有一些头疼发热的,除了他们的顶头上司和身后的人能给他们脸色看,还能有谁?
邢叶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电视机旁,乖巧的和父母打招呼:“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
邢父看了她一眼,没话,转身上了楼。邢母看着她,皱了皱眉,脸色不好,语气也有些冲:“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你这孩子,整就知道看电视,不好好学习,好好跟你妹妹学学,比你还比你懂事贴心……”
邢叶冰垂下了头,表面看起来是在温顺的接受教训,实则在隐忍,妹妹,妹妹,又是她邢木……
邢母的教训话注定没完,因为邢木穿着睡衣出来了,邢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妈妈,姐姐,你们在干嘛呢?这么晚了,都把我吵醒了……”
邢木撅着嘴踱步到邢母身边,蹭蹭蹭的抱着母亲,嘴里嘟囔着:“妈妈,我今晚要跟着你睡……”
邢母对待邢木真的和对待邢叶冰两饶态度截然不同,此时她眉眼之间尽是温和之色,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好,今晚妈妈和你一起睡……”
着,不再看邢叶冰一眼,搂着女儿回了卧室。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还未成年的邢叶冰紧紧的握着双手,许久之后,再松手,手心掐出了几个深深的月牙印子,泛着红,也泛着疼……
再抬头,眼底尽是阴郁而冰凉,一个毁灭的想法自她心底生根发芽……
日子一一的过去了,父母书房中的声音越来越大,矛盾越发激烈。
有好几次,邢叶冰都看到了早起的时候母亲是从邢木的卧室中走出去的。
有一日,一个衣身华贵的中年男人不请自来,身后还跟着几名黑衣保镖,男人在邢父邢母恭敬的神情下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叉,指尖夹了一支烟,正在缓缓的冒着白烟。
邢叶冰从门缝中看着,嘴角勾起冷笑,范家的人……终于来了。
当年大名鼎鼎的范文斌,也就是范长老。
邢父邢母率先开口,不知问了句什么,范文斌招了招手,身后的秘书送上来了几份文件。
范文斌扔在了客桌上,夫妻两人不敢有怨言,拿起文件,翻开来看,越看脸上的神情越不可思议,甚至没有看完,邢父站起身来,大声的辩解:“不,这不是我们做的,这根本就不可能,范总,你相信我们,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是不可能背叛你们的……”
范文斌根本不听他的话,打断他的话,“不管是谁做的,这份文件,这个机密是从你们这里泄露出去的,我现在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最后三,我要得到最后的研究成果,如果不能的话……”
范文斌冷冷的看着夫妻两人,“那你们就别想活了!”
夫妻两人震惊的看着他,还想要些什么,范文斌和黑衣保镖就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邢父一下子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颓废,邢母此时也是惊慌失措的,不知该怎么办,紧紧的抓住邢父的袖子,似乎要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邢母口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被人陷害了……”
门缝中,邢叶冰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眸子宛如魔鬼一般森冷。
不够,还不够……
在第二的时候,邢叶冰很是巧妙的制造了一场和范文斌的“偶遇”。
届时,范文斌正在学校门口迎接范家的少爷也就是范问玉,邢叶冰刚刚好是和范问玉一个学校的,也“刚刚好”和他一起放学,“刚刚好”遇见了范文斌。
于是就乖巧懂事的走上去和范文斌打招呼:“范叔叔,你好,很高兴在这里遇到您!我是邢叶冰,您或许并不知道我,但我记得您,昨您刚来过我们家里的。”
邢叶冰很乖巧很礼貌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范文斌刚开始并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了一个姑娘,并不打算搭理,但听她姓邢,又昨去过他们家,那不就是那邢家夫妻的孩子吗?
微微思索,生出了几分试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