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收的弟子天赋逐渐落寞,天地之间的灵气逐渐减少,而我们白家又没有炼丹方面的奇才,以至于我们白氏山庄就这么落寞了。”
白庄主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而如今这一批弟子修炼真气更是难上加难,现在也只能为他们做一些萃体的修行,而我之所以想要让你当我们白氏的挂名长老,最主要的是,你一个散人是如何将自己身体吸收了这么多真气的?”
最后白庄主问出了他的疑问。
这让杨帆如何解答?难道要跟他说,我吃了仙人种的果实,仙人的丹药才变成如现在这个样子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杨帆只能以沉默作为回答,毕竟这每一个人都有秘密,更何况这样的秘密,不说也实属正常。
白庄主也知道这样套话是没有办法的,也知道杨帆有杨帆的难处,所以并没有逼迫杨帆继续说下去。
“而作为白氏山庄挂名长老的义务便是教会山庄的弟子了解真气产生真气并运用真气!”白庄主说道。
这让杨帆眉头一皱,他倒是看到了外面的弟子们,可是难道作为白氏山庄的长老便要被囚禁在这里教他们练习吗?他可不想要这样的日子,他向往的是自由。
白庄主似乎看穿了杨帆的想法,转向窗外,目光看向远方:“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向往自由,所以我不需要你来修炼,这庄园里面的弟子们,这些弟子就交由我与白贺几人即可,若是你发现什么好苗子,那就收为徒弟,作为白氏山庄的一员,将它继续发扬下去!”
“你看如何?”白庄主看向杨帆,这是他能够做的最大让步了。
杨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既然不会被囚禁在这白氏庄园里,那就好说多了,至于他收徒弟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想要找一个最信任他,资质又好的人,实在太难。
要是这么好找,那白氏庄园早就崛起了,还需要他杨帆干什么?
“你的要求我了解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之最后给我用的那招到底是什么?”杨帆好奇的问道,这个困惑困扰他很久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这是我们白氏庄园的绝学,只有作为白事庄园的一员才能有资格练习,而你现在成为了我们的挂名长老,自然也是有资格的。”白庄主缓缓道来。
“这招式的名字叫做沉寂”白庄主高深的说道,“不要着急,我一会儿就会将他的修炼方法,今后你慢慢修炼参透即可。”
杨帆听到这里眼睛亮了下,随后,白庄主就让他在大厅等着,而他去房内拿那本秘籍。
成功拿到秘籍的杨帆也不再留恋便于他们告别,不过他现在已经算是白色门派的一份子了。
正当杨帆得到报酬满意的往回走,准备回到南山村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褴褛的乞丐向他跑来,似乎有什么难处。
“哥哥,哥哥,快救救那位姐姐吧,她为了我被好多人欺负!”那个乞丐焦急的说道明明他本身因为跑过来,还不停的喘气。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为那个他口中的姐姐求救。
杨帆一边抚平这乞丐的焦躁的情绪,一边询问他详细的地址。
在小乞丐为杨帆指了一条路后杨方便,开始向那个方向赶去。
到达那个位置后,让杨帆惊讶的是那小乞丐口中被欺负的那个姐姐竟然是徐雅柔,他记得徐雅柔现在应该在南山村才对,为什么会跑到南海市这里来?
不过现在不是疑惑这个的时候,这几个流氓地痞正打算对徐雅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杨帆怎么能让这几个人得逞呢?
赶忙跑过去将徐雅柔拉到他自己的身后。
“哟,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英雄救美的把戏啊?信不信老子把腿打断了,让你在英雄救美!”那个流氓头子威胁杨帆道,可是杨帆又怎么会受这几个人的威胁呢?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的腿打折的。”杨帆怒极反笑道。
话说为什么这徐雅柔会出现在南海市呢,这还要从杨帆离开南山村开始说起。
自从杨帆来到南海市,已经有些时日了,徐雅柔一直因为没有赶上了和杨帆一同出去而感到十分可惜,终于这天他忍不住了独自乘车来到了南海市,可是这硕大的南海市想要找人谈何容易啊。
这不走着走着便迷了路。
但是徐雅柔却没有去处可去,正好在路边看到了一位乞丐,出于同情心里便给了这乞丐一点钱,却没想到引来了旁边的流氓的注意。
这些流氓就是看中了徐雅柔的容貌才上来的,一上来便对徐雅柔动手动脚,可是他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呢?只能不断的用他的力量奋力反抗着。
甚至,若是他今天若是没有逃脱这些流氓的纠缠,那他便要以此来结束他的生命,以防被这些流氓所侮辱。
正当徐雅柔准备这么做的时候,没想到杨帆像是天神一般来到了他的身边,保护了他。
徐雅柔感觉他的眼里只剩下杨帆一个人了。
“那我就要让你看看得罪我的后果!”流氓头子,恶狠狠地说道。
随即抄起拳头,便向着杨帆冲了过来。
可是杨帆又怎么会被这样的小啰啰打倒呢?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抓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并且一个扭转那流氓头子的胳膊竟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了起来。
“啊!!”流氓头子惨叫道,他身后的两个小弟都被吓呆了,没想到这杨帆竟然这么强!
两股战战已经有了退缩之意。
“还不快滚!”杨帆恶狠狠地说道,他并没有想要夺取这些人生命的意思,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杀人魔。
对于这些人教训一下就够了。
而且杨帆相信今天这一教训应该够他长记性的了。
若不然等下次再碰到他,可就不是折断一只手臂这么简单了。
而那人也发现了杨帆打算放过他的想法,便灰溜溜的逃走了。