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就起床打坐修炼了一会儿,做起了早饭。明月奴早就起床在大槐树下修炼托天圣决,被杨帆叫过去,吃了早饭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槐树下修炼。
杨帆摇了摇头,小明月修炼的时间太久了,等找个时间让他出去放松放松心情啊。
自从上次广寒宫主人来了之后,洪荒客栈已经好久都没有仙人入住了,这不由的让杨帆有些烦躁,不过也乐的清净悠闲,自己一直在修炼六圣梵天经。
上次和刘卿的较量,杨帆还是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来,不过这也正说明了这六圣梵天经的恐怖之处。所以杨帆一有时间就立刻静下心来打坐修炼。
一连几天过去,一切平安无事,陈贺早就不在南海市和南山村来回跑了,而是从南海市找了一个十几年驾龄的司机,专门在客栈门口取货,送到荒园去。
为此陈贺还特地买了一辆大货车。这样自己也不用操心什么了安安心心,心满意足的修炼自己的道剑。
这天,杨帆几人在大堂里吃早饭时,一通电话就打进来了。
杨帆接起电话,说了几句,随后露出了笑意,看着陈贺,小明月说道:
“御剑山庄那群家伙终于忍不住要对曹家动手了!时间在晚上十点后。”
“哈哈,那敢情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群家伙选了个好时辰啊!正好送他们上路。”
陈贺听到,哈哈一笑,眼中精光一闪,属于自己的木剑就从墙上飞到了他的手中。
正是广寒仙子留下的月宫祖桂的跟脚,被重楼雕琢成的长剑!
“对了,师父,按照你所说的,不过是曹家的人跟踪追杀御剑山庄一个分部弟子而已,怎么会引得整个御剑山庄想要灭曹家满门呢?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小明月倒是没御剑,托天圣决已经入门,现在可谓是水火不侵,没必要依靠这些外门手段。
听到明月奴的话,杨帆想了想,随即笑到: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御剑山庄就是这么的蠢呢?不过阴谋的话?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阴谋,能够阻挡他们!”
小明月和陈贺相互看了一眼,旋即看到有三个人影出现在了过道里,正是被上任洪荒客栈主人强行拘押下来的三位仙人。
两人顿时冷汗直流,看向杨帆,问道:
“师父(掌柜的),这不至于吧,不过一个三流势力而已,上次被我们给灭了,这会儿再强能强到哪儿去呢?出动这三位……不怕直接把曹家那片给毁了么……”
客栈里多出三个人,杨帆自然告诉了两人他们三个的来历,知道这三人曾经是成仙入道的人,两人这几天闲着没事就跟在他们后面看。
虽然他们已经被仙人咒给拘魂化魄了,但是体内那种澎湃力量,两人还是略有一丝察觉的。陈贺甚至还诉苦道,让这三位尊贵仙人去干这等活,是天大的浪费啊。
不过杨帆说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干活,陈贺立刻就闭嘴不谈了。
明白两个人的担忧,杨帆扬了扬手,不在意的说到:
“他们三个只是压阵以防出现意外而已!再说了,到时候他们不会动用仙人力量,只是使用仙人躯体而已。不会有很大的动静的!”
听到杨帆的话,这两个人才放下心来,不在过多询问了。
杨帆说完,就给刘卿和木成空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两个今天御剑山山庄要对南海市世家曹家动手,让他们早作准备。
告知了他们两个人具体的地点,白氏山庄,那个白景清口中的特殊组织以及曹家的安排后,这才挂断了电话,让他们忙活去了。
而就在杨帆得到消息的时候,南海市一座常年笼罩迷雾的大山深处,蓦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带着口罩,口罩像是被东西浸染过一样,发着朦朦黑光,把外面的雾气阻隔开来。
这人身穿一身连体黑色长衣,眼神冷峻,身后背着一把长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哨子,轻轻的吹了一下,不一会儿,从深山迷雾中走出一个人来。
佝偻着背,也是一袭黑衣,戴着口罩,不过长剑挎在了腰间。
“巫,回来了!”
“嗯,长老。”
简单的交谈了几句,被巫称作的长老的佝偻老人就领着巫,往深山内部走去。
越往深处走,迷雾越大,甚至白色雾气隐隐呈现红色,附着在两个人的口罩上,形成了一片细细的红色粉末。
老者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的突然转向,最后兜兜转转,最终终于到了两扇铁门前。
老者以特定的节律拍了拍铁门,然后两人静静的等候在那,片刻之后,铁门打开,两个人走了进去。
巫摘下口罩,扔进了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池子里,池子装着水一样的东西,透明,但却有些稠密,在池子里还有着一些口罩静静的泡在里面。
“巫,掌门叫你!”
巫应了一句,随后缓步往里走,虽然在山里面,但是却不是像黑山分部一样,全部都在山洞里面,两扇铁门之后,就是大片的空地。
空地上鳞次栉比的排列着一些大型建筑,巫循着路去往了后山一个隐居住所里,见到了御剑山庄的掌门。
“掌门!我回来了!”
巫低着头,说道。
一个中年男子正盘腿坐在屋子里的玉蒲上,打着坐,听到声音,睁开眼来,露出了一双红色眼睛。眼睛里,一些古怪的东西游弋其中,令人恐惧。
“巫,情况探明的怎么样了?”
“报告掌门,确实如你所说,曹家在我们放出话之后,就已经联系上了龙座在南海市的分部组织。估计这段时间一直在保护着曹家,防备我们的突袭!”
巫看了一眼掌门,旋即低下头来,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除了南海市的龙座组织之外,我还发现有另外一股势力出现在了曹家的附近……”
“另外的势力?是谁敢趟这个浑水啊?”
掌门听到巫的话,眼神一凝,嘴角闪过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